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瑞江
- 我是木葉忍者
- 宗樓
- 1984字
- 2019-07-06 09:24:19
川之都依水而建,靠河以生。
這里的人們不缺食物,因為河里每天都有數不清的魚兒游過。這里的人們不會受到壓迫,因為這里沒有貴族,沒有家族,他們的大名更是廉潔自律,愛民如子。
豐富的魚產品,四通八達的河流網絡,構建起龐大的貿易樞紐。人們安居樂業,衣食無憂,不為戰爭而煩惱,在這亂世里,似乎真有那么個夢中凈土。
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一些新興的宗教在川之國出現。
盛世佛陀,亂世妖魔。
他們打著“神教”的旗號暗中發展信徒,蠱惑人心,甚至進行人體實驗,已經在川之國形成不小的波浪。
如今,又有一股背景神秘的叛忍組織進入川之都作亂,狼子野心,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奪取川之國的政權!
那幾個中忍雖然實力不強,但能召喚出一種似是大象又像是犀牛的巨大通靈獸,在城都內大肆霍亂,連湯隱村派來的忍者也毫無辦法。
陰暗的巷口中,一個鬼祟的身影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切陷入寂靜之時,一個蒙著面的小個子忽然出現在巷口。
目視前方,面罩下堅定的雙眼中透露出些許嘲諷,身形忽的一閃,消失在原地。
他叫做瑞江,川之都名副其實的“小少爺”,大名的小兒子,今年僅有七歲。
直到現在他還清晰的記得,三天前那幫闖入大名府的家伙。
口口聲聲說保護川之都,說什么鏟除愈漸壯大的邪教,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欺辱平民,流連風月,污穢纏繞,怎一個喪盡天良了得。
篡位奪權,想到那天的一幕幕,瑞江小小的腦子中依舊充滿了后怕。若不是守護忍在場,不僅父親會被殺掉,川之都乃至整個川之國將會變成他們的欲魔之地。
小小年紀的瑞江,無法想象家國失竊、混世之道,無法想象百姓疾苦之殤。
他瞞著父親,開始了暗中調查。
只是在瑞江看不到的角落,一雙漆黑的瞳孔若有興趣的打量著他那小小的身影。
房頂上,一只鳥兒像是浮空般站在空氣中,疑惑的歪著頭,像是在思考自己為何沒落在底下。
“有趣,大名不見蹤影的小兒子嗎?看來不只是木葉才出人才呢。”
宏彥此時趴在某棟房子的頂樓,在瑞江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地方以一個刁鉆的角度盯著對方。
不得不說,隱身術這種無法隱藏查克拉的雞肋忍術,居然對普通人竟有如此奇效。
宏彥與平川老師約好分開行動,真一幾人在明面上吸引注意,而他則在暗地里查明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現在看來,一切的一切,只要搞定這個小孩就清楚了。
忽的,宏彥的身影在原地消失。鳥兒猛然一個踩空,摔在房頂上一個趔趄,嘶鳴幾聲,一頭霧水的飛上天空盤旋。
……
瑞江看著眼前破舊的木門,門內的黑暗,像是吞噬一切的怪獸。透過門縫,只覺被什么可怕的東西注視著,不禁心中發怵。
糾結,怯懦,他承認他猶豫了,不知該何去何從。
“可惡,瑞江你個膽小鬼,既然都跟到這里了,還不快進去看看!”
右邊肩膀上的小惡魔恨鐵不成鋼的喊到。
“瑞江,別聽他的,里面絕對有危險,你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了,你對得起你年邁的老父親嗎?”
左邊肩膀的小天使揮舞著翅膀。
內心的掙扎,隱藏于靈魂深處的選擇困難癥使他幾欲窒息。
腳步在后退,身體不由自主的挪動,轉身,背對著那扇破舊的木門。
他,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嗎?
不,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瑞江沉默著的頭顱終于抬起,緊篡的手心終于放松,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
有些人,終究是背負著特殊的使命。
“咔吱——”
門被緩緩推開,瑞江決然的身影消失在其中。
隨后,一個人影一閃而至。
宏彥已是換了一身純黑色暗行服,頭頂的木葉護額被黑色頭套遮住,露出的雙眼中少有的出現一絲波瀾。
“上忍的查克拉強度!”
宏彥雖不像卡卡西有那樣堪比忍犬的嗅覺,但自身也有著很強的感知天賦,探索范圍在同境界忍者的四倍左右。
而腳下的空間內傳來的灼熱查克拉氣場,絕對能稱得上強大,至少能與曾經的佐藤鷹老師相當。
只是宏彥卻無半點退縮之意,他這一趟,本身便做好了面對危險的準備。
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先通知一下平川老師。
沒有什么飛鴿傳書,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平攤在地面,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上一滴鮮血之后,卷軸忽的化為一道白煙,隨著宏彥瞬身的發動消失在空氣中。
與此同時,正在到處走訪被“象犀幫”迫害過的村民們的高橋平川忽的抬起頭來,望向另一個方向。
“平川老師,怎么了?”田中真一疑惑的開口。
沒登他們看清,高橋平川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話,
“你們繼續調查,我去去就回。”
……
陰暗冗長的地下通道里沒有一絲光亮,瑞江只是個從小習武的小孩。還沒有夜視能力,只能一步一步摸索前進。
“滴答——”
冰涼的水珠自上而下低落,瑞江抹了抹露出皮膚的脖子,雙臂環抱住身體小心翼翼的走著。
忽然,在走過一個拐角后,一模光亮忽然出現在前方。
火把!
墻壁上嵌入的火炬燃起,溫暖的影子本該溫暖冰冷的身軀。
只是伴隨著的,卻是暴露在光明下的恐怖。
青綠的甲胄中是一具腐朽的骸骨,兩只空洞的眼眶中如雙眼般燃燒的兩朵鬼火,空氣中,詭異的氛圍持續了不到半秒。
“啊——唔”
尖叫還未發出,瑞江的嘴巴已被一張不大卻很粗糙的手捂住,任憑他如何掙扎,還是被很快拖入來時一個凹進去的墻坑里。
“噓——”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