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啊?”
松言只云撇了旻一眼,疑惑地看著那卷軸碰了碰。
旻不耐煩地拿過一個桃子咬了一口,道:“又是些有的沒的,總之是麻煩事啦。”
什么麻煩事啊?松言只云見旻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納悶,就旻而言,要運動的基本都是麻煩事吧。
松言只云對旻問道:“那現在怎么辦?那龍騎好像一定要我們去的樣子誒。”
旻想起那些人就有點不爽,無奈道:“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關我們事。”
不關我們事?這在說什么啊。松言只云完全就不明白什么意思。
其實松言只云還不知道,其實這次的召集是城里的所有人,目的就是那些孩子中毒的這件事。因為城主懷疑,這是面月那邊想要威脅他們歸順與他們的勢力而做的,而城里估計有幾個人和他們串通了,所以城主就下令要所有人都要來,如果不來就當叛變者處理。
唉,我還想今晚多教點東西給他的呢,真麻煩啊。旻伸了個懶腰,對松言只云道:“現在多少點啦?”
“啊?就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松言只云撓了撓頭,道:“鐘表什么的家里沒有誒,電話那東西你又覺得安裝麻煩……”
“啊?沒有的嗎?”
旻到現在才發現,原來家里還沒有買掛鐘,因為之前的已經被松言只云毀壞了。
看了看天色,現在起碼也四點多了,而龍騎要求的是五點前。旻再一次伸了個懶腰,對松言只云問道:“你知道裁決之地嗎?”
“裁決之地啊?”知道是知道,不過是很久以前松言只云的爸爸帶他經過一次,對那里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松言只云努力想了想,呼了口氣道:“嗯,記得,不過不是很清楚。”
“這也叫記得啊?”旻無奈地搖了搖頭,讓松言只云道:“別帶錯路了,不然事情又要變得麻煩。”
這個我不敢保證啊……松言只云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帶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上了!
松言只云帶著旻在城里兜兜轉轉地走了許久,還是沒有到那叫裁決之地的地方,城里幾乎空無一人,大概都已經到裁決之地了吧。
旻不爽地盯著松言只云,吐了口煙道:“喂,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路啊。”
松言只云吞了口氣,面色有些驚慌,連忙擺了擺手道:“怎么會,就是這樣走的,只不過那里比較遠,再走一下就到了。”
“哦?”
旻半信半疑地跟著他。
完了,完全忘記怎么走了!松言只云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一直帶著旻亂跑。街道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問路,如果他們真的都到了裁決之地的話,人那么多,怎么一點噪音都沒有,奇怪。
“喂,到沒有啊,再20分鐘,事情就要變麻煩了啊,我可是很討厭麻煩的。”
旻經過某個店鋪時,看到里面的掛鐘已經是4.40了,有點懷疑松言只云到底認不認識路。
“我都不記得怎么走了,我哪有辦法。”松言只云不耐煩地撇了旻一眼,一路上都不知道催了多少回了,松言只云小聲喃喃道:“催催催……”
“喂喂喂。”旻敲了敲松言只云的腦袋,不爽道:“你不是說你知道的嘛,帶了走了這么久現在告訴我不知道?玩呢小鬼!”
旻越想越氣,松言只云竟然還在那碎碎念,旻不爽地踢了他一下,不爽道:“你好意思這樣哦,得了等下有麻煩事啊,五點前沒到的話,這可是你的錯啊,今晚練習多加一倍,練不好別想睡覺!”
松言只云氣得直咬舌頭,指著旻罵道:“去你的吧,我就不,又不全怪我,你這么厲害你來帶路啊,還不是你一直在旁邊吵吵,打擾我我才忘記路的!”
“吵吵是吧?”
旻踢了松言只云一下,疑惑道。
“對啊就是你這樣才打擾到我的!”
松言只云揉了揉被踢的地方,不滿道。
“打擾你是吧?”旻又踢了松言只云一下,問道。
“你神經病啊。”松言只云都快氣哭了,又揉了揉道。
“神經病是吧?”
旻又敲了敲松言只云,松言只云氣不過他,罵罵咧咧地走在了前面。
“誒,松言只云……同學?”
回來拿東西的茶茵正好看到正在賭氣的兩個人,連忙上前說道:“松言只云不快點去裁決之地嗎?”
我不想去嗎?我不知道路啊!松言只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脖子,道:“我,不知道路啊……”
“誒,這娘們不是你的那個同學嗎?快點問問她啊,路怎么走。”
松言只云還沒說完,旻就上來打斷他了。
“嘖嘖嘖。”
娘們?松言只云搖了搖頭鄙視地看著他,怪不得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呢,別人還是個小女孩誒。
茶茵被旻這么一說,并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害羞了,畢竟她是個膽小的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你們是不知道裁決之地的地方嗎?”茶茵豎起手指,想了想道:“明明松言只云同學就是這里的人啊。”
“哈?我是沒錯啊,但為什么我非要知道不可。”松言只云疑惑地看了看茶茵,道:“你不去裁決之地嗎,不是所有人都得去嗎?”
茶茵意識到了自己還得去裁決之地,只是回來那點東西而已,連忙拉著松言只云,驚慌道:“嗯,我回來幫爸爸拿煙斗的,來不急了,快到時間了!”
茶茵拉著松言只云就走了,留下了一臉蒙圈的旻。
真是的,我怎么辦啊……旻搖了搖頭,剛要走上去,突然發現屋頂處似乎有個人影,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有些厭惡。
旻不屑地笑了笑,道:“這么漂亮的美人也有這種氣息嗎?”
那人人影瞬到了旻身前,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旻。
這人就是龍熙月,只不過完全沒有那天溫柔的模樣,變得有些冷艷,同時處處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你,很,危險。”
龍熙月冷冷地指著旻,話說得很模糊,頓頓續續的,就像剛會說話的孩童般。
我可沒有時間給你組織語言哦。旻點了根煙,懶得理會他,因為在拖一下,松言只云和茶茵就不知道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