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對夜鳶顯然十分熟悉，從他語氣判斷，應該還是一對冤家。

“那臭貓肯教你？是她那個小白臉主人的主意吧？”

長孫無塵興奮：“涼夜兄你也認識？”

靈光：“臭貓整天跟著他，我能不認識？”

長孫無塵：“你們認識多久了？”

靈光：“一千多年。”

長孫無塵：“……”

白星君出來解釋，“無塵有所不知，靈光和夜鳶本是一對千年古劍，現在一把落在魏真大人手中，一把歸涼夜先生所有。”

聽到這段過往，長孫離境就算答應暫時不說話也要繼續說話。

“魏大人曾夢中斬龍，這小破孩就是那把斬龍的神劍？”

靈光抱手，微微驕傲。

在傲嬌這一點上，他和夜鳶極為相像。

那么這靈光便不是普通的“小妖怪”。

“那你今天把司夜令發給涼夜兄不是多余？你早就認識他，肯定知道他不會來這種地方。”

靈光：“可我不認識你。”

長孫無塵想了想，好像是有點道理，但既然涼夜兄不肯來司夜臺，靈光干嘛還要多此一舉？

所以總覺得哪兒不對。

靈光察言觀色，打斷他的思緒：“行了行了，別總打探別人，管管你自己吧。”

長孫無塵：“我？我要管自己什么？”

靈光：“這里就你道基最差，遇到哪些逃出來的妖靈，你指望那只臭貓來救你？”

長孫無塵撓撓頭，“是我學藝不精，是我學藝不精。”

靈光：“以后你就住在司夜臺吧。”

“什么？”

長孫無塵懷疑自己聽錯，靈光重復：“以后我會留在司夜臺，你也留在這里。”

長孫無塵：“為什么？”

靈光的語氣似乎不情愿，“掌司吩咐。”

長孫無塵：“……”

長孫離境：“魏大人吩咐什么？讓他留司夜臺掃地？”

靈光的語氣的確不情愿，“讓我傳他道法。”

長孫離境：“能不能順便教教我？”

靈光：“滾！”

長孫離境哦了一聲，低頭走到白星君身邊。

白星君給長孫無塵道喜：“據我所知魏大人還沒有正式弟子，得他青睞是無塵你莫大的造化。”

靈光否認：“誰、誰說掌司青睞他了？我只是……只是隨便教教。”

白星君在長孫離境耳語了一句，長孫離境一副奸詐的表情。

“隨便教教？你是怕沒夜鳶教得好吧？”

靈光咬牙：“什么？！你再說一次！”

長孫離境：“我這個犬弟說笨算笨說蠢也蠢（此處長孫無塵表情感人），但人家夜鳶教了一個月，好歹有了點道基，你行么？”

靈光：“他那道基是李涼夜給的！關臭貓什么事？”

長孫離境：“那你怎么證明比她厲害？”

靈光：“也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保證司夜臺這些執事當中沒人贏得了他。”

長孫離境冷笑：“要是你能做到，我讓他給你當牲口使喚兩個月。”

長孫無塵表示自己不想當牲口，可長孫離境用的是連環計，不給他發言權，馬上逼問靈光：“要是你做不到呢？”

靈光：“我給你們使喚兩個月！”

長孫離境：“玩賴是狗！”

靈光：“玩賴是貓！（由于他和夜鳶的冤家設定，他認為做貓比做狗更吃虧）”

長孫離境打了個響指，和白星君拋了個眼神。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