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并沒有因為凌然三人關切的言語開心起來,反倒是冷峻的望著闖入的這十多個西裝男人。
顯然,這一次的拆遷行動是王小明從中作梗針對凌然進行的,而眼前這些家伙的目標也是凌然。
對于這樣目的明顯的敵人,莫問和他們沒有什么話講,伸出手一指,十多塊冰人便屹立在小院中。
“小然,莫問好強啊。”
外面的寒氣傳來,舞玲瓏不由縮了縮脖子脖子瞄了一眼外面。
“唉。”
“還好吧。”
凌然稍顯無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明明應該保密,現在可好了,不得不暴露出來,凌然還不好說莫問什么,畢竟莫問是為了保護她和奶奶,只能心里奢求接下來的麻煩能少一些吧。
“小然,小莫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奶奶也被莫問的實力驚倒了,原本她只是覺得莫問對凌然好,對她好,這才接納莫問,現在看來,莫問也不簡單啊。
“不好說,不好說。”
凌然搖著頭打著哈哈,深深的望了一眼依舊站在門外的莫問。
屋里的三人都各懷心思,屋外的莫問也沒有進來,繼續等待著。
王小明的手段不會這么簡單,他可是在咖啡館見識過莫問的本事,所以不應該只有這些普通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無心看電視的三人又熬過了一集完結后的廣告時間,不過莫問還沒有叫她們出去。
“砰!”
忽然傳來的爆裂聲讓三人齊齊一顫。
“奶奶,你在這里面等等,我出去瞧瞧。”
“我也出去。”
凌然在安撫奶奶的同時立馬起身,舞玲瓏也跟在了身后。
將客廳的門帶上后,凌然和舞玲瓏兩人站在屋檐下,殘忍的一幕剛好落入二女眼中。
原本小院的木門已經四分五裂,在猛烈的氣流中,那些被莫問冰凍的西裝男人寸寸龜裂,散落在院子里,鮮血浸透了白潔的積雪。
莫問眉頭緊蹙,原本波瀾不驚的內心竟然泛起了些許不悅。
無視了來人,莫問顧不得節省體內真氣,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再次凍結了正在流淌的血液和那些殘肢碎骸,這片小院也驟然下起了茫茫大雪,將眼前殘忍的一幕完全覆蓋。
“莫問...”
舞玲瓏還好,只是皺了皺眉頭,而凌然卻滿臉驚恐的咽了口口水,膽怯的喊道。
“沒事,是幻覺。”
莫問平淡的說著自欺欺人的話。
“是幻覺。”
聞言后凌然狠狠地點著頭喃喃自語。
“老妹,哥哥來了!”
天際又傳來了放蕩不羈的聲音。
一輛比懸浮汽車更為稀有的懸浮摩托車在半空靈活的飄逸,以超過三百碼的速度穩穩地扎進了小院的積雪中。
“靠!”
在凌然和舞玲瓏目瞪口呆中,舞傾城雙腳不停的瞪著,終于將自己的腦袋從雪里拔了出來。
“是不是你欺負我妹妹!”
顧不得凌亂的發型已經臉上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糊糊的液體,舞傾城指著院子里唯一一個陌生人繼續維持著自己救世主的形象。
“我臉上怎么濕乎乎的?”
看清楚那人后,舞傾城急忙摸了摸自己俊俏的臉蛋自言自語道。
“哥,血,人血。”
瞧著自家老哥這個沒出息的樣子,舞玲瓏不得不開口提醒道。
“我靠!”
“我去洗個臉!”
“有種你別跑!”
舞傾城一驚,扶起還沒有熄火的懸浮摩托車,一飛沖天。
“你哥去哪洗臉了?”
凌然問道。
“不知道。”
“或許逃了吧。”
舞玲瓏淡淡的應道。
這種事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該死的玲瓏,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讓我一個小小的弱雞B級去和強化系的A級異能者拼命!”
“那種家伙完全不是人啊!”
已經躲在村口小溪邊洗著臉的舞傾城一愣。
當想起那個西裝男二米出頭魁梧的樣子,以及渾身的殺氣,舞傾城又是一顫,趕緊把腦袋探入冰冷的水里冷靜冷靜。
“小妹,別怪我膽小啊。”
“反正莫問那個死變態在那。”
舞傾城的出現只能算是一個插曲,上次在窗臺見識過他逃命功夫的莫問對他并沒有抱多大希望,不過嘴角還是抽了抽,這才從新打量著這個闖進來的異能者。
“你就是莫問?”
西裝男咧著嘴,臉上露出了猙獰的樣子,又看向凌然舔了舔嘴唇“你是凌然?”
“很好,都在這里,不用我跑兩趟了。”
說罷,這個魁梧的西裝男身體又龐大了幾分。
身上的西裝也被撐破,隱隱約約露出了強健的肌肉,整個身子看起來比小院的圍墻還要高上幾分。
“我就先干掉你,再把凌然搶走!”
西裝男,大步的朝著莫問沖了過來。
厚重的腳步每一下都能讓地面顫一顫,以那雙大腳為中心的幾十厘米的積雪直接蒸發,那雙拳頭緊緊地拽著,上面青筋爆裂。
這人的動作很快,剎那間那沙包的的拳頭都襲到了莫問的面門。
“小心!”
凌然驚呼道。
那拳頭將原本站在那里的莫問轟散了,就在他竊喜之時,莫問的身影在他的背后又顯露了出來。
“殘影!”
西裝男暗叫不好,立刻回身,并試圖依靠慣性用胳膊肘抽打莫問的頭顱。
奈何,有時身高太高也是一種錯。
含笑的莫問都不用躲閃,那只胳膊在莫問頭頂晃了一圈直接抽空了。
“冰。”
趁著他來不及收力正在努力找回重心的時候,莫問伸出手指點在了他的大腿上。
冰塊立即從他腳底板蔓延而起,直到大腿根部才停止,將他生生困在了原地。
“小然,報警。”
完事兒后,莫問這才對著凌然說道。
并不是莫問不想當場了解這個禍患,只是凌然在場,不想讓凌然再次見血罷了,再加上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不多,為了以備后用,莫問只是選擇了禁錮他。
“老妹,別怕,你哥我又來了!”
舞傾城風騷露骨的聲音又傳來了。
這次并沒有騎著騷包的懸浮摩托車,反倒直接從門口跑了進來。
確定那個大塊頭已經失去戰斗力后,舞傾城忐忑不已的心才放下來。
臉上也露出了圣母般的表情:“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和我公平戰斗的機會!”
“哈哈哈,我真是小瞧了你們。”
停止掙扎后,西裝男放肆的笑著,眼中閃動著紅光,全身爆裂的經脈中也流淌著血紅。
“不好,這是一個可以狂化的家伙!”
舞傾城一驚,急忙提醒道,并且腦袋飛速運轉。
“這次該用什么借口逃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