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飛逝了冬天,告別了春天,到了讓人喜愛又討厭的夏天。
讓人喜愛是因?yàn)橄奶鞙嘏谉峥梢宰屇型麄兇箫栄鄹#憛挼脑蚴窍奶焯珶崃耍瑹岬娜藵M頭大汗,最主要的是無論小學(xué),初中,還是高中大學(xué)每一年的應(yīng)屆畢業(yè)生都要忍受和恩師同學(xué)離別的痛苦……
“我們?nèi)ツ膬喊。俊敝艹坎荒蜔┑膯枴?
“我也不知道,王元帥你說去哪玩?”劉鑫看著王元帥。
“這個我想一想,要吸檳榔嗎?”王元帥從口袋掏出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面裝著十來顆檳榔。
“吸檳榔?難道這是吸的嗎?我試試!”周晨吸了兩口檳榔。
“咳咳咳!咳咳咳!我靠,怎么吸呀!差點(diǎn)把我嗆死!”周晨大叫道。大家看到周晨這副模樣都疑問極了。
“是呀,王元帥,怎么吸?”劉鑫問。
“哈哈哈,這是我們老家方言,吸檳榔就是吃檳榔的意思!”王元帥大笑道。
“我靠!你個坑貨!”周晨作勢要上前打王元帥,王元帥就跑,周晨就追,然后大家也跟著王元帥和周晨跑……
“唉!現(xiàn)在老了,多想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啊!想當(dāng)年我兒時迎風(fēng)尿三丈,如今老來順風(fēng)隨腿流,這腎體是越來越不行了啊!”一個老爺子看著飛奔周晨幾人不禁感慨道。
不一會,大家越跑越偏僻。跑到了一片荒地,XN市雖然是QH省的中心,但是QH省的地理位置偏,人比較少,就算是西寧也還是有大片的荒地草地的。這里看起來有些像草原,還有幾頭牦牛悠閑的吃著草。草地上有許多的牛糞和泥巴空氣中也有股臭味。
大家在附近逛了逛,發(fā)現(xiàn)并未有什么好玩的就準(zhǔn)備離開。正要走,周晨眼珠一轉(zhuǎn),他打算捉弄大家一番,雙眼流露出邪惡的光芒。
“大家先等等,你們吃過草嗎?”周晨問道。
“吃草?草能吃嗎?”
“是啊,草不是牛羊才吃的嗎?我們又不是這些食草動物。”
“吃草?我還沒吃過呢!就連我父母也沒吃過,只有我爺爺說他在一起饑荒年的時候吃過草根,可難吃了!”同伴們紛紛回答。
“哈哈,我說的這個草可不是一般的草,而是由化學(xué)加工過的草!化學(xué)這可是初中才學(xué)的知識,你們不知道我也是從書上看到的。書上說味道可好吃了,比牛肉干還好吃呢!”周晨用極度真實(shí)的表演贏得了大家的信任。
“那在哪里才可以吃到啊?”大家迫不及待的問周晨。
“哈哈,自然就是在附近嘍…”周晨又?jǐn)[出一副神棍的樣子,慢慢吞吞的說。
“附近?在哪呢?”大家向四周看去,除了綠油油的草就只有牛糞了。
周晨轉(zhuǎn)過身去,背著手說:“天機(jī)不可泄露,解鈴還須系鈴人,問問你們的胃吧,看看它知不知道!”
大家看從周晨身上找不出答案,便紛紛四散開來各自尋找。有人抓了一把青草,有人拿著一根狗尾巴花,還有人拿著不知名的植物……
“周晨~快看看哪一個是你說的東西啊?”劉鑫問道。
周晨瞟了一眼說:“都不是!你們要聽清我的話,那是化學(xué)加工過的草!”
大家迷茫了,哪里去找化學(xué)加工過的草啊!都一臉迷惑的看著周晨。周晨哈哈大笑,越笑變得越猥瑣。笑罷,周晨一臉邪惡的指著牛糞…
“真能吃嗎?”劉鑫一臉嫌棄的看著手上的一小粒牛糞對周晨說。
“放心吧!書上說可以吃的,這是經(jīng)過牛的胃酸加工過的草,可以補(bǔ)充我們身體需要的能量的,放心吃吧!”周晨盡力憋著笑,側(cè)著臉對劉鑫說。
“真的?”劉鑫看著周晨的樣子這心里越來越虛。
“真的!快吃吧!一會我們也要吃的!”王元帥笑到。
“好吧,那我先嘗嘗味道!”劉鑫剛要吃,這時傳來一道大喊:“快跑!有野人來了,他要吃了我們!!!”一個陌生的小孩向我們飛奔過來。
“野人?!哪里有野人!”大家急忙向那個小孩問道。那個小孩什么話也不說了,快速的向遠(yuǎn)方跑去,一會后又一個小孩從我們身旁飛奔而去。
我們擔(dān)心極了,定眼向他們跑了的方向看去,有一道黑影正在放大,有長長的頭發(fā),高高的身體,嘴里還不時發(fā)出嘰里咕嚕的怪叫。
“真…真的有野人!!救命呀!”大家飛快的向城鎮(zhèn)跑去,比被狗攆跑的還快。
野人越來越近了,野人越來越近了,突然野人一生大叫,一個同伴哇的一生大哭,然后跌倒在地,大家都被嚇懵了,只顧的向前跑。只有王元帥掉頭取接摔倒的同伴……
許久,我們跑到了街上。大家都累癱在地上,全身被汗水濕透,不過臉上充滿慶幸。
“我們…我們逃出來了!原來真的有野人啊!王元帥,你以前住在那附近有沒有看見那個野人啊?”劉鑫躺在地上問道。
“王元帥你怎么不回我話?”劉鑫坐起身來尋找王元帥。
“大家快找找!王元帥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