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消息發出去,李宇就立馬回了消息:我知道,畢竟我長的又帥,又這么優秀。還附帶了一個笑哭的表情。魏依諾突然感覺熟悉又親切,她想大概是覺得自己之前和李宇的相處很搞笑吧。就這么想著手機又出現一條消息提醒:你睡了嗎?發消息的是不一申。她才突然想起這兩天和不一申住在小木屋的時光,說實話,她很開心。感覺自己和不一申好像也變得不那么陌生了。想到這她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回了句:沒呢。她知道不一申一定會繼續和她聊的,所以她拿著手機坐在床上等著他發來消息。嘀嘀嘀,手機準時響起。
“生意談的怎么樣?”
“還挺出乎我意料的,合作方竟然是我高二的同桌,我們相處的別提有多好了。”她發過去的時候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感覺是故意和他說起。
“哦。”不一申簡單的回到。就一個哦,他都不好奇我們談了什么,奇怪。她想著發了個句號給他。不一申沒再回。她便關掉手機睡覺了。
第二天,她收到了李宇發的照片,說他們公司今天會有考察團到她們飯店來,畢竟是合作,公司的董事都很謹慎。最后還附帶了一句讓她記得穿正裝。她看完淡淡一笑,還真以為自己每天上班都穿帆布鞋啊。她打開柜子,拿出一套黑色西裝剪裁的裙子,是半袖,偏保守,裙擺蓬起,她配了一雙黑色細高跟,猶豫了一下,把脖子上的守護石取下來,放在了包里,帶了一條中間是一顆粉色珍珠的簡單大方的項鏈,頭發兩邊用編著辮子,到發尾連同后面的頭發一起披在肩上,顯得格外美麗。她拿起一個藍色漸變的手拿包便下了樓。她剛準備走向公交車站,卻發現小區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對她鳴著喇叭。她仔細一看,發現坐在車里的是李宇。還沒等她坐過去,李宇就把車開到了她的身旁示意她上車。她很熟練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不錯嘛,這一身一穿,簡直是驚艷到我了。”李宇啟動了車
“那是因為我本身氣質好好嘛。”魏依諾白了他一眼。
“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個公司老總,天天坐公交上班,成何體統啊。”
“我最近是準備招個司機的,主要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她看著手機淡淡的說道。“不過,我會盡快找的。”她抬頭笑著看向開車的李宇,切換了他車上不怎么另她滿意的歌。很快車子到了公司門口,已經有好幾輛車停在不遠處的車位上。
“我們公司的董事都在大廳等你了。別緊張啊。”倆人并肩走進大廳,氣場格外強大。看見進來的魏依諾,坐在沙發上的幾個董事立馬站了起來。伸出手和魏依諾握手。
“楊董你好。趙董你好,,”她就這樣鎮定的和到來的董事一一問好。
“久聞魏小姐大名,都說魏小姐巾幗不讓須眉,年輕有為。今天見到本人,果然氣場不凡。”一個董事說道。
“不敢不敢,走我們到我辦公室去,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和貴公司的合作方向。”就這樣魏依諾從容的面對著董事們的提問,介紹了一個上午,讓董事們都拍手稱好。等董事們走出公司她才松了口氣。李宇也因為一些事要處理便跟著董事一起走了。她的心情格外好,累了一上午肚子著實是餓了。她整理好自己的資料便匆匆下了樓,走出公司,估計是走的太急了,她一下子從臺階上崴了下來。一陣疼痛讓她的眉皺的更深。她用手捂著受傷的腳踝試著站起來,但她發現自己的右腳疼的完全受不了力。她張望四周,現在正是中午,大家都下班了,太陽又大,路上基本沒人。她突然一陣絕望,不知道該怎么辦。
“舒服吧,讓你還穿這么高的高跟鞋來上班啊,有種別崴腳啊。”不一申的手從后面抱起了魏依諾,語氣里都是嘲諷。
“喂,你會不會好好說話啊,我這,不都是為了工作嗎?”魏依諾吃力的回答。不一申白了她一眼。把她扶上了車。替她系好安全帶,他身體準備回到自己座位的時候,突然定格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魏依諾的脖子。魏依諾輕皺了一下眉,捂住自己的脖子推開了不一申。“干嘛?”魏依諾說這話的語氣很軟。絲毫沒有剛才談生意的霸氣。
“哼,是多重要的生意,讓你連帶在脖子里這么久的守護石項鏈都取下來了。”不一申語氣里都是嘲諷。
“同志,你,吃錯藥了嗎?”魏依諾看向正在專心開著車的不一申,她感覺此刻的不一申有些可怕,像吃了炸藥,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你帶我去哪?”一陣沉默過后魏依諾弱弱的問道。
“當然是去醫院。”不一申面無表情的回到。車子突然剎車。碰到魏依諾崴到的腳腕讓她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
“很痛?”不一申依舊沒表情。
“你看我這樣像假的嗎,剛才我還清晰的聽到骨頭嘎嘣一下,我害怕骨折。”魏依諾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不一申。
“我不會讓你骨折的。”
“切,你以為你是神仙啊,你說不會讓我骨折就不骨折啊。”魏依諾笑道。不一申沒再理她。很快到了醫院。魏依諾正準備小心的扶著門下車,但似乎比想像的吃力。不一申打開車門,一把把她抱起。她有些來不及反應,驚訝的長大嘴巴看向不一申。而不一申壓根沒看她,目視前方走進了醫院。一口氣把她抱到骨科。拍完片做完檢查醫生說只是傷到了筋,但仍需好好修養,只開了簡單的外敷藥就讓她回去了。
“就住我家吧,你這個腳自己肯定不行。”不一申啟動了車子說道。
“可,,”
“怎么,還怕我不成。”不一申突然轉頭看向魏依諾,眼神中好像壓著怒火。
“哼,又不是沒和你住在一起過,我怕什么。”魏依諾撅起嘴看向窗外。黑夜里不一申嘴角微微揚起又迅速落下。到了家不一申熟練的把她抱在沙發上,奇怪的是家里已經做好了飯,但屋里空無一人。
“做飯的阿姨做完飯已經回家了。”不一申似乎察覺到魏依諾的疑惑,淡淡說道。
“把腳再抬一點,你這樣我沒法抹藥。”不一申拿著藥坐在她旁邊,魏依諾吃力的抬起腳。不一申把藥倒到手上,按向魏依諾的腳踝。
“啊。”魏依諾疼到直接抓住了不一申的手。
“這會知道疼了,穿那么高的高跟鞋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崴腳啊。”不一申沒回頭,任她抓著自己的胳膊。他聽到了小聲的抽泣,手頓了一下,轉過身去,看見已經滿眼淚水的魏依諾。
“我,,,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不一申突然不知所措。
“我怎么啦,我上班穿高跟鞋本來就是基本都禮儀,崴個腳本來就夠疼了,你還在這不停的冷嘲熱諷,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再怎么樣,我也是個女孩。”魏依諾說著更委屈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好了,我輕點,我不說你了,好吧,不哭了啊。”不一申慌亂的用紙巾替她擦著眼淚。
“啊,不一申,你手上的藥油把我辣的眼淚更多啦。”魏依諾哭的更厲害了。
“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不一申立馬跑去衛生間洗手。洗完手出來魏依諾已經不哭了。
“我餓了。”魏依諾抬頭看向朝她走來的不一申。
“走,抱你去吃飯。”不一申對于變臉如此迅速的魏依諾露出無奈。魏依諾到了飯桌上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下次,別再輕易把幸運石摘下來了。”不一申拿著幸運石重新戴到魏依諾的脖子上。
“你怎么知道我的項鏈在哪。”
“從你包里掉出來的。”不一申沒去看魏依諾。
“下次對我溫柔點。”魏依諾摸了摸脖子上項鏈對不一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