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自己毒瞎自己？”鳳夜原本挺靜默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疑惑。

司徒沐借著屋內燃著的燭火，瞥向對面的李南星。

昨日初見時，她便覺得李南星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她行走間，以及一些下意識的動作。

似乎，她并不是從一開始便看不見的。

蕭莫璃垂眸望向一側的李南星，她長著一張巴掌大小的臉。

眸子平靜無波的望著眼前跳動的燭火，雙手不知何故交疊在一起。

右手下意識的摳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