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涼。”
“小姐。”
前面那個是宸川的聲音,至于后面的那個則是匆匆趕來的白墨。
“嗯?白墨?”君兮聽出了白墨的聲音,這才發現了宸川身邊的白墨。說起來,白墨和白硯也真的是蠻像的,剛才白墨背對著她,她還以為是白硯轉了性,學著白墨穿起了黑色的衣服,原來這本身就是白墨啊。
“這是怎么回事?白硯呢?”看清楚了自己這邊的人,君兮走近二人,朝白墨問道。
看見君兮忽略掉了自己,宸川也不生氣,還很貼心的把桌上未動過的飯菜,朝君兮面前挪了挪。
“剛才有人挑事,想要讓我們兩方打起來,不過我們沒讓他得逞,那人看形式不對就逃了,白硯去追了,這會兒應該快回來了。”白墨也沒閑著,趁著君兮坐下的空檔,也把目前的情況簡單講了一下。
這邊還在說著,正巧,說曹操曹操到,話音剛過,白硯便進了客棧。
“人呢?”看著白硯原本白色的外衣上沾滿了泥土,白墨皺著眉問道,看樣子,這事兒不簡單。熟知白硯的人都知道,白硯有時候是有輕微潔癖的,一般情況下就算有打斗時濺血,他都不會讓血沾到身上,他倆認識這么久,除了當初他們剛認識的那天,這還是他第一看見白硯搞得這么狼狽。
白硯的臉色不大好,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是糟糕。不過好在白硯還算理智,從懷里扔出一枚令牌到大廳中央。
“這是...皇家令牌!”
有人認出這個令牌,頓時大驚失色,不由得脫口喊道。聽到這人的話,大廳里瞬間變得嘈雜起來,有不少人也都認出了這枚令牌。
君兮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這已經是第二件跟皇室有關的事了。不管是之前在涼城還是這次,都出現了“皇家令牌”,看樣子這是有人狠了心想要除掉她啊。
不過君兮是誰?她的背后有著青落齋這個底牌,就算不出手,也自會有人幫她解決一些事兒,可這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誰,她百思不得其解。印象里,她好像對皇室的人都還算客氣,而能有權利調備“皇家令牌”的,也不過就只有那幾個地位最高,最有權勢的皇家血脈者。
在這幾個人里,她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誰,有一定要殺了她的理由。
“諸位,請安靜一下,給我些時間聽我一言。”君兮心里有些不爽,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誰在一直針對著她,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真的是讓人很不好受啊。
雖說大廳里仍舊很是嘈雜,但跟剛才相比已經好很多了,不少人也都安靜下來看向了君兮。
“諸位,皇室與江湖向來互不干涉,雖然未有明文規定,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最近在江湖上已經不止一次的出現皇家令牌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團結起來,這樣不管皇室究竟是怎樣打算的我們才都有應對的資本。”
君兮沉著臉,站到大廳中央,撿起令牌,面色嚴肅地說道。
“皇室的軍隊都是些好吃懶做混俸祿的人,豈能跟我們這些整日在刀尖上舔血生活著的人相提并論?”
有人不滿,對君兮的話嗤之以鼻,滿不在乎的反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