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秦樓身著紅衣,卻穿出了一股出塵脫俗的味道來,不顯艷俗只教人驚艷不已。
本來秦樓的出場已然讓人賞心悅目了,可沒想到他唱出的曲子還這般的別致動人。
往日清悅婉轉的曲子聽多了,這般獨特的曲子瞬間便吸引住了場下的聽眾,眾人皆忍不住沉浸在此曲之中。
然在這些聽眾之中也有個別的異類,就比如偽裝成富家公子的一月。
此時他的心境是有些奔潰的。
這才幾天不見,他到底是錯過了什么,為什么公子會淪落到男扮女裝來青樓賣唱了!!
看到秦樓唱完后還摘下面紗微微一笑,一月更覺自己的認知都被顛覆了。
為什么公子還一副很情愿的樣子?!那個妖女到底對他家公子做了什么!
后臺——
白蘇見秦樓過來了,忍不住上前稱贊道。
“秦樓你也太有才了!你才聽過一遍曲子居然就能流暢彈奏出來了!厲害厲害!”
“小意思!”
他會的可還多著呢!這根本不算什么!
“那小的以后就仰仗您了!”
白蘇無比順溜的怕起馬屁來。
別看她這曲子能驚艷四座,其實嘛……
她就只會唱這一首歌,其他歌她都記不全了,只這一首經常循環播放的還記得全。
以后她可不就得仰仗秦樓了!
“你怎么挑來挑去還是穿了這件白衣裳?”
“其他的顏色都太過艷麗了我襯不起!”
她沒有太標致的容貌,穿上這些衣服難免顯得不倫不類,還是白色適合她,在這花紅柳綠的青樓里倒也顯得樸素。
剛回房間不久,琴姑姑便派人過來,說有人愿出一萬兩黃金想讓秦樓再為他彈奏一曲。
還沒等秦樓說拒絕,白蘇一口便幫他答應了。
“白姑娘,我之前答應的可沒說要陪客!”
秦樓堅持著自己的最后一絲底線,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最后一點節操。
“放心,也不是讓你陪睡!只是去廂房里彈一曲就行了!而且就算動手動腳也不怕呀,反正你又不是女的!”
什么叫動手動腳也不怕反正他不是女的,正是因為他是男人,所以被男人輕薄才更讓他覺得惡心!
當然秦樓在她這里是沒有什么反對的權利的,他最終還是被白蘇拖著去陪客了。
清風閣廂房內——
“請問公子想聽什么曲子?”
“就剛才那首吧!”
秦樓故意捏著嗓子說話,廂房里的公子倒也沒有察覺出來什么。
彈了一陣,秦樓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便停了手。
只見秦樓對面的公子突然昏倒趴在了桌上,很快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了他眼前。
“公子,一月回來了。這幾日讓您受苦了!”
“受苦么?”
想起這幾天的遭遇,秦樓還真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公子,不如我們直接將這女子抓回教里審問吧。”
“不必了,她在找她的師妹,我們跟著一起找,豈不是能多點消息多個人質!”
秦樓直覺白蘇的師妹大概在門派里是個什么重要人物,否則也不會令白蘇這般辛苦的尋找。
“對了,那山上的丫頭可有再給我們遞什么消息來?”
“有的,她說定要保證這位下山弟子的安全,否則便不再告知我們任何消息了!”
“哦,這倒是有趣了。”
一個背叛師門之人,卻這般護著白蘇,倒是讓人有些想不明白了。
“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輕易出來!”
“是,公子!”
讓一月退下后,秦樓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蘇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聽到他回來的動靜,白蘇便跑來敲他的門。
“秦樓,快過來,吃飯了!”
白蘇特地向廚房要了兩壇酒,她知道自己今天確是為難了秦樓,所以打算犒勞犒勞他。
“秦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我們不會在這里待多久的!我打算過幾日攢足了錢就繼續趕路。”
“白姑娘客氣了!”
白蘇一杯又一杯的敬著他,秦樓見此便想著灌醉白蘇來套她的話,便也跟著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可誰承想他灌得兩壇酒都見底了,這白蘇卻絲毫沒見喝醉的樣子,反倒是他自己覺得頭有些暈了。
“秦樓,來!再喝一杯!”
“不行了,我好像有點醉了!”
“你一個大男人酒量怎么這么差!我都還沒喝醉,你居然就醉了。”
“真的…不能喝了……”
還沒說完,他便倒在了地上。
白蘇知道他最愛干凈,這般躺在地上睡,明天起來看到準又不高興了。
白蘇像個老媽子一樣將他扶到了他房間,又是給他脫鞋子,又是給他蓋被子的。
“你這人看起來瘦瘦精精的,怎么這么沉!真是累死我了!”
做完這些,白蘇正準備起身出去,可誰知醉了的某人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白蘇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拉到了床上。
秦樓一把抱住了她,嘴里還不停喚著。“娘親!”
白蘇屆時就不開心了,喝完酒還想耍酒瘋她可不伺候!
白蘇想著秦樓弱不禁風的,她使勁在他懷里掙扎著,打算從他懷里掙脫開來。
可沒想到喝醉酒的秦樓力氣卻見長,秦樓緊緊抱著她,白蘇根本掙扎不動。
末了他似乎還覺得抱的很不舒服,直接將白蘇壓在了身下,伸手就點了她的穴道。
“喂!你是真醉還是假醉?有你這樣的嗎?這我晚上還怎么睡了?!”
白蘇咆哮不過三秒,秦樓又點了她的啞穴。
“吵!”
白蘇在心底不斷咒罵著他,可也只能在心底說了。
這大概就叫天道報應吧,那晚睡著的她把包裹壓在身下害得秦樓大病了一場,如今喝醉的秦樓便將她壓在身下害她沒法睡個好覺,不正是還了那次!
果然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