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手機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收到一條新短信。
依然是小苑的發來的。
“我們到了,車停在天劍峰下,正步行往山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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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峰山腳下,一輛豪華的懸浮汽車緩緩落地,從車內下來四人。
一對年輕男女,還有一對中年男女。
“龍賢侄,就麻煩你在此稍待片刻。”中年男子開口道。
那名姓龍的青年點點頭,道:“姓陳的會答應嗎?”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接口道:“陳強已經配不上小苑。為了小苑的前途,陳鉈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他沒得選擇。”
站在一邊的小苑也點點頭,道:“龍哥,你放心,其實,我之前就對姓陳的小子沒感覺。而且,我已經做了充分準備。”
很快,三人便朝著山頂走去。
而正在自己房里的陳強,正愁怎么應付前來的小苑,突然手機再次響起,又有新短信。
“我們馬上到了,老爸老媽很生氣。強哥,等會老爸老媽無論提出什么要求,你千萬要順著他們。“
剛看完過一條,短信馬上又出現一條。
“等會見面后,我老爸哪怕是提出毀婚,你也暫時先答應。等你作弊得罪煉丹師協會這件事情平息了,我們到時一起去求求我老爸,我們的關系不會有任何影響。你記住,在這節骨眼上,千萬別再惹我老爸生氣。”
看到這一條,陳強頓時皺了皺眉頭,他看到了毀婚這兩個字。
這么說來,前身與這小苑有婚約?他們訂親了?
頓時,陳強就不淡定了。
天劍峰半山腰。
三人繼續往上走,突然中年男人停下腳,猶豫的開口道:“等會見了陳哥,我怕是開不了這個口。唉,有時候,我覺得陳強這孩子也不錯,雖然比不上龍傲賢侄。”
旁邊的中年女人頓時臉上不高興的道:“不錯個屁!要啥沒啥。跟龍傲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龍傲可是龍氏家族的未來族長,而且,還是龍門鏢局的少鏢頭,將來龍門鏢局也是他當家。龍門鏢局是正宗的二流門派,豈是天劍門這種下九流門派所能相比的。我們能攀上龍氏家族,那是祖宗燒高香。”
說到這里,又道:“那陳強哪點配得上小苑?若是真讓他們成婚,小苑將來豈不要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這是在害小苑。你個聳包,現在居然說不好意思提。你不提,我提!”
中年男人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轉向身后的小苑,問道:“你真想好了?一旦開了這個口,就沒后悔藥了。之前,你們倆不是好好的嗎?”
小苑點頭道:“想好了!雖然我對強哥有好感,但……,我只能祝福他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卻不是我。”
中年男子聞言,沒再答話,三人繼續往山上走。
幾分鐘之后,陳強在天劍門的會客廳內,見到了那位叫做小苑的女子,以及她父母親。
陳鉈和林惜花對于這三人的造訪顯得非常高興。
袁剛、王麗和袁小苑,是這三人的姓名。至于身份,陳強至今一無所知。
自從他進入大廳,就一直坐在一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袁兄,嫂子,你們這次到來,真是讓我高興。我還打算去你們那。”陳鉈興奮的道。
“陳兄去我們那?有何事?”袁剛問道。
“自然是為了強兒和小苑的事情。他們訂婚也超過兩年,正好今年他們都高中畢業。想跟你們商量一下,讓他們在上大學之前,將婚事辦了,我也好早日抱孫子。”陳鉈說這話時,顯得很是興奮,甚至還不停的戳手。
林惜花也是用很期待的表情,看向袁剛。顯然,她也是這個意思。
陳強微微張嘴,很想插一嘴,說自己年齡尚輕,以學業為重,結婚的事情過幾年再說。心中卻一陣疑惑,自己高中畢業嗎?這個世界高中畢業就結婚,是不是太早了?
但看到陳父陳母那激動和期待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陳鉈的話剛落音,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結婚?婚是結不成了。我們來退婚!”卻是進來后一直沒有一個好臉色的小苑母親王麗開口了。
她的話,頓時讓整個大廳變得一片寂靜,空氣仿佛也瞬間停止了流動。
陳鉈和林惜花原本那興奮和激動的表情,此時凝固在臉上。仿佛像是受到了十萬倍的爆擊,過了好一會兒,那凝固的表情,才漸漸的淡化散去。
陳鉈緩緩從坐位上起身,身體在站起的那一刻,整個人仿佛像是大病初愈,晃動了一下,若不是雙手扶住旁邊的桌面,估計就栽倒在地。
林惜花也是臉色驚變,呆呆的望著說話的王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陳鉈開口問道:“為什么?”
聲音異常低沉,從他的聲調,可以聽出,此時的他一定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打擊,否則,聲音不會出現如此大的波動。
看到陳鉈那臉上瞬間從天堂掉入地獄的表情,陳強頓時轉頭,目光帶著一絲怒意,看向王麗。
而原本坐在陳鉈旁邊的袁剛才微微的垂下頭,似乎是感覺內疚。
只見王麗冷笑著指著陳強,道:“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我是真的看不起他。二十歲了,連先天都不是。陳強,你自己說說,你配不配得上小苑。”
想不到,最終,還得要陳強自己開口承認自己是廢物。
面對這質問,陳強先是冷笑一聲,反問道:“你是先天?”
王麗很是高傲的揚了揚頭,道:“先天九階!”
“這么說,你很強?”陳強繼續問道。
“當然,那要看是對誰。或許我不如你父親,但是,先天九階之下,卻鮮有對手。”王麗道。
“你覺得我修為如何?嗯,相對于你。”陳強道。
啥意思?聽到這話,就連情緒低落到極點的陳鉈都微微詫異的抬起頭,看向陳強。
這還用說嗎?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一個是天,另一個則僅僅是地面上的一棵樹。
或許,連樹都算不上,只能算根草。
所以,在聽到陳鉈的話后,王麗從鼻腔里輕輕的噴了一口氣,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