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一個月【感謝求靈和creed的打賞!】
- 以煉金術崛起
- 很長時間
- 2079字
- 2019-08-09 03:14:56
黑沉沉的陰雨,大雨傾盆而下打在泥濘的地面上,污水橫流,沒有一片落腳之地。極粗的雷柱從烏云中劈下,之后便傳來一聲暴雷炸響。
何遇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之前的都是夢。
吵醒他的是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光線從打開的鐵門中射入,照得他睜不開眼睛。
“你就是何遇?”
一個極其不耐煩的聲音。
“是的,怎么了?”
鉛筆在本子上記錄的聲音,“你的一個月禁閉結束,可以出去了。”
“這么快就結束了?我還想多待一會兒呢,真是舒服啊。”
“想待著?我可以滿足你,再關你一個月。”
何遇站起身,雙腿卻麻酥酥地提不起勁。在禁閉室里不分日夜的一個月,身體機能退化了很多,走起路來都帶著顫。
他想和門口的軍官握個手,軍官卻極其不耐煩地把手縮了回去。
何遇并沒有在意,他首先呼吸到了禁閉室外的清新空氣,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其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真的關了一個月嗎?”
“是的,快走吧。”
已經是一個月了嗎?
他因為與松鼠黨有勾結嫌疑,不服從命令,對松鼠黨逃脫擔負了很大責任。先是連續幾天的審問,直到審訊人員發現何遇什么都不會說出來后,他才遭到了審判。
先是沒戴多久的銀心勛章被撤銷掉,接著從上尉降職回了中尉,立下的功勞全被一步勾銷,然后就被關了禁閉。關在這個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桌子,床和一個馬桶,每天的飯和水從隔板中遞進來,沒有任何外界交際。
整整一個月。
雙腿的肌肉萎縮了很多,何遇慢悠悠地走出陰森狹窄的地下室,卻看到一個家伙,他正站在門口,百無聊賴地四處望著。
他的肩上有著上尉的軍銜,胸前還囂張地別著功績勛章。
“安德切爾?”
“誰喊我?誰喊我?”安德切爾四處看了一圈,目光鎖定在何遇身上:“你是哪位?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何遇啊。”
“何遇是哪位?”安德切爾仔細思索著,搖了搖頭:“是那個銀心勛章的何遇上尉嗎?”
聽到這句話,何遇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回答道:“不是,是那個中尉軍銜,被關了一個月禁閉的倒霉何遇。”
“哦!是你啊!”安德切爾向何遇眨了下眼,和他握住了手。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會給我來這套。還裝不認識我,不錯的玩笑,把我騙到了。”
“誰知道你為了和女朋友見面,搞了那么大一出呢。這事我可誰都沒告訴,差點把我憋慘了。來,去找個地方,我們痛飲幾杯。”
“最近怎么樣了?”
“最近?”安德切爾低頭沉思了一下。“這就說來話長了,等下慢慢聊吧。”
在何遇被關禁閉的這一個月,雖然沒有大事發生,卻一直有暗流涌動。
柯曼帝國的確取消了軍隊集結,并且保持了中立,保持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樣,沒有在明面上參與南方的政治斗爭。讓南方各個勢力可以放心地做自己的事。
北部軍區的洛佩斯正式宣布支持督政府,同東部軍區的貝齊一起組建了督政府。兩人同時擔任了督政府的最高職務督政官,兩名督政官地位相等,輪流擔任主席。作為政治交易,現任主席是北部軍區的洛佩斯,督政府的首都也設立在了北方的經濟中心肯格勒,督政府的臨時議會在那里組建。
督政府成立后,當即宣布實行強制征兵制,原本的募兵制遭到廢除,部隊重新改建,由督政府直接控制。雖然還是自稱自由軍,但為了和聯邦區分,現在被叫作督政府軍。
兩名督政官各自指揮名下的部隊,但現任主席擁有更高一級的管轄權。頗有古代精靈帝國四帝共治的風范。
有萊姆達插了一手,倫尼的聯邦議會的確沒有通過對督政府宣戰的提案,讓督政府安然無恙的建立起來了。聯邦議會的前大議長因涉嫌叛國罪受到審判,卻在一夜之間暴死,此事最終不了了之。
為了重新組建聯邦議會,選舉出新的大議長,聯邦議會陷入了一陣混亂期,在這一時間,又出了一件致命的事情。北部地區和東部地區的議員們在督政府成立后,宣布退出聯邦議會,轉而投入了督政府的懷抱。
這件事讓聯邦政府重新緊張起來,原本按兵不動的戈瓦爾也重新開始調集部隊,發起了新一輪的募兵,拱衛倫尼的自由軍數量再一次提高,達到了十五萬人的地步。
督政府也毫不示弱,貝齊從東部抽調了兩個師的兵力,加上原本駐扎在佛提堡的第一師和臨二師,達到了四個師的龐大規模。洛佩斯也派出了一個師,逼近了倫尼北部。
督政府軍和聯邦軍沿著倫尼與佛提堡之間的萊茵河一線對峙,盡管督政府主張“不打內戰”,火藥味已經是相當地濃厚。
火上澆油的是,在萊茵河一線不斷有矛盾發生,甚至出現了士兵們的小規模交火,偷襲不斷發生,有時一個小隊全都消失在了巡邏中。兩方互相指責,并且互相推卸責任,讓時局變得越來越緊張。
為了平息矛盾,不知是哪一方勢力,居然請出了孔提—福斯。有這位七年戰爭時的老元帥出面,貝齊與戈瓦爾都相互妥協。督政府與聯邦政府決定進行和談,為表達誠意,兩方的軍隊互相向后撤出了十千米。
“孔提—福斯,我以為他很久之前就死了,沒想到只有六十多歲。他可是活著的傳奇呀,比起戈瓦爾和貝齊都要強大很多。我還記得他在七年戰爭時打出的一場又一場精彩的戰役。”
“連他都要重新出山,解決現在這個爛攤子。”何遇聳了聳肩。
“總之,就是這些事啦。松鼠黨就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它們的消息了。這應該值得慶幸,不然你又得被拉去審問。”安德切爾舉起手中的酒杯:“不管怎樣,從今天起,你就又回到軍需總監部了,來,為你的解放干杯!”
“干杯!”何遇點點頭,舉起酒杯,將黑褐色的黑啤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