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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同聚長安

  • 有情劍客
  • 該信
  • 3174字
  • 2019-07-06 12:11:52

來人正是李元道,也就是段嘯林的師父,三十年來,一直隱居在南山之上,如今終于出現在長安城,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我是你的師父,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殺死。”李元道開口說道,臉上露著慈祥的笑容。

誰敢相信,曾經的劍術天才竟然變成了這樣的一位遲暮老人,雖然打扮梳理得十分整齊,依舊隱藏不了眼中的那抹滄桑。

在段嘯林的心中,李元道一直都是遲暮,蒼老的樣子,如今李元道這么打扮一番,段嘯林竟然感覺到了一絲不適應,不是說李元道不能梳洗打扮,而是在段嘯林的印象中,李元道從來都是簡樸,與世無爭的樣子,如今卻多了一些鋒芒,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看著眼前的李元道,段嘯林的心中隱隱會有一些排斥,直覺告訴段嘯林,李元道雖然還是段嘯林的師父,卻不再是當初南山上的那個人,同樣的人,不一樣的感覺。

“你也是來阻止我的嗎?”馬賊大當家復雜的看著李元道,開口說道。

“你不能殺他。”李元道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臉上依舊平靜。

聽到李元道開口,馬賊大當家竟然沒有絲毫反駁,一句話不講,轉身離去,走得十分堅決。

這一幕驚呆了眾人,剛才還無比強勢的人竟然走得這么堅決,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是他知道不是天機老人與李元道的對手,兩人鐵了心要保段嘯林,他再沒有殺了段嘯林的自信才離去的嗎?

段嘯林望著馬賊大當家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不漏痕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元道一眼,心中更加疑惑。

“多謝前輩與師父幫我解圍。”段嘯林對著兩人拜了拜。

“不必客氣,就算我不出手,你師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天氣老人說道,語氣十分和藹。

“當然,我怎么能看著我的徒兒死在別人的手中。”李元道開口說道。

聽到這句話,段嘯林又是一陣反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再見到李元道的時候,段嘯林的心中再也生不出一絲親切感,反而有些排斥,這是直覺上的排斥。

還有一點,如果李元道真的想保護段嘯林,為何第一時間不出現,反而要等到天機老人開口才現身,這值得思考。

當聽到李元道說,不會看著段嘯林死在別人手中,段嘯林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只能死在他的手中。

不管是不是這樣,段嘯林感覺到無比的悲傷,見到李元道沒有一絲欣喜,直到李元道出手解圍,段嘯林的心里都沒有一絲感激,不知何時,兩人之間的隔閡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

若要問段嘯林為什么會這樣,其實段嘯林也說不出一點所以然來,只是心中最強烈的直覺。

李元道的過去段嘯林多少也知道一些,也聽說了這次來長安城的目的,到但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段嘯林隱隱覺得,自己走的路一直李元道的設計中,換句話說就是李元道一直在組織著一場陰謀,而這場陰謀中,段嘯林是一顆最重要的棋子。

曾經的段嘯林一直被蒙在鼓里,不過那次在沙漠中遇到木通的時候,木通的話才使段嘯林想到這些,雖然沒有證據,只是憑空猜想,但段嘯林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因為每一個出色的劍客,都有最敏銳的直覺,正是這種敏銳的直覺,才能讓劍客在戰斗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變成武者中最強大的存在。

劍者無敵,每一個劍客都是最強大的存在,因為他們的劍總是千變萬化,劍意總是一往無前,只有殺或者被殺,從不懦弱。

這也是江湖中為什么喜歡用劍的人這么多,因為他們都有同一個夢想,成為最出色的劍客。

段嘯林卻是一個最悲催的劍客,總是被悲傷侵襲,被黑暗籠罩,就連手中的劍也丟失,靠著酒精來麻痹心中的痛處。

在悲傷中沉淪,或者在悲傷中徹底反彈,段嘯林心雖然疼痛,卻隱隱已經抓到一絲人劍合一的訣竅,相信不久之后就會領悟出天玄九劍第十劍,跨入一個真正劍客的行列。

劍法上的感悟并不能沖談段嘯林的悲痛,每個人都希望自由,當身不由己的時候,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就連自己都感覺到不再是自己,段嘯林緊緊的抓住徐青青的手,才感受到一絲好受。

“段大哥,我會永遠的陪在你的身邊,不管發生什么?”徐青青的話那么溫柔,輕輕的徘徊在段嘯林的耳旁。

徐青青看出了段嘯林的異常,也緊緊的抓著段嘯林的手,回應著段嘯林,仿佛在堅定著自己的決心。

“我們該走了。”段嘯林對著身旁的徐青青說道,并拉著徐青青緩緩的朝前走去。如今李元道與天機老人都出現了,主角已經不再是他,不管他是不是天玄九劍的傳人,這些都不重要,人們關心的還是李元道與天機老人之間的巔峰對決。

沒有人在乎兩人的離去,就連天機老人與李元道都沒有理會,三十年不見,如今再次見面,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就那么靜靜地站著,仿佛周圍的風都靜了,那些圍觀的人也是一樣,閉上了嘴巴,注視著場中的兩人。

兩人成了場中的主角,三十年前的最強者同時出現在長安城,到底會擦出這樣的火花,人們十分期待,最強者的對決,那絕對是一場視覺上的最強沖擊。

“三十年不見了,你我都變了,再也不是當初那一腔熱血的人了,是不是該放下了。”天機老人說道,眼中浮現著濃濃的悲傷,年齡對于沒個人來說都是殘忍的,特別是遲暮的老人,內心深處感受最深,都渴望永遠年輕,只是在年齡面前,沒有絲毫的辦法,不能躲避,也躲避不了。

“我能放下嗎?若不是你,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我才五十歲啊,就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你叫我放下,我怎么能放?”李元道開口說道,眼中浮現著仇恨。

“你還是忘不了那一劍?”天機老人說道。

“若不是那一劍,我怎么可能變成這多模樣,你那一劍真狠,斷絕我的一切,斷絕了我的生機,這么多年以來,我吃了多少苦頭你不知道,你也不會知道,我生不如死,你當初還不如意直接殺了我。”李元道說道,

三十年前,李元道自創天玄九劍,無人可敵,一時間聲名大盛,于是找上了天機老人,兩人決戰在華山之上,只是當時的天機老人武功已經達到秦臻化境的地步。

即便掌握天玄九劍的李元道依舊不是天機老人的對手,兩人交手三天三夜以后,李元道最終敗在天機老人的手中,而且還受傷的了。

李元道雖然保住了一命,可是被天機老人的劍氣傷了經脈,這么多年來,為了壓制受傷的經脈,李元道付出了無數的努力,雖然終于壓制住傷勢,可是生機已經流失了太多,才五十歲的年齡,變成了如今這副風燭殘年的樣子,有些可悲。

五十歲的年齡對于每個武者來說,那可是最黃金的年齡,李元道怎么會甘心,這次下山,一方面就是為了找尋天機老人,報那一劍之仇,如今,兩人終于相見,李元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兩人終于說出了三十年前的密辛,雖然與傳言中有些不符,卻也是大同小異,李元道輸給了天機老人,而且輸的代價有些承重。

眾人望著眼前的李元道,心里多少有些同情,一個五十歲的人,卻像八十多歲一般,青春年華不再,失去了太多,只能活在悲傷痛苦之中。

“三十年前,你輸給我,就這么難以忘懷嗎?一定要將我打敗才能消除你的執念嗎?”天機老人問道,有些感傷,有些追憶,臉上漏出深深的無奈。

兩人對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高手對決更是如此,三十年前,天機老人勝了,沒有要了李元道的性命,只是傷了他,沒想到,卻就是這傷折磨了李元道三十年,好心辦了壞事,陽差陽錯的糾纏。

“是的,三十年前,我不是你的對手,三十年后,我的功力大增,一定要將你打敗,也一定能將你打敗,一雪前恥。”李元道說道,這么多年來,李元道雖然受到傷勢的折磨,卻也讓他的感悟更加深厚,功力更加深厚,不僅將天玄九劍的第十劍感悟出來,甚至是第十一劍都摸到了一絲。

“可是,你打贏我又如何,一切都已經改變,再也回不去了。”天機老人問道。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將你打敗,不打敗你,無法消除我心中的心魔。”李元道說道,臉旁都有些扭曲。

當一件事情無比執著的時候,就會產生心魔,而李元道就三十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懷,從而,產生了心魔,心魔達到一定地步的時候,那就成了魔。

李元道極力克制著,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心魔也在增長,已經快要壓制不住,若不能與天機老人對決一場,將天機老人打敗,那么李元道就會化身為魔。

“我無法拒絕嗎?”天機老人說道,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悲傷,心中十分不愿動手。

“是的。”李元道說道。

“那我就拼了這把老骨頭,陪你走上幾招。”李元道咄咄逼人,不想罷休,天機老人只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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