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飯局
- 再婚向暖
- 夜璇
- 2148字
- 2020-12-28 14:39:16
陳卿宿額頭青筋直冒,一把抓住我的頭發(fā),“你他媽個婊子,是不是欲求不滿啊?”
我揪住他抓著頭發(fā)的手,冷淡的嘲諷,“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讓我去S.R.的,為了那點工資,不惜把我推向火海,你現(xiàn)在發(fā)怒,不覺得太晚了嗎?!”
被我說的無言以對,他咬了咬牙,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一個不穩(wěn)摔在地上,后背狠狠撞在墻角上,疼的冷汗直冒。
婆婆啐了我一口,蹬著拖鞋回了房間,陳卿宿“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我清楚的聽到反鎖的聲音。
我捂著肚子低低的笑,眼淚從眼角掉下來,滑進(jìn)我嘴里,苦澀的厲害。
今天晚上,我只能睡在客廳。
身上的疼好一點以后,我去廚房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走到沙發(fā)上睡下。
第二天我早早地出了門,去了公司的地下車庫,等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等到開車來的沈執(zhí)爾。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怎么了,想我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能說出這樣的話,無視他的調(diào)笑,我一臉正色,“說吧,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做什么了?”他一臉無辜的走過來。
“揣著明白裝糊涂是嗎?”我始終和他保持著半米遠(yuǎn)的距離,“在辦公室和我搞曖昧,昨天又在這兒摟著我,你是故意的對嗎?”
他靜靜看著我的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他挑了挑眉,“我是故意的,而且我知道有人在偷拍,所以昨天才摟著你。”
我握緊拳頭,隱忍著怒氣,“有意思嗎?非要弄得我家庭不和睦你才高興嗎?”
他冷哼一聲,“你的家庭什么時候和睦過?”
一句話噎得我說不出其他來。
“至于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你只能承受。”
我低低的笑起來,“沒想到你有一天也會這么幼稚,為了章心怡你還真是費盡心思。”這一切串聯(lián)起來,我心里便有了數(shù),若不是因為章心怡,他根本不屑于跟我走這么近。
聽到章心怡的名字從我嘴里說出來,他立刻冷眼,“閉嘴,你不配喊她的名字。我就是要讓你為心怡贖罪,比起她所承受的,你這點委屈算什么?”
“我就是要報復(fù)心怡因為你受傷毀容的事,這只是個開始,你做好自覺吧。”
他說著,輕掃我我一眼,大步離去。
望著那道黑色的背影,我有口難辯。
回到辦公室的路上,一路有人對我指指點點,我都裝作不知道。
下午,沈執(zhí)爾打電話給我,讓我準(zhǔn)備一下,跟他去個飯局,把合同準(zhǔn)備好。
我知道沒辦法反抗,拿了合同,順手抓了件外套去了公司門口等他。
不知等了多久,一輛黑色邁巴赫陡然停在我面前。
沈執(zhí)爾搖下車窗,“上車。”
我認(rèn)命的上了他的車,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一路馳騁,半個小時不到便到了一家到處鑲金的璀璨奪目的五星級酒店。
在進(jìn)包廂門之前,他轉(zhuǎn)頭對我勾了勾唇,“你做好準(zhǔn)備。”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直到進(jìn)去以后我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一張圓桌的對面就是我丈夫陳卿宿,我震驚好一會兒沒緩過神。
陳卿宿一看到他就端起酒杯獻(xiàn)起殷勤,“沈總大駕光臨,真是令我感到十分榮幸,這杯酒我敬沈總。”
看著他那樣狗腿的樣子,我心里頓時泛出一些惡心。
一杯酒下肚后,陳卿宿討好的問:“沈總,那合同……”
“急什么?”他淡淡的抬頭,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很自然的散發(fā)出來,和陳卿宿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是是,沈總說的是。”
“喝酒。”沈執(zhí)爾拿起杯子,一眾人等連忙敬上來,個個笑容滿面,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著。
原來公司最新的合作給了陳卿宿,我淡淡掃了沈執(zhí)爾一眼,這個飯局怕也是他組織好的。
我不知道該說他心思深沉,還是怪我丈夫愚蠢,我想在我緊S.R.的第一天起,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酒過三巡后,陳卿宿臉頰紅紅,意識開始不清醒,他諂媚的沈執(zhí)爾笑道:“真是巧,沈總的下屬正好是我的內(nèi)人,不如讓她跳個舞助興?”
沈執(zhí)爾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點著,不置可否。
我冷眼看著陳卿宿,沒有說話。
他踉蹌著走過來拽住我的衣服,大聲說:“安眠……快……快給沈總獻(xiàn)個舞。”他說著打了一個酒嗝,熏得我直皺眉毛。
一桌的人都在看著這場鬧劇,我恨不得挖個地道鉆下去。
結(jié)婚兩年多,陳卿宿一直在刷新我對渣男的認(rèn)知,這兩個字跟他真是絕配。
我公式化的笑著扯掉他的手,“我真不會,你喝醉了。”
“我沒醉!”他揮著手步伐有些不穩(wěn),“你……趕緊給沈總跳,跳個舞!”
他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
看著這么多人,我心里有些憤怒,卻不得發(fā)作,“陳卿宿,你喝醉了!”
他呵呵的笑了兩聲,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顧安眠,你就是個騷貨,嗝……沒出息釣金龜婿,還……還生不出孩子,你連個……母雞都不如,哈哈哈……”
一番話像尖刀刺進(jìn)我心里,在場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嘲笑的意味,我緊緊咬著后槽牙,“陳卿宿!”
“騷貨……”他嘴里念念有詞,我卻沒有辦法制止他。
轉(zhuǎn)頭望了眼正在看手機(jī)的沈執(zhí)爾,我拿起包背在身上,對他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沈總,我先送他回去,他喝多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緒,我拽住陳卿宿就往外拖。
辛辛苦苦回到家,他一把推開我,踉蹌著往客廳走,嘴里也不停歇:“顧安眠,你就是和沈執(zhí)爾……不清不楚,你是有夫之婦,你竟然和他……和他勾搭在一起,真……真不要臉。”
婆婆看到陳卿宿喝成這個樣子,立刻心疼的把他扶到沙發(fā)上,又是關(guān)切詢問又是倒水。
安撫好他的情緒后,婆婆沖過來就扇了我一巴掌,怒目圓瞪,“顧安眠,我們陳家沒有欠你吧?你竟然外面勾三搭四,不守婦道的騷貨!”
她狠狠推了我一把,“離婚!必須離婚!”
我顧不得臉上身上的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離婚?您讓我和卿宿離婚?”
如果離婚,我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凈身出戶,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屬于我的一切根本就拿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