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被迫停止,接到報案的警察再一次頭疼地駕車趕往這所學校。
“真無奈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林岸田向加藤彥夫抱怨著,但加藤對這位發小的性格已了如指掌,因此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你覺得,這場案件和上一場案件有沒有什么關聯。”加藤問著小林,打開車門,向學校內的案發地點走去。
小林岸田急忙跟上:“如果你的意思是說這兩起案件是否為同一人所為,還等要調查才知道。”
到達文化大劇院后,加藤發現早已擠滿了人,而有一個人一直攔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不讓人進去。他立馬就認出了那個人,和小林一起擠進人群朝案發現場艱難的走去。
“辛苦你了,沒事吧?”加藤問著百合子,百合子抬頭一看,面帶笑容的搖了搖頭。
“聽說你是第一目擊證人?”小林岸田看著這位女子問,他還是頭一次知道加藤有這么一個妹妹。
“小林,你帶他去審問吧。”加藤彥夫吩咐著小林,又轉而看向倒在地上的尸體,“我留在這里看看現場,去把調查人員叫過來。”
“好的。”小林撥了個電話后,便帶著百合子離開了現場。
加藤盯著尸體,將戴著手套的手伸進了口袋,這是加藤在沉思時的習慣,但正當他把手伸進去,摸到口袋中的東西后,發現自己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算了,晚點再說也不遲。他將這個想法暫時先置之腦后,開始蹲下查看死者。
死者面部猙獰,看來是兇手從背后用這根鐵棒突然敲擊死者的后腦勺,若是這樣,無論男女都可以犯案。
加藤彥夫又把手放在她的身上,隨后將她的頭抬起來仔細的看了看她瞳孔的狀態,不久便得出了結論。
身上還有體溫,瞳孔正初步轉向渾濁,估計死亡有10分鐘了。
那么10分鐘前——上午10:20左右就是他的死亡時間。家庭也只能觀察出這么多具體的結果,還需要他們的進一步調查報告。他繼而將注意力轉向了一旁的兇器和屏幕正亮著的手機。
他拿起那根鐵棒,發現只是一根被取下支頭的撐衣棒,隨后他又將鐵棒在白熾燈下照了一會兒,反復觀看后得出了結論:“表面很光滑,沒有看到有留下任何指紋,看來是被兇手給擦拭過了。”加藤又拿起手機,發現手機上同樣留著那一行字:“自作孽,不可活。”
加藤彥夫起身環視了整個室內的布局:進門是一排梳妝臺,每個梳妝臺上放著一面小鏡子,而梳妝臺后面是一排貼著墻的落地立式衣柜。他走向前打開衣柜一看,里面的禮服琳瑯滿目,甚至比商店里的還要齊全。
他合上衣柜,一行穿著工作制服的人員走了進來,調查部隊的人和他打了個招呼后便開始忙活起來。
加藤點點頭,離開更衣室去尋找小林和百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