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蘇微額頭的青筋暴起，腦子里面好像有一把鋼尺在來回拉扯。

是，她是為自己現在的身份而糾結，但是，那種糾結都像是隔著霧照鏡子，照鏡子的人無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自己真實的面目。

而曹曼荷的話，直接把她推到了懸崖邊上，懸崖下就是血淋淋的現實。

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辦法。她能做的，只有繼續嘴硬。

“看重又能怎么樣？活著的人怎么能跟死的人比？何夫人您說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