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博良在天啟城呆了近六天,別的沒掌握,就掌握了個吃飯喝酒的地方。
尤其是田螺酒樓,里面的酒水就連他都十分喜愛,常常在里面喝酒,里面的姑娘也不錯,尤其是老板娘,嘖嘖,前凸后翹,膚白貌美。
不過,商博良也只是日常調(diào)戲一番,并沒有太大的舉動,因為,再漂亮的女人,都沒有她好看??
一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的,老板娘看準時機立馬準備拉下面罩,可惜??
商博良睜開了眼眸,冰冷的殺意直接逼退了她半步,笑了笑,商博良打個招呼,在老板娘耳邊吐氣,“你想看?等哪天你愿意讓我睡了,我全都脫光光了讓你看哦。”
女人面色紅潤,“不殺你,真是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呵呵,若你有本事,殺便殺了。”,商博良翻出窗戶,輕功展現(xiàn),一時間無影無蹤。
女人在房內(nèi)略微思索,然后,笑吟吟地掩著面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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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夜晚,商博良實在醉的不行了,倒在床頭就睡,女人暗嘆好機會,就準備撕下面罩,可惜,事事總是不如愿。
枯骨刀黑光大放,竟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輕越起飛,目標赫然是她,害得她被嚇了一跳,撞到了墻上。
“該死,主上最近對這該死的家伙有了興趣,竟要求我拿到他的樣貌,起初以為十分簡單,沒想到,這么難。”,女人有些心灰意冷,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軟是硬,商博良一點都沒感覺。
突然,商博良嘴中念叨,“段雪笙,你再敢出現(xiàn)在、、在我面前,我一定不會放你離開??段雪笙??”
女人看著商博良那睡得有些憨直的姿勢,不覺感到好笑。
“段雪笙?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女人苦苦思索,終于有了眉目。
“玄武堂銀牌殺手,段雪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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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晚,商博良再次到田螺酒樓喝酒,卻看到一白色身影。
段雪笙。
商博良不由瞇了瞇眼,“這小妮子難不成又是來殺我的?”
商博良提刀向前。
忽聞段雪笙說道,“各位可知天下第一快刀?”
底下的食客好似安排好了似的,紛紛說道,“段姑娘,放眼這上京,有誰不知道啊?不就是寒捕快?”
段雪笙也是回答,“說的不錯,寒鐵心大人,使得一把好快刀,那可是我崇拜的對象呢!”
“也是,寒大人不僅武功極高,顏值也是無人能比,不知道多少富婆想包養(yǎng)呢。”,老板娘咯咯笑著,挑釁般得看著商博良。
幼稚,悶了口酒,商博良再次看了段雪笙一眼,“老板娘果然手段通天,特意給我送來了美人?”
段雪笙的肩膀輕微地抖動了一下,眼底有了一絲慌亂。
“商公子說笑了,哪來的美人啊,我怎么不知道。”,老板娘走下樓梯。
商博良笑著搖搖頭,自顧自地說道,“我是不是曾經(jīng)說過,再出現(xiàn)我面前,不會放你離開。”
段雪笙背對著商博良,沒有理會。
“呵。”,一杯酒灑在地上,“你說你的偶像是那什么狗屁寒鐵心?我今夜就提著他的頭來見你,過了今夜,你就是我商博良的人了。”
“商公子莫不是說笑?寒捕快是天啟城皇室親自冊封的捕快,而且武功也十分高強,商公子如何做到?莫不要只會說空話,貽笑大方!”,老板娘說了一番話,商博良卻是充耳不聞。
“同樣,老板娘,我說的話一樣有效,你想看我的容貌,自己看著辦。”,商博良嘿嘿一笑,說罷,走到段雪笙身后,拔出了枯骨刀。
將枯骨刀按在段雪笙的背上,而后猛力一拍,段雪笙頓時身體發(fā)紫,動彈不得。
“這毒只有我能解,若不想死,等我回來。”,商博良撫摸著段雪笙的面龐,輕輕一笑,“認識我,也就罷了,可關(guān)鍵,我看上你了,怎么樣,認命吧。”
地痞流氓般的聲音響起,段雪笙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嘿嘿,我的小美人兒。”,商博良的聲音越發(fā)猥瑣,讓一旁的老板娘都看不下去了,正欲開口,商博良一個縱跳離開了這里。
老板娘則蹲在段雪笙身旁,“委屈你了,不過這是組織指派的任務,你知道,不能推脫??”
段雪笙眼底的掙扎之色更濃了,她好后悔遇見商博良,悔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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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商博良眼底的火熱也漸漸平息,他施展輕功,快速地向中央城逼進。
“段雪笙,無論你說的假與否,我都當真了,你不是喜歡寒鐵心嗎?我殺了便是,今生今世,你只能愛我一人。”,商博良眼神再次尖銳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天下第一快刀到底實力如何??
翌日,老板娘早早起床洗漱,洗臉的時候,透過鏡子發(fā)現(xiàn),她的后上方竟掛著一個人頭。
身為天羅殺手,她自然不會害怕,可仔細看后,她不由震驚起來,因為,那人頭,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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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衙門內(nèi)。
寒鐵心照常練刀,這刀當真極快,在水中揮動,竟無絲毫阻隔,還有所增速。
一陣掌聲響起,“真特么秀,天下第一快刀?你也配!”
寒鐵心眉頭一皺,“這位仁兄深夜到訪,有什么??”
話未說完,商博良亮出黑刀,“說這么多干什么!我今夜便是要取你項上人頭,既然你自詡快刀,我便在一招內(nèi)取你人頭,如何?”
寒鐵心看著商博良手中的黑刀,心中竟有些懼怕,不,不是他怕,是他手中的刀,竟在發(fā)出顫音。
“想比試?當然可以,這年頭找我比試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不如明日吧,明日我們在擂臺上大大方方地比武??”,寒鐵心連忙擺手,改為明日比試。
“明日?不行,我未婚妻說他仰慕你許久,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商博良撫摸黑刀,“給我死來!”
“極光一刀!”,商博良在月夜之下將黑刀射向寒鐵心,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看不清軌跡如何。
寒鐵心心中大驚,連忙使出了類似金鐘罩的刀法,將自己緊緊裹在其間。
就在剛剛使出,一陣刀芒就隱秘地穿透過去,而寒鐵心渾然不知。
“呵呵,我看閣下也不用比試了吧,到現(xiàn)在都??”,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寒鐵心耳邊響起,他不敢置信地望著胸口,“到底、什么時候??”
商博良凝望著他慢慢死亡,“什么時候?你秀逗的時候!”
漫步走上前,商博良割下了寒鐵心的頭顱,“你也算不錯了,能擋我半成功力,死后去陰曹地府多練練,還是不夠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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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酒樓,商博良來到了這里,此時這里已經(jīng)打烊,而段雪笙依舊坐在那里。
解了毒,商博良坐在段雪笙的身旁,指示她看向左邊。
一顆人頭,死不瞑目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