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開始記不清事情了；我開始疑惑這些桌子是否穩定，疑惑此時此地是否真實無虛，并且用我的指關節使勁地敲著那些看起來確是堅實可靠的東西的邊邊角角，口里說著：‘你真是堅硬的么？’我曾看到過那么多各種各樣的事物，說過那么多各種各樣的話。我已茫然自失在吃吃喝喝的過程中，迷失在用自己的雙目去浮面地探索那層包裹著靈魂的薄而堅硬的外殼，當一個人年輕時，這層外殼總是把你嚴嚴地包了起來，——青年人的殘酷，他那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