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之余，新羽才想起來玉靈仙前一次就是用的這個方法，把寒冰獸給引來的。難道這次還是難逃一劫……

時間就在靜靜的等待中過去。

不多久，就有妖獸聞著氣息尋來。它們起先只是遠遠的觀望著，像是在探尋是不是存在危險。不多時一些按捺不住的妖獸，向玉靈仙這么摸索了過來。

這些妖獸對玉靈仙來說都不是問題，手中劍身飛舞，第一批妖獸就這么倒在地上，任玉靈仙放了血。

還在圍觀的妖獸被玉靈仙的舉動給驚住了。大部份的妖獸望而生怯，逃了……還有一小部分實力強悍些的留了下來。

一批又一批的妖獸來來去去。

都不是那些能威脅到玉靈仙的妖獸，但這么龐大的數量下來，玉靈仙靈力早就已經所剩無幾。

再一次消滅了來犯的妖獸，玉靈仙抓了一把補靈丹放嘴里。

時間一點點過去，玉靈仙也不知道補了多少次靈力。

“來了。”夜空函輕喃了一句。

新羽一聽，全身的毛都快堅起來了。

與此同時，外面的玉靈仙也發現了遠處快速移動的影子。寒冰獸全身都是一種冰藍色，與這極北之地很自然的融為一體。如果不是玉靈仙修為不弱，還真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在寒冰獸往這邊靠近的時候，玉靈仙也在蓄意待發。

近了……

玉靈仙拋棄原本固守的靈獸尸體，主動向寒冰獸攻過去。

一來一回，原本靈力就消耗過大的玉靈仙很快就落了下風。

“師尊，你去幫幫玉靈仙。”新羽對夜空函道。

“有些事得讓她自己做。”夜空函漫不經心的道。

新羽看到玉靈仙越來越險象環生，著急得不行。這可是它的任務呀，如果這回死了，它得重來……

重來不重來的倒是不重要，但是如果玉靈仙再次受傷，那它的任務可就懸了！那么多的靈魂之力，讓它吐出一些，它舍不得！

“師尊……”新羽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夜空函。

夜空函看著新羽認真的道：“新羽，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選擇，玉靈仙也是如此。她既然要幫藍啟拿到寒冰獸，那她就得為此付出些什么。”

“可那并不隨她本心。”新羽急切的道。還不時的擔心望向玉靈仙一眼，可見是真的著急。

夜空函道：“你又不是她，如何能知道這不是隨了她本心？”

“她自己說的。”

夜空函搖搖頭，道：“對人做事不能一概而論，也不能偏信偏言，即便那個人是他本人。要知道人類并不像我們系統，他們是一類感情性的生物。同一件，你在他心情好的時候，和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得到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這也行？”對于夜空函的這種說法，新羽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不過回想起韋小甜那常常口不對心的話，新羽覺得夜空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夜空函又道：“你想想，在玉靈仙遇到你的時候，浮玉山是不是毀了？她是不是也死了？”

新羽點頭，身體止不住的往前滾了一下。

夜空函固定好新羽道：“這個時候她能心情好？”

新羽道：“不能。”

“既然她心情不好，那她說的話能當真？”

新羽道：“不能。”

新羽直到最后都沒反應過來，它被夜空函給成功洗腦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人類說的不是真話。那是不是說，他們心情好的時候說的就是真話了？”新羽要把這些記錄到它的數據庫里。

“那也不一定。”

新羽：“……”這讓它該如何記錄？

在新羽和夜空函說話的這段時間里，玉靈仙用法器制勝，終于把寒冰獸給困住了。

只是玉靈仙的法衣也被寒冰獸的寒冰之氣劃出了一道道的口子。透過劃痕并未見傷口或是有血液流出。

“贏了？”新羽不可置信的道，這可跟玉靈仙記憶里的有些不一樣呀……

夜空函搖搖頭，道：“你且看著。”

只見玉靈仙晃著身子就要支收取寒冰獸之魂。可這時異變突起，原本搶奪妖獸尸體的妖獸們都放下吃到嘴里的肉向玉靈仙攻來。

玉靈仙拼上最后的一點靈力，奪下了寒冰獸之魂，可她人也直直的倒在了一群妖獸的包圍圈內。

“你不是不幫她嗎？”新羽看到突然出現在閣樓里的玉靈仙對夜空函問道。

夜空函道：“她都這樣了，你還能讓她自己爬回來？我不幫她，小新羽你就等著重啟吧！”

新羽：“……怎么我說什么都不對？”它說幫不對，它說不幫也不對，那它到底該選擇幫還是不幫？

夜空函嘴角輕揚，道：“該為時為。”

……

玉靈仙突然不見的，這些妖獸就開始到處尋找。可這個大一座閣樓擺在它們面前，這些妖獸還真像一點都沒有看到一般。東聞聞本嗅嗅，沒找到也就慢慢的散了去。

之前的那些妖獸尸體沒有了玉靈仙的法術支撐很快就被凍成了一個個凌亂的冰雕。

新羽看著玉靈仙，除了衣服殘破了些，身體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可怎么會突然昏了過去。

新羽不解就去問夜空函。

夜空函道：“你看她沒有什么傷，那是因為傷她的是寒冰獸。寒冰獸之所有叫寒就獸，就是因為它的寒冷之氣會通過傷口蔓延到體內同時還會在傷口處結出一層冰晶。所以你才看不出玉靈仙的傷痕，其實，她就快要死了。”

新羽一聽焉了，“那我還是準備準備重啟吧。”

夜空函道：“我剛給她吃了丹藥，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回到浮玉山會有人給她治的。”

“……”新羽。

新羽覺得它跟夜空函說話，讓它很是懷疑系統生。同樣的系統差別咋就這么大！為什么它師尊身為一個系統居然跟人類一樣難懂……

看玉靈仙打架看了大半夜，這會終于打完了，夜空函抱著新羽進了一間房休息。只留下渾身是傷的玉靈仙孤孤單單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