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顯然也是想到這一點，雖然很想揍凌沫，拳頭捏了又捏，終是沒砸下去。

倏地，弗蘭克怒火逐漸消失，眼中透著玩味，甚至變得得意起來。

情緒變化太大，凌沫不由得皺眉，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凌，我知道你成績很好，但是我告訴你，這次來的三位面試官中，有一位非常歧視你們東方人，他肯定不會讓你通過的……你是不是以為還有另外兩個人只要投了同意，你一樣可以進去？呵，我告訴你，剩下那兩位之一就有我舅舅，只要我和我舅舅說一聲，你就甭想通過面試，哈哈哈，我看你怎么得意！”

本來吧，凌沫聽到這些確實有些生氣和不甘。

雖然她是想著等可可學業結束后一起回國的，可她不想進AG和不會進AG是兩碼事，性質完全就不一樣了。

凌沫本來還有點火大，可看著眼前的弗蘭克像個小人得志一般，奸笑的樣子就像個……傻逼！

凌沫默默移開目光，才忍住沒當面笑出聲。

真是個蠢貨！

“所以呢？”凌沫憋住不笑，靜靜地看著他，“你就是特意來告訴我我不會被錄取？”

“我當然不是為了告訴你這個，”弗蘭克滿不在乎道，“凌，如果你為你之前對我的無禮道歉，并且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可以讓我舅舅同意你進AG……”

“真是個二百五！”

弗蘭克洋洋自得地說著，還沒盡興時就聽見凌沫突兀地說了一句中文，瞬間沒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凌沫靜靜的看著他微笑，眼眸明晃晃帶著關愛智障兒的慈愛，然后，薄唇輕啟，“我說，你可真是個21-三體綜合征，別呆在這了，趕緊早點去看看醫生吧！”

弗蘭克：“？？？”

雖然凌沫這次說的是法文，每一個單詞他都懂，可組合在一起弗蘭克就很懵逼了。

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她說的什么意思？”弗蘭克轉頭看向身后的男子，男子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見弗蘭克詢問自己，默了默，“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絕對不是好話！”

弗蘭克瞪他：“……廢話！”

“說完了？”凌沫關愛夠了，才開口，“我覺得吧，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你長的這么高了！”

“為什么？”

話題轉的太突兀，弗蘭克沒反應過來，只能傻愣愣地順著她的話問下去。

凌沫十分冷酷地回答，“智商不夠，身高來湊！”

弗蘭克眨眨眼，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過來，他身后的人倒是立刻理解凌沫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弗蘭克。

凌沫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懂，說完就打算離開，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弗蘭克他們，“哦對了！”

一聽凌沫開口，弗蘭克他們下意識看過去，動作驚人的一致。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雖然我原本就不打算留在法國，現在只是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回國的想法……還有，”凌沫補充道，“原本呢，你是可以等我入職AG后再告訴我這個消息，然后你就可以盡情對我作威作福，但是現在，不好意思，你，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