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因為……哎,蘇姑姑你替我說。”
蘇姑姑點了點頭,:“回這位小姐的話,這幅畫,重要的并不是這是不是贗品,而重要的是您給娘娘禮物,俗話說,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那官家小姐一聽把嘴閉上了。
皇上笑道:“婧兒,你可喜歡?”
良妃抿唇笑道:“自然是喜歡是,這幅畫婧兒可是喜歡了十余載。”
皇上一聽,立馬派人將這幅畫收藏起來,送去給良妃。
看事情平息的差不多了,宴會又開始活躍起來了,我連忙坐下,斜睨地看著林梓宸。
他突然笑了笑,說道:“生氣了?”
我不理會他。
他又說道:“我把酒給你?”
我一聽,緩緩轉過頭,看見他已將酒杯遞在我面前,我看了看酒杯,發現里面竟然是空的,我立馬踢了他一腳。
他吃痛,說道:“我說的是這杯。”他從桌上重新再遞給我一杯。
我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抿了一口酒。依然還是雪花釀。
他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么愛喝酒啊?”
我放下酒杯,對他說道:“對呀,怎么了?”
他輕聲說道:“你還生氣呢?別生氣了,待會父王看到你生氣了我不就遭殃了嗎?”
我說:“你遭不遭殃關我屁事。”
“反正我遭殃了你也要遭殃。”他說。
我不再說話,繼續喝酒。
誰知他突然說道:“你喝的這杯酒,其實我是喝過的。”
我一聽,剛想打他,他便站起來,拿著昨日買的東西,走上了舞池中央,對著良妃說著這是什么東西。
我一想起我喝了他喝過的酒杯便感覺惡心又氣憤,可我又沒辦法吐,只好對蘇姑姑說:“蘇姑姑,我想吐。”
可那太后的耳朵特別靈,說道:“什么,宸王妃想吐啊,來人,傳太醫。”
我一聽,連忙站起來,看到眾人的眼光齊刷刷地看向我,我連忙說道:“不用不用。皇祖母,不用了。”
可太后偏執意說道:“沒事沒事,孩子啊,這樣很正常的。”
我感覺她一定把我認為有娃娃了。
我看見良妃那看著我喜笑吟吟的樣子,我感覺完了。
這時林梓宸不徐不慢地看了我一眼,說道:“皇祖母,您想多了,她只不過是喝了酒,沒反應過來罷了。”
“這樣啊。”太后惋惜地說道。
她又指著林梓宸吼道:“還不是你,你父王在你這個年紀,孩子都有三個了,你呢?”她頓了頓:“一定是你不去王妃那里,今日起,哀家便要派人去監督你,每日都要與王妃一同睡!”
“啊?”我和林梓宸異口同聲道。
太后不再看我們,說道:“宴會繼續。”
我看見林梓宸向我走來,氣憤的說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看向他:“什么叫我滿意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說這杯酒是你喝過的,怎么就怪我了?”
他不再看我,不再說話,自顧自地吃起了菜。
我突然感覺我頭有點暈,猛地想起雪花釀的酒。我最不會喝的也就是雪花釀了。我感覺我整個人炸了。看誰都有重影了。
我連忙夾著菜往嘴里塞。
正當我快要堅持不住時,宴會剛好結束了,我連忙扯著蘇姑姑的手站起來,對林梓宸說:“站住,不許走。”
林梓宸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干什么?”
我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說道:“背我。”
他說:“憑什么?”
“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我不等他反應過來,便爬上他的背,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我依稀聽見蘇姑姑對林梓宸說,我喝多了酒,干啥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