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可是我的助理是貼身的
- 你的白月光已上線
- 溫暖如煙
- 2334字
- 2019-07-27 23:20:00
蔚悅?cè)〗M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攔在了門口,無奈,只能巴巴的杵在酒店入口處等。
剛好撞上許斂,叫道:“許斂!”
許斂止步,看到是她,慌忙應上前:“來找安度的?走,我?guī)闳?。?
“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么?”
兩人一路進了電梯,靠在墻壁上,看著電梯層數(shù)一層層升高,電梯里很靜。
突然,身旁的許斂問:“蔚悅,你這次出現(xiàn),不會再走了吧?”
蔚悅怔住。
“我沒別的意思,不過這幾年我和安度一直在一起,所以……他最彷徨最失落的時候,我都看見了?!?
下意識,身體往后躲了一下。
“他這幾年……過的不好嗎?”
想到那天在拍攝現(xiàn)場突然低血糖發(fā)作的沈安度,心緒浮浮沉沉,這還是偶然被她撞見的一次,在她離開的這三年里,他又復發(fā)過多少次。
這一想,再也收不住。
一旁的許斂把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嘴角劃過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
“好不好你自己問他,不過蔚悅,有句話,作為他兄弟,一定要說,如果不是真心留下,就不要再給他任何希望?!?
電梯門打開,許斂向后望了她一眼,傾傾嘴角。
蔚悅不說話,跟著許斂走過長廊,許斂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房卡。
房門打開,蔚悅不禁愣住,許斂先她一步走進房間。
外間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零食,雜亂無章,還有一桶冒著熱氣的泡面。
見蔚悅的視線落在桌面上,彎腰去收拾東西,把桌面上的泡面桶掃進垃圾桶里,低頭把零食往桌下的暗格里塞。
不過幾秒,桌上已干凈整潔。
“這都是我干的,你可別告訴他,安度那家伙處女座,強迫癥的厲害,自己不吃零食,還剝奪我吃零食的權(quán)利?!?
在外間轉(zhuǎn)了一圈,看到五百米開外是兩間內(nèi)廳,估摸應該是兩人的臥室。
黑白兩色的裝飾,從沙發(fā)到一個獨立的陽臺。
沙發(fā)上擺放著一把吉他,角落是一架三角鋼琴。
似乎少了一個人的東西。
“謝溫言現(xiàn)在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于是,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許斂嘴角的笑容消失,手里的一包薯片滑落,番茄味的,謝溫言以前的最愛。
“你不知道嗎?組合一年前就散了?!闭f話時,視線飄渺,表情難得的正經(jīng)。
褐色的瞳孔里有很暗的倒影,他撿起地上的薯片,指指左邊的那間房間。
應該是沈安度的房間。
“謝溫言因為一些事情退出娛樂圈了,現(xiàn)在開了一家咖啡廳,自己當老板。”
咖啡館當老板么……這也確實符合謝溫言為人的作風。
只是,三人已經(jīng)解散了組合,這多少在蔚悅的意料之外。這三年,他們?nèi)说降装l(fā)生了什么?
“比起這個,你來是找他的吧,進去吧。”
蔚悅抬眼,最終只是在沙發(fā)上坐下,擺手:“我在這里等他就好,許斂你幫我……”
“知道了,我去就是了。”淺笑,去遠處的冰箱里給她拿了一瓶海之言,擱在桌上。
藍瓶的海之言,是他的最愛,也是她以前的最愛。
抬頭,許斂已向內(nèi)廳走去,蔚悅盯著桌上的海之言,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瓶身上一層薄薄的水汽。
擰開瓶蓋,握在手里,想要用指尖的冰冷讓自己清醒。
瓶身上印下兩個印子。
還沒把瓶子遞到嘴邊,已經(jīng)有一只手伸過來,從她手里把海之言拿開。
“天那么冷,胃不要了?還想胃出血進醫(yī)院?”
沈安度皺皺眉,腦海里是她那次胃出血住院的場景。
她胃不好,那時,組合順利開了第一場演唱會,和許斂還有謝溫言演唱會開完,出去慶祝。
那時剛剛和蔚悅告白在一起,兩個人處于談戀愛甜蜜期。四個人一起去吃火鍋,聊的很嗨,他們努力了整整兩年,才能夠辦上第一場演唱會。
汗水和淚水,沒有白費。
許斂嚷嚷蔚悅喝酒,蔚悅不想掃三人的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冰啤。
后來,又被灌了幾杯。
腦袋暈暈乎乎的,抱著身旁沈安度的手臂撒酒瘋。沈安度狠狠瞪了許斂一眼:“都是你?!?
許斂聳肩:“你不覺得喝醉酒后的她更可愛嗎?”
之后,四人準備離開,蔚悅卻“嘩啦”吐了一地,狠狠摁住自己的胃部。
臉色蒼白,嘴里嘀咕疼。
沈安度將她攔腰抱起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抖的厲害,沈安度直接將人抱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輸了一星期的點滴才出院。沈安度在她醒來后,敲敲她腦袋:“小木頭,胃不好喝什么酒?”
蔚悅笑容淺淺:“你們第一次開演唱會,阿度,我替你們高興?!?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很冰。
眨巴了兩下眼睛,沒出聲。
見狀,許斂打圓場:“是我拿的,忘記了。”
沈安度沖他翻個白眼,許斂攤攤手:“那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
說完,腳底抹油溜走了。
關(guān)門聲響起,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低頭不說話,另一個就在她旁邊站著,一只手里拿著海之言,單手插兜。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頭發(fā)還沒有干,濕漉漉的搭在額角,看樣子應該是剛洗完澡。
領(lǐng)口敞開,好看的鎖骨暴露在空氣里,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潮紅,她慌忙別開自己的目光。
房間里沒有開暖氣,不由擔心他會不會感冒,兩個人獨處的畫面一場尷尬,為了緩解尷尬,一向被動的蔚悅低低冒出句:“天冷,濕頭發(fā)也容易感冒?!?
他的身子傾過來,蔚悅后退,沈安度一只手臂撐在沙發(fā)上,將她半摟在懷里。
推推他的肩膀,沈安度只是勾勾唇角:“和以前一樣,愛用別人說過的話堵人的毛病,一點都沒變?!?
暼到她那張小臉紅的能滴血,退回自己的身子,拉開了些距離。
“你腿已經(jīng)好了嗎?洗澡不要緊嗎?”她低頭,望向他的腳踝。
沈安度勾勾唇:“你是在關(guān)心我?”
“我是你的助理,關(guān)心你,應該是我的工作吧。”蔚悅仰頭,他看上去比三年前高了很多,現(xiàn)在她站在他面前,他比她整整高出一頭。
看到她的手里空無一物,眼睛快速掃了一遍房間,挑挑眉:“你箱子呢?”
“什么箱子?”
“小木頭,你已經(jīng)答應做我的助理了,理應搬來和我住在一起啊?!?
說話時眉眼里的皎潔算計,遮不住。
蔚悅臉刷的紅了,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我只是答應你做你的助理,沒有答應和你……”
“哦?可是我的助理是貼身的?!?
“……”
什么話也說不出來,蔚悅只是愣愣的瞅著他,他確定自己不是故意的?
助理就助理,哪里還要貼身?
“晚上陪我參加劇組的晚宴。”
一句話,成功的看到了蔚悅心如死灰的表情。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這應該也算她身為助理應該做的事情吧,如果拋卻某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