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馬車,有些安分地坐在他的另一邊,馬車夫驅使著馬車,外面紛紛擾擾,但里面氣氛卻冷得滲人。
我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誰也沒有惹他啊。
我無聊地玩起了我衣服上的紗,和披帛,隨意地打了個蝴蝶結,又將它解開,如此反反復復數十次。
林梓宸淡淡道:“好玩嗎?”
我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隨后又笑了笑,但并沒有說話。
他突然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厲聲呵斥道:“以后不要出去了,要出去,我讓廷俊跟著你?!?
我板過我的下巴,有些吃痛的摸了摸我的下巴,:“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
他這種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性子真讓我討厭,可又不得不服從。
我不再玩披帛和紗,而是打開了簾子。
這里我并沒有來過,可能這是像錦朝一般出名的朱雀街吧,因為能來這的人,要么是皇親貴族,要么就是達官富貴之人。而這的人,便是我最討厭的。
我還是比較喜歡紫裳她那兒的稀水街。人雖然也蠻多,但我都不認識。
我默默放下簾子,靠在馬車,小瞇了一會兒。
瞇了沒多久,我又睜開了眼,莫名心情有些煩躁。
對林梓宸說:“哎,既然我不可以出去,那我豈不是無聊死。”
他淡淡道:“你可以看書?!彼孟裣肫鹆诵┦裁?,看著我道:“對了,我讓你抄的《禮典》呢?”
我轉了轉眼球,虛偽地向他笑了笑,隨后靠近他,替他捶了捶手臂,“有嗎,你再想想?”我頓了頓,“我記起來了,您沒說過?!?
他回過頭,看向我,沖我微微一笑:“愛妃這是在說,我記岔了?”
我點了點頭。
“好像是。”他頓了頓,摩挲了一下下巴,我不由得心花怒放,可他突然說道:“那愛妃就把《禮典》抄十遍吧!”
我瞪大了雙眼,用力地拍他,惱怒道:“憑什么,有本事你抄啊。”
他將我的手握住,笑了笑:“那抄二十遍?”
我立馬踢了他一腳,將頭側過去。
只聽他說:“其實你要是給我報酬,我興許可以考慮考慮免了這二十遍。”
我一聽,立馬回過頭,激動的說:“什么報酬?”
他思索了一下,隨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要不你親我一下?”
我瞪了他一眼,可我實在是不想抄書,我猶豫了一下,隨后毅然地吻上了他的唇。
我感覺我都要被憋死了。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避開他的吻,斜著身子,對他說道:“只是親一下而已,你夠了。”
我感覺他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說道:“不夠?!?
我看著他:“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他突然啄了一下我的唇,有點依戀地說道:“好了?!闭f罷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輛馬車。
我坐在馬車里,瘋狂地擦著我的嘴巴,我感覺我的嘴巴好難受,像是被狗給啃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我又猛地想起抄書這一回事,連忙下車跟上林梓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