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軟的床榻,舒適的被子,月痕睜開眼看到再熟悉不過的房間心里舒了口氣,可是自己怎么會回到宮里呢?
月痕感知了一下身體,魂力幾乎潰散,還好魂力回路并沒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創傷,想著月痕就笑了笑,自己怎么會怎么笨,在空間亂流中遇到空間風暴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會在宮里,魂力回路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完整,想也是被她所修復了。
月痕扶著床坐了起來,身體彼為的孱弱,這時一句驚喜的少女聲音傳入耳中“少爺!你醒了!”說著少女快步上前將月痕扶靠在身前。
“杏兒,我昏迷了多久?”月痕問身邊的少女。聽到月痕的聲音,杏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少爺,你已經昏迷了倆個月了,杏兒好擔心你。。”杏兒緊緊的抱著月痕。少女清秀較小的身軀和臉龐哭起來梨花帶水可憐兮兮讓人心疼不已。月痕輕輕拍了拍杏兒“杏兒,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杏兒抹了抹眼淚哽咽的說道:“宮主讓你醒來去她哪里。”月痕點了點頭,杏兒伺候著月痕將衣物穿戴好,目送著月痕離開。
看到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月痕也是百般感慨,此次出去經歷也是頗多,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月神宮坐落在圣水帝國王都南端,一個主政一個主權。也是將帝國發展的很是繁盛。
月痕的房間距離神宮主殿并不遠,只是隔著倆庭距離,但月神宮空曠且巨大,平時各類人員子弟都在副殿工作執行任務,操練。所以主殿也是沒有幾人,只有幾位居住在主殿的人員和伺候起居飲食之人。
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人,走了一段時間,才進入主殿。
空曠的主殿環形八連羅馬柱裝飾,月光色整體通色,有種圣潔的感覺。月痕走入殿中發現并無一人,接著向后庭走去。
曼妙的背影青衣白衫,正輕撫一朵木棉花,傷感的背影,卻使得月痕心狠狠的蕩了一下。月痕站在那里看著她,那人兒似是有感應般,輕輕的轉過了頭,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一雙美眸中泛著點點漣漪,似難過似心疼。
“醒了。”妙人兒親啟皓齒輕聲說道,怕是驚到身邊的木棉,惹人憐憫。
月痕過去輕輕拉住她的手,似是看到她臉上的一絲蒼白,輕聲責備到:“怎么不好好休息。”說著用手刮了刮她的小臉。
那人兒頓時鼓起了小嘴:“你昏了這么久我擔心嘛。”月痕將其輕輕攬入懷中,花前宮下,倆人相顧無言,點滴片刻只在心間。
“你不和我說說怎么會這個樣子嗎?”責備的聲音從懷里傳出。月痕將懷里的軟玉緊緊的摟了摟,將所經歷之事一一告知。
“那我下六國尋令幫你找他怎么樣,是叫木銘對吧。”懷中的人出聲道。月痕松開月影夢對她說道:“影夢,我的大宮主,你這樣招搖的尋找他會被人起疑的,這事不能被其他國主知道,我會派遣各國一千影月衛分散各地尋找他,此時你就不必操心了。”
影夢伸手給月痕撫平凹起的衣衫說道:“你這次魂力盡散,魂路盡毀,我幫你修復只能到這種程度,想要回復到原先力量,還需要你自己修煉。”
月痕點了點頭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聽杏兒說我已經昏了倆個月了。”影夢聽后抿了抿嘴說道:“一個人出去,總放心不下,所以偷偷在你的空間戒指里放了月神玉佩。”月痕聽后心中微暖。
“我的魂體沒什么動靜嗎?”月痕問道。“你走了之后他就閉關了,現在也沒什么動靜,估計要不就才能出來。”影夢說道。
月痕想了想說道:“先不管他的事了,和我到書閣一趟。”說罷拉著影夢走去。影夢責備道:“他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嗎?”月痕訕訕的笑了笑。
“你要查什么?是關于木銘的事嗎?”影夢問道。月痕點了點頭,進入書閣揮了揮手說道:“二十年前,關于帝子。”說罷本是空空的書閣一陣光芒閃爍間一個黃色的卷軸從上空而降落在月痕手中。
月痕打開卷軸向上面看到“天賜單字雷之圣殿‘銘‘塵岳帝國‘塵‘月神宮‘影‘”。月痕看到笑了笑指了指月神宮說道:“影夢,還有你呢!來。。讓我看看你的天賜單字在哪。”影夢臉上飛過一絲紅霞:“快查你的,沒個正經的。”
月痕輕輕笑了笑,手一拋卷軸便飛回上空。“雷之圣殿銘”聲音落罷,一個泛紫的卷軸從上空飄然而下。
當這份卷軸落下月痕和影夢對視一眼“居然是一級密軸”。月痕將卷軸打開,這樣的字涌入眼中“天賜單字‘銘‘一周歲因雷殿之主雷震天叛逆魂術大陸,五國之眾合而諸之,雷氏一族天賜單字‘銘‘失蹤,其余無一生還,雷震天與五國之眾首于靜海一戰。參與者【月神宮宮主、塵岳帝王、神木殿殿主、圣火帝國守護者、風神閣閣主。】落幕之后雷震天未知,至今消失在人們視野。風神閣閣主重傷,塵岳帝王隕落。其余幾人無礙。”
“看來木銘的身世是哪個將近二十年前失蹤的天賜單字‘銘‘無疑了。”月痕說道。影夢也是說道:“沒想到他還年幼就遭此大劫,這個世上他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月痕轉身走去,影夢忙問道:“你要去哪?”月痕說道:“我去調影月衛找他,還有一些事找老師需要問清楚。”“我也要去。。”影夢眼巴巴的看著月痕。月痕無奈的說道:“你是月神宮的宮主,不可以擅自離宮的。”
“我都好久沒有出去了,讓我出去曬曬太陽吧!你總不能看著我發霉吧。”影夢搖著月痕的手。月痕很是沒有辦法,雖然五年前她接替月神宮但畢竟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那種天性一直都在,在外人面前可以偽裝,但在自己面前卻沒有一點樣子。
“好,我帶你去好了吧,我們都有好久沒有拜會老師了,這次就去拜會他老人家,順便問一些事情。”月痕無奈的答應道,影夢笑瞇瞇的跟著月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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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黃沙在呼呼的風聲席卷下沖刷著眾人的臉龐,整個天空一片昏暗。木銘半閉著眼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剛剛還晴朗的天空,怎么轉眼間便黃沙漫天了,趙塵像是看出了木銘的疑惑,對他說道:“咋們黃石城在塵岳帝國的最北端,再往北便是一片荒漠,這里時不時的會起風,所以這也是塵岳帝國獨有的沙塵天氣。”
木銘想起在空間亂流里那灰蒙蒙的地方和此時的場景極其的像,不同的是這里還可以看到的一些其他的東西,木銘有點害怕。
“那這沙塵天氣要多久才會消散?”木銘問道。因為倆人的年齡都相差無幾所以話也是能說道一塊。趙塵指了指前方說道:“快的話倆三天就結束了,慢的話要半個月,我們快到營地了。”
木銘順著趙塵指去的地方看去,看到了并不大卻有著五六座的帳營。木銘一行三十余人直奔大營而去。
到了營地里,一行人分散開來,回了各自的營地,木銘正猶豫著他到哪里去,卻被趙塵拉著跑進了一座營帳。看起來并不大的營帳進去之后感覺寬敞多了,耳邊呼呼的風聲和漫天的黃沙像是離他而去。
帳內的擺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及一張比較大的毯子鋪在地上。其余空出都可以看到結實的地面。
木銘指了指毯子說道:“你們就睡這里?”“對啊!”趙塵說道,然后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水遞給木銘。
木銘接過杯子,杯子的溫度觸在指尖溫暖的感覺。木銘談起頭正想和趙塵說些什么,這時外邊傳來刺耳的笛聲。
趙塵看向外邊然后對著木銘說道:“是集合的哨聲,我們也出去吧!”木銘點了點頭。
當他們出去的時候,其他人已經站好了,那個最先在樹林見到的隊長站在前面,木銘倆人站到隊伍里,趙塵對著木銘悄悄說道:“他是四統領手下的紅人兒柳風,所以來管我們油水最多也最安全的檢查隊,雖然看起來挺嚴肅,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有點怕死!”說罷趙塵嘿嘿的笑了起來。
木銘聽后只是點了點頭,怕死?有誰不怕死,這還真沒有嘲笑別人的資格。
見到趙塵倆人也是入列,柳風對著眾人說道:“馬上收拾東西,把能帶的都帶上,收拾好到這里集合回城,回城自行解散。現在立刻行動。”
眾人再次散開,木銘跟著趙塵進入帳內收拾東西,趙塵指了指地上的毯子對著木銘說:“來,和我一起卷起來。”趁著卷毯子的空隙時間木銘對著趙塵問道:“你們檢查隊究竟負責什么事情?”
趙塵說道:“就是每天在城外逛逛,這邊戰事多發,聽有人報告哪里發生打斗,等打罷我們去處理現場,順便還能從尸體撈點好處,每個人收獲的東西不需要上繳,除了一些特別值錢的。說起來也并不光彩,從死人身上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