喬萱知道不能再沉默了。

她嗓子里像有團棉花的堵著，悶聲說：“我不想和他起沖突，是他……”

“他怎么？”藍燁問：“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讓你下這么重的手？”

喬萱幾乎要把下嘴唇咬破了：“他說教練……教練和我……和我……”

有些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哪怕喬萱的話斷斷續續不成樣子，意思都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藍燁瞇了瞇眸，聲音冷了下來：“還有嗎？”

“還有……”

喬萱看了藍燁一眼：“我和你……也……所以我才能進FR，他說你不好，罵你罵的很難聽……”

喬萱聲音細小得幾乎要聽不見了，“他說什么我都能忍，但是說你，我忍不了。”

藍燁微怔。

姜超說蕭正，說喬萱，多么難聽的話她都忍了。

只是因為說了藍燁，喬萱就忍不了。

所以……

喬萱是在護著他嗎？

藍燁心上微微的酥暖著。

想調戲幾句，又不想嚇到小丫頭，藍燁只能繼續拿毛巾擦手，順便吃吃小豆腐。

喬萱的手指本來是凍傷，一打架，凍傷開裂，嚴重了很多。

藍燁隨口問：“以前經常打架？”

“沒有！”喬萱一口否認。

藍燁抬眼，“嗯？”

喬萱被藍燁看著，心跳快了好幾拍，說不出謊話來了，只能猶猶豫豫的坦白：“以前……偶爾……”

藍燁笑。

偶爾？這樣的身手只是偶爾？

騙鬼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