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偏殿也委實華麗。
許許多多的綢緞都放在那,還真不愧是冠寵后宮啊!
回頭看向皇后,只見她表情從容,依舊在尋找這個煙火。
你說這皇貴妃也還真的是,都忘記告訴在哪兒了,還要我們去找。
我左翻翻這個木柜子,右翻翻這個綢緞。
最后發現它時,還是在雨蘿姑娘那兒找到的。
“娘娘,這個是不是?”雨蘿指著一個巨大的木匣子說道。
我和皇后不約而同地走到那,我打開那個木匣子,隨意的瞧了瞧,由衷地贊嘆雨蘿,“雨蘿姑娘你可真厲害!”
她靦腆一笑:“這得多虧了幼時在老家的時候,否則我也不知道這是未開封的煙火。”
我說:“我突然好想去你的家鄉。”
“呵呵,那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不知何處傳來一陣陰森的男子的聲音。
“誰?”我問。
那男子站在我身前,與我不過一臂之距。他手里拿著劍,穿著黑衣勁裝,帶著黑色面具。
“奉人旨意,殺了皇后,閑雜人等紛紛為我們的不施粉黛的皇后陪葬!”那男子話音剛落,便已手疾眼快地殺了一個婢女。
“啊啊啊!站在那死去的婢女旁邊的婢女紛紛大叫。
但是只要叫了的奴婢都被他一刀致命。
但是我突然覺得這手法有些眼熟,但卻也又想不道這是為什么。
皇后一手扶著木匣子,不知從哪找來的佩劍,用劍的刀鋒指向他,大喊著:“璟羽是不是也是你殺的?”
“呵,你也不算太笨。”那男子道。
皇后直接上前,想要用劍捅死他,但是被雨蘿給攔住了,“娘娘,逃命要緊啊,怎么能因為小侯爺而亂了陣腳呢?”
“呵呵,看來當今第一聰明美人兒對唐璟羽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那男人鄙夷道。
我咽了咽口水,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那位能否問你是誰?反正也是將死之人。”
他看著我,回了一句:“你無需知道。”
正當我想辦法逃脫之時,皇后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掙脫了雨蘿攔住她的手,揮劍往他胸口上一刺。
可惜女子力度不如男子,他還沒有到那男子的跟前,便被他一刀打翻佩劍,隨后往皇后身上一捅。
“啊!雨蘿!”皇后和雨蘿一同驚慌失措地大叫。
可我現在卻是胸口上下起伏著。此情此景,我已不知道現在得用什么心情來描述了。
雨蘿不知從哪找來的短刀,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不留神便沖到了那男子的跟前,往男子手臂一砍。
但畢竟是個男子且又是殺手,不過瞬息時間,他的刀便已往雨蘿的脖子上一劃,她笑著看向皇后,緩緩倒下。
臨死之時,拖住皇后的腿,緩緩跌落下去。
皇后絕望的笑了笑,她的聲音不吭不響,“何人所做?”
他淡淡說:“你的夫君:林元瑱!”
皇后從袖中掏出一瓶小瓷罐,看著它,仰天大笑:“我這一生也活的足夠了,經歷過一切,從平民再成為皇后,榮耀至極啊!我早就知道皇上容不下我了,但是只要他不知道梓宸不是他孩子就足矣了。”
隨后拔開瓷罐瓶,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不過一會兒,她的鮮血從嘴里涌出,滿臉震驚,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捂住嘴巴,直勾勾地看著那黑衣男子,說了句:“你殺了我吧,但是能不能告訴我父王母后我過得不錯,叫他們勿念啊?”
那男子反而一笑,說:“你夫君呢?”
我撇撇嘴,漫不經心道:“他不過才二十出頭罷了,余生還長呢,他還會有更多女人,所以我只不過是他生命里的過客罷了。”
他突然一笑,往我脖子上一打,我便兩眼一黑,從昏迷中,隱約聞到了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