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正好我也有事要辦?!崩钏煎愕幕卮鹆艘痪?。
“好,那我就留你三個月的性命。”這句話說的聲音很低,只有兩人能夠聽到。
畢竟這里是西頓飯店,在場的都是達官顯貴,上流人士,總不好真的當面說要殺人。
說完秦如風轉身就走。
“哈哈哈,你這個混蛋,竟敢冒充我家少爺的朋友,你怕是要死了!我今天就代表我家少爺來教訓教訓你。”
說著那中年男人就撲了上來,不過下場就是被李思邈一腳踢飛。
“嘖嘖嘖,這就是你秦家養的狗?剛說了三個月后見,現在就撲上來了?”李思邈嘲笑的說了一句。
秦如風聽著李思邈的話,眼神一凝,不過想到自己剛才已經說了,讓李思邈再活三個月。
所以他還是忍了。
一揮手,讓手下黑衣人將那被踢昏死過去的中年男人帶走。
然后一行人就離開了西頓飯店。
這一過程不過一分多鐘。
在場的人再次是目瞪口呆,這都什么情況?劇情一再反轉,最為讓人吃驚的是。
京城有名的小氣紈绔,竟然被眼前這年輕人收拾了手下,卻什么都沒說,就直接走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過最吃驚的還是坐在李思邈對面的林青霞。
因為她一直以為李思邈只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最多會一點武術。
但是這次來到京城,她已經打探到了京城商界勢力分布。
秦家的實力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但是李思邈卻這么輕易的得罪了對方。
看起來得罪的還不輕。
不過林青霞畢竟是霸道女總裁,雖然有驚訝和疑問,但是卻都壓在了心底。
只是暗暗的下定決心,如果秦家真的要對付李思邈。
那么林家拼盡全力也要保李思邈的安全。
被這么插了一出,林青霞也沒了吃飯的興致,于是就和李思邈離開了。
不過林青霞走的時候跟李思邈說,醒神丹的煉制已經初步有了進展,但是要大批量的上市,還需要時間。
因為李思邈給的藥方只是初級煉藥的方法,要改進為現代化工藝,還需要攻破更多的技術難點。
這讓李思邈有些失望。
本來還指望著醒神丹成為富豪呢,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不過這方面李思邈也幫不上什么忙,因為他雖然醫術高明,也懂煉藥,但是他不懂現代的醫藥工業啊。
所以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好了。
反正他現在錢的方面,不是很缺。
和林青霞吃完飯,李思邈的宿舍又迎來了兩個不酸熟的熟人。
潘玉和周瑾。
“我聽陽陽說你已經來京大上學了,怎么不來找老鄉喝兩杯啊?”潘玉打趣的說道。
而在場的其他三個室友都有些納悶了,自己寢室的這個老三,到底是什么來頭,入學第一天是和新晉女神清純校花葉東晴一起來的學校,這還可以用同鄉解釋。
入學第二天,得罪了京大最難纏的公子哥兒秦如風。
昨天一個大美女開瑪莎拉蒂來接他去吃飯(就是林青霞)
今天,兩位京大名人聯袂到訪,親自來宿舍找他。
“額,請問,您真的是股東小博士潘陽潘學長么?這位就是玉面郎周瑾周學長吧?”對比起李思邈的一臉淡定。
林浩然卻有些激動了,白皙的臉上漲紅一片,就好像見到的了偶像的腦殘粉一樣。
“哈哈哈,小學弟,你這就夸張了,什么博士郎君的,都是虛名,我就是潘陽,他就是周瑾?!迸岁柨戳丝戳趾迫?,溫和的笑了。
而林浩然則是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的趕緊點頭。
剩下兩個雖然知道潘玉和周瑾的名聲,但是卻沒有深入的了解,于是就問林浩然到底是什么情況。
林浩然悄聲解釋了兩句,原來這潘玉和周瑾,也是京大的風云人物,潘玉家學淵源,本身讀的又是古文化專業,對于古董鑒定十分的了解,在京大幾年,撿了好幾個漏,所以被人稱為古董小博士。
而周瑾呢,和孟少龍一樣,是京城本地人,但是家世背景比之孟少龍可強多了,據說可以可秦如風相媲美。
但是周瑾為人低調,人又帥氣,所以被稱為玉面郎君。
李思邈聽了也點了點頭,不過這玉面郎君周瑾,今天的狀態好像不太對,作為身負炎黃帝經的大醫,李思邈一眼就能看出來,周瑾心中有事。結合之前再周瑾身邊聞到的血腥之氣,李思邈似乎悟到了什么。
“既然兩位學長到訪,那么還有啥說的?一起出去吃一頓唄。”李思邈看大家都挺高興,直接提議。
這個建議當然得到了擁護,六個人再校外的步行街找了個小館子。
菜很快上齊,大家就開始胡吃海喝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思邈看周瑾的眉頭還未解開。
“周瑾,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李思邈直接開口問了。
“???其實也沒什么。”周瑾先是一愣,然后又苦笑了一下,煩心事他當然有,但是跟眼前這幾個學生卻是沒什么好說的。
“如果我所猜不差,肯定是家里面最近有些流年不利的感覺吧?”對于周瑾的敷衍,李思邈早就猜到,喝了口酒,然后平淡的說。
“哈哈,老三,你這神棍姿勢,實在是太完美了,明兒咱們放學,就去東門口擺個攤唄?算卦二十,八字五十,美女免費,可以詳談人生?!敝荑€沒說話,孟少龍先開起了玩笑。
這話說的淫蕩搞笑,眾人頓時笑噴了。
“你,你怎么知道?”周瑾的語氣卻一點也不搞笑,而是帶著驚訝和鄭重。
“嘿嘿,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的臉色不好,眉間還有黑氣縈繞。”李思邈沒管孟少龍的調戲,而是直接正色說道。
這時候眾人也不笑了,因為兩人說的都很嚴肅。
李思邈也沒說實話,中醫確實講究望聞問切不假,但是他看出周瑾家里流年不利,卻不是靠著醫術中的望色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