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星寬這幾天沒見到陸瑾的身影,不過也沒什么奇怪的,估計出去走了一圈,了解到自己的處境,現在一定在某個地方哭著呢。
將洗好的衣服掛在晾衣服的繩子上,武星寬拍拍手,繼續去挑水砍柴去了,心想著要是表現好一點,說不定能提前恢復外門弟子的身份。
武星寬這么想著,干活更加勤快了。
…………
“這便是蘇星河?……水溫極低,連核心弟子都不愿冒險接受的任務原來是這個原因……”,陸瑾嘀咕幾句,忽然快速地脫光衣服,縱身一跳,潛入河中。
用內力包裹住身體,雖然游起來有些吃力,但起碼杜絕了低溫的傷害。
不過陸瑾卻沒注意到,他的內力,開始有了質的變化。
岸上的枯骨刀錚錚作響,兩種不同的氣場激蕩四周,一波,再一波……
不知在河底游蕩了多久,陸瑾上了岸,觀察手里類似葡萄的球狀物體,摸起來和冰一樣寒冷。
打開了任務紙條,上面說明了這東西是用來做藥劑的,至于任務需求多少個倒是沒說。
“管它呢,小爺進條河都這么困難,想必這門派里鮮少有人能進入此河了,這東西……或許很值錢?!?,陸瑾想著,用酒葫蘆裝了一些,然后趕去下一個任務地點。
…………
一刀擊殺面前的奇怪野獸,陸瑾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在野獸頭顱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顆半個大拇指大小的石頭,顏色血紅,不過也沒什么怪異的地方…………
“奇怪,為什么我聞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氣味?!?,陸瑾拿著小碎石,掂量著,心里沒個數。
“算了,關我鳥事,早點混到貢獻值,也能早點離開?!?,想通了,也就不糾結了。
這一日,群芒山傳來了驚天的動靜,野獸哀嚎聲遍布四周,這一日,男人的刀不再拘束,刀身布滿鮮血。
“殺夠了嗎?”,似是自言自語,陸瑾收刀入鞘,血跡斑斑的刀身給刀主人平白增添了無窮的殺氣。
…………
翌日,長老堂,這里除了記筆長老,依舊沒有人。
記筆長老正在處理一些要事,忽然筆一頓。
“怎么,來受罰了?那抱歉,你走錯了,刑法堂在對面。”,老人看見陸瑾的身影,冷笑一聲。
“是嗎?”,陸瑾也是笑了一聲,將大門旁的蛇皮口袋拎了過來,倒騰出了小山般的物品。
記筆長老頭也不抬,“想賄賂呢,還是去刑法堂吧,我這里啊,啥都不缺,有紙筆就夠了?!?
陸瑾撇撇嘴,在小山里一頓翻找,最后,拿出了一小截木塊。
“看看,這是什么?!保戣釉诶先嗣媲啊?
老人拿起來,反復看了許久,“這是……梵音木?”
陸瑾點點頭,好似在吃驚他的學識,“梵音木,陰雨時,常有人在這塊木頭上聽到梵音之聲,故取名為梵音木,用來做筆桿,乃是上乘之選,如何?!?
“哈哈,極好!”,老人站起身,笑得十分開懷。
“那好,這些,還有這些,都給我登記一下,貢獻值都給我記錄好,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保戣f了幾句,離開了大堂。
老人細細地摸了摸梵音木,愛不釋手的模樣。
老人看向了灑滿地面的物件,突然,他驚呼起來,“這是……妖丹,好多!足有數百枚!這……按照每個妖丹十點貢獻……”
老人開始重視起來,細細地記載物件,一忙活,就是一上午。
“這是百年寒珠!”,忽然,老人看見了什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這是千年花淚!”
“這是至少百年的青木藤……”
“這是……”
老人放佛在挖著寶藏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物件,仔細地把玩著。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夜里。
一個執法弟子敲敲門,“長老,要關門了,長老?”
某長老已激動地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