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思邈要斷掉自己的一根手指頭,謝東嚇得臉色鐵青。
畢竟,以崩牙駒在這一塊的勢力,想要剁掉他一根手指,易如反掌。
“謝東,你是自己來,還是要我幫你?”
崩牙駒眼睛微瞇,望著謝東冰冷的道。
“我自己來!”謝東連忙道,他知道,要是讓崩牙駒來幫他斷指的話,恐怕那一刀下去,直接從他手腕上就落下了!
謝東揮起砍刀沖著自己的食指之上砍了下去,刀落,謝東頓時發出一陣殺豬般的聲音,痛苦的抱著手指哀嚎。
看到這一幕,陳玉霞嚇得臉色鐵青,連忙嬌軀縮到了李思邈身邊。
“滾!下次要是再敢招惹我兄弟,可就不是那么簡單了!”崩牙駒狠狠地看了謝東一眼,冷聲罵道。
謝東連忙沖著崩牙駒磕頭,“牙哥,我以后絕對不敢了!”
說完,便帶著一幫小混混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走吧,思邈,我帶你去看房子,到時候,你們一家就搬到市中心來住吧!離學校也近!”崩牙駒打開車門,邀請李思邈上車。
將陳玉霞送回家后,兩人便是回到了市郊,將李父一家接到了新的小區‘田園都市’之中。
“李叔,這是我送你們的新房子,家具什么的都配套好了!你老看看,要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讓人再給你整改!”崩牙駒望著李山笑瞇瞇的說道。
李山感激的道:“新房子就是好,不光裝修的很漂亮,也比以前的老房子大!”
“那你郊區的房子,我就給你拆了,以后你們就住市中心吧!”
“那個老房子你想拆就拆吧!”
李山揮了揮手,心中非常滿意,田園都市這塊的房價都在每平方兩萬左右,就這套房子,都能值二百多萬呢!
“思邈,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那我就先撤了,我那邊還有點事兒要辦!”
頃刻間,崩牙駒目光轉向了李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說完話,崩牙駒就開著路虎緩緩離去。
送的這套房子是精裝修,里面家里什么的都配套的很全,拎包即住。
而此刻,李思邈打開了那個金色app,突然發現自己的生命又是增加了200天,現在他的生命,已達到了兩年時間,這也讓李思邈感到寬裕了一些!
正值這個周的周末,李思邈去了劉德華的私人別墅,為劉德華講解太乙神針的原理,講解完了,也到了下午的時候。
李思邈趕著地鐵回家,正值周末的時候,地鐵之上人也非常的多,人擠人,不過,卻有很多美女。
而此刻,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婦坐在位子之上,抱著一個兩個月小大的娃,給娃喂奶,那一雙白花花頓時吸引了周圍的人的眼光。
那少婦長得的確很好看,鵝蛋臉,明眸皓齒,含笑含俏,是那種皮膚很白很嫩的那種女人。
在他的旁邊之中,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大爺的目光也是不停地偷偷瞄著那里看。
那少婦實在是太美了,而且在公眾場合閃著大燈給娃喂奶,頃刻間,也是吸引了李思邈的注意。
李思邈瞥了那少婦一眼,頓時說道:“美女,你胸大如牛,如果不是隆的,那肯定有血光之災!”
聽了這話,少婦瞬間不淡定了,她將衣服拉了下去,憤憤的瞪了李思邈一眼,“你這個龜兒子,真不要臉喲,竟然偷看我給孩子喂奶???”
少婦是個四川妞兒,一嗓子下去,那可是長江滾滾東逝水,一夜連枷響到明!
周邊的人都是循著她的聲音看了過來,對李思邈指指點點。
“這小子看起來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偷看婦女給孩子喂奶!”
“現在世道到底是怎么了!色狼遍地跑,連少婦都被盯上了?”
雖然周邊的人對李思邈指指點點,但李思邈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望著白衣少婦一本正經的道:“美女,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月經不調,氣血紊亂,并且奶水帶血???”
“你怎么知道的?”白衣少婦聽了這話,猛是一怔。
最近給孩子喂奶,的確帶有血絲。不過,她初為人母,以為這是正常的,就沒有在意??墒请S著李思邈這么一說,她可就嚇壞了!
“那個……里面有沒有硬塊?”李思邈接著問道。
“有的,最近有很多硬塊,都煩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都沒有的!”少婦一臉無奈的道。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你是醫生嗎?”
李思邈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道:“我現在初步懷疑你的了乳腺癌,你現在的奶水,不可以給孩子喝,不然孩子會病毒感染的!”
“我的媽呀!小伙子,你可不要嚇我!”
聽了李思邈的話,少婦嚇得臉都變了,乳腺癌可是女性最恐懼的疾病,在人的潛意識里,得了乳腺癌就距離翹辮子不遠了!
“不過,為了確診你的病情,你現在跟著我的手勢做一下推拿!”李思邈為少婦演示道。
少婦望著李思邈的演示,進行著一番推拿,周邊的男人看到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都蜂擁而至,眼光爭著搶著往這邊蹭。
在地鐵之上,當中推拿!而且,還是推拿那里,這無疑引起了一片騷動!
“你們一個個大老爺們都不害臊,姑娘得了病,小伙子給看病呢!你們湊啥熱鬧!”
一名燙著頭的大媽終于看不下去了,沖著在場偷窺的男人吼了一嗓子,頓時給吼老實了!
“你的情況還不是很嚴重,需要進一步做一系列推拿!如果你方便的話,一會兒我給你進行一番推拿,就可以只好你的病了!保證你今后腫塊消失,奶水也不帶血……”
聽了李思邈的話,少婦俏臉一燙,既然李思邈都是醫生了,那她當然得讓醫生仔細的瞧瞧,瞧自己了才能把自己的病治好!
“那你一會兒有時間么?今天我老公出差,公公在學校!要是你真的能治好的話,就跟我去家里一趟吧!”
少婦低著頭,羞答答的像是一個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