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種能力本來算是個人才的。

李達婕嘆口氣。

暮染冷漠地聽完，轉頭往周圍看了一圈。

“哦，我對你們太好？”

“大人……”周圍的人張了張嘴，不敢再為司辯駁。

暮染手里一個用力，咔擦一聲，那塊金色的晶體頓時化為齏粉。

“大人……”司眼神中透著不可置信，渾身從腳開始慢慢散成光點，直到最后他那雙翠綠色的眸子也化為光點散入空氣中，不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接著，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