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們的行動
- 當風秉燭
- 老箱子
- 2047字
- 2019-07-12 22:50:00
此時,倆人已經來到了醫院的門口。
一輛汽車則是??吭卺t院的門口,正好還有著兩個憲兵。
憲兵上前,拉開了車門,讓高木惠子和溫遠渟二人坐了進去,就回到了車上,開車走了。
來到特高課時,倆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憲兵帶領著倆人來到了田中彥介的辦公室,才離開的。
高木惠子抬手敲響了門。
不一會兒,田中彥介的聲音傳了出來。
“進來?!?
之后高木惠子就同溫遠渟一起走了進去。
高木惠子一走進去就立刻說道:“田中君,蘇學晉已經醒了過來,要不要繼續審訊?”
“暫時緩緩,免得審訊不了多久,他又要去醫院了,這一次就在醫院里布控?!碧镏袕┙檎f道,“如果軍統的人來救,那就是自投羅網,到時候就不一定去審蘇學晉了?!?
聞言,高木惠子點了點頭,說道:“那如果軍統的人沒有來,田中君又當如何?”
“那就審訊蘇學晉,一定要撬開他的嘴?!碧镏袕┙槭治粘扇?,狠狠地在桌子上錘了一下,說道。
“是!”高木惠子回答道。
隨后高木惠子想起了一旁的溫遠渟,對著田中彥介說道:“田中君,你可以問溫先生問題了,他可是進去跟蘇學晉說了一會兒話的。”
此話一出,讓田中彥介看向了溫遠渟,說道:“溫遠渟,你跟蘇學晉說了什么,蘇學晉又跟你說了什么?”
“田中少佐,我的勸降的招數,在蘇學晉這兒不頂用了,他都沒怎么理會我,連喝水的杯子可都是當著面摔碎的。”溫遠渟聽到田中彥介的問題后,如實說道。
而情況是不是如同溫遠渟所說的這樣,他等一會兒其實也能夠知道的。
所以田中彥介聽完了溫遠渟的話,就以讓溫遠渟先回去和家人過節為由,使其離開了。
等到溫遠渟離開后,田中彥介就聽到高木惠子詫異地問道:“田中君,你跟溫先生不是同學嗎?”
“可他和我不是一樣的人。”田中彥介意有所指。
倒是讓高木惠子微微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說道:“看來田中君的心思,旁人還是猜不透的?!?
對于這番話,田中彥介并未做任何回應,只是詢問道:“軍統的人找過你嗎?”
“找過的,他們讓我協助一下他們?!备吣净葑雨愂龅?。
田中彥介繼續問道:“他們的行動,具體的你知道嗎?”
只見高木惠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他們的行動,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是只說了相應的?!?
于是,田中彥介若有所思了起來,然后對著高木惠子問道:“惠子小姐,你的身份,當真沒有暴露嗎?”
“我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高木惠子皺起了眉頭,與之說道。
只不過田中彥介說道:“你最近要比以前更小心才是,如你的選擇一樣,這段時間少來特高課,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電話或者去那個老教堂里傳遞,我每天會派人去看看的?!?
“好,田中君言之有理?!备吣净葑狱c了點頭,回答道。
畢竟她的身份可以提供不少情報,那么小心謹慎一點也是合情合理的。
緊接著田中彥介揮了揮手,見此情形,高木惠子立刻說道:“田中君還有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么消息的話,我會及時通知田中君的?!?
同一時間里,高木惠子看見田中彥介點了點頭,然后她就轉身走了。
不過就在高木惠子離開特高課的時候,一個穿著正式的年輕男子與其擦肩而過。
那男子的身影讓高木惠子感到疑惑,不過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后了。
只是在高木惠子身影漸行漸遠,并消失之后,在一旁的胡同巷子里,溫遠渟走了出來。
他剛才也看到了與高木惠子擦肩而過的男子,那男子面孔令他感到眼熟,似是在哪里看見過。
不過他想了一會兒,仍然沒有想起來他到底是在哪里見過的,就只得暫時放下思考,然后轉身離開。
一直回到了徐家的時候,溫遠渟發現家中只有楊啟武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報紙看著。
“珍琴人呢?”
掃視了一圈之后,溫遠渟開口向楊啟武詢問道。
楊啟武聽到溫遠渟突兀的聲音時,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然后說道:“溫兄,你走路怎么沒聲?”
“是你看報紙看得太專注了?!睖剡h渟回答道。
聽了這話,楊啟武似是贊同,點了點頭,而后才回答道:“徐小姐出去了,具體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她什么都沒說?”溫遠渟反問道。
楊啟武聽到這話的時候,笑著說道:“我一個外人,她跟我說什么呢?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看得出來,徐小姐很討厭我的,我肯定也不會上趕著招人嫌?!?
他的話讓溫遠渟聽了之后,倒是說道:“楊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珍琴討厭的事情?”
“我一來到徐家,徐小姐就討厭我的,你應該能看出來?!睏顔⑽渖袂閲烂C地說道。
盡管楊啟武是這么說的,可是他臉上更多的其實是滿不在乎。
所以溫遠渟又跟楊啟武說了一會兒話,他就上了樓。
直到晚飯的時候,溫遠渟才從樓上下來。
不過他發現這一刻樓下很安靜,不過走到樓下的時候,才聽到有說話的聲音,似是在吵鬧。
隨后,溫遠渟坐在了客廳里,然后就看見了徐珍琴走了進來,身后還有楊啟武。
對于他倆的矛盾,溫遠渟試圖調解過,可惜完全是無用功,讓他只能夠任其發展了。
再者說了,他總覺得楊啟武和徐珍琴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只不過溫遠渟也覺得自己這種無憑無據的猜測壓根站不住腳根,也就沒管那么多了。
雖說溫遠渟是這么想的,但徐珍琴從門口徑直走到了溫遠渟的面前,問道:“哥,你要是見到爸了,跟他說說,讓楊啟武立刻搬離徐家,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溫遠渟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