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蕓飛靠近斯年的一剎那感應到，斯年不但知道了黑石驗靈，還知道王上已經迷失了心智，欲望就像一張布滿陷阱的大網俘獲了王上的身心。

斯年看了眼彩蕓飛，“你知道了。”

“大師，您為什么不阻止王上。”

“命中注定的事兒，又何必去抗爭。”

“這不像您說出來的話。”

“那我應該怎么說話？”

“……”

彩蕓飛的潛意識有個聲音：去找亞明——

“跟著感覺走，心力量會指引你救出王明。”

“我最想救地是高山草原。”

斯年低頭不語，用腳指著地上的一句話：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1）

彩蕓飛在心里默念著，這是打啞謎嗎？是這月亮和故鄉嗎？與心里的那個聲音指向一個人。

斯年知道彩蕓飛要說什么，他搖頭，示意意會就好了。雙胞胎哥哥靈邪已經回來了，他們五感想通，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