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之若忽然眼神發亮,“等等,岑風是我表哥的父親,這是發生什么事了?”說罷,便急著要走。
周炎握著她的手臂,“之若,你先冷靜,既然他已經在名單上了,說明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線索。”說完,不留痕跡的把手收回。
鐘之若慢慢冷靜下來,“跟我走。”
剛進金陵,果然熱鬧非凡,賣糖人的,賣糖葫蘆的等等攤販叫賣聲絡繹不絕,鐘之若領著他們另外三人直奔城東一戶住宅,‘岑府’牌匾旁明晃晃的掛著兩條白綾刺激著眾人的視線,院里隱約有哭聲傳來,鐘之若身形竟有些顫抖,攥緊拳頭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府內走,映入眼簾的是隨處可見的白綾麻衣,有很多人忙各種事,在嘈雜聲中,鐘之若四處尋找,不敢置信的看向堂里跪著疊紙元寶的那道熟悉的聲影,淚水立刻蓄滿眼眶,深吸一口氣快步走進里堂,對著哽咽的喊了一身:“岑遇哥哥!”
岑遇轉過頭來,扯出一抹苦笑,略帶沙啞的說:“之若你來啦。”鐘之若看著曾經肆意飛揚,天不怕地不怕的哥哥如今臉上盡顯疲憊,眼睛下一片青色,眼眶紅紅的,心里心疼的緊。
“我父親昨日剛被發現死于金陵郊外的一處破廟,之若啊,我......”
鐘之若哭著跪下來,一直說著:“對不起,我來晚了!”
岑遇拍拍她的背,“沒什么好對不起的,你來給我爹上香!”
鐘之若慢慢止住淚水,三鞠躬給姑父上香,姑父往日和藹的對她,照顧她的樣子一點點浮現于腦海里,心里誠懇且悲傷的為姑父祈禱。
周炎他們三人緊接著也上了香,四人都默契地噤聲,鐘之若走到后堂的房里看望姑姑,看著姑姑早已沒有往日的生氣,整個人喃喃自語,旁邊還有大夫給她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