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冬至
- 流年如許歌如舊
- 麗珍蘇蘇
- 4613字
- 2019-05-27 21:50:00
如今還在冬月里,漫長而枯燥的日子隨著年歲流轉,過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眼前的所有畫面相比秋日降了幾個飽和度,調子里自帶著些許灰色。有幾個瞬間,人好像忘記了周遭的綠植在幾個月之前還是鮮明的翠綠,仿佛一直是這樣的墨綠色,不動聲色的凝固在那里,葉脈里的汁水也是凝固的,要是將它們摘下來握在手里,稍微一用力,就會破碎。一些鴿子飛過去,像是家養的,昨日、前日、每一日都在這個點從這片天空飛過。
好在是個暖冬,今日恰逢冬至。
坐在跑道旁花臺子邊緣的王玘伶將小腿伸了伸,繃直膝蓋,喃喃自語到:“難得快到期末了我還沒穿過秋褲,否則像去年似的,腿都伸不開。”說罷將雙腿又晃悠了兩圈,心中盤算著剛剛考完的數學是沒戲了,估計成績下來了又少不了父母一頓數落。回想起初中時幾何學的挺厲害,一碰到代數就頭疼,一通公式下來,繞山繞水,分不清東南西北。望了望不遠處的教學樓,五樓那一排玻璃窗,數了兩遍都拿不準哪間是自己班的教室。又想到,還不是怕被班主任逮到自己提前交了卷,才跑到這旮旯里縮著。這溫姝童也是個膽小的,就說數學這科吧,和自己也就是半斤八兩,不過是月考,寫不出來也不必坐在考場里干耗。已經等了15分鐘了,該不會真要到交卷時間才出來吧?明明說好了提前半小時出來,湊上中午休息的兩小時到文書巷那邊買最新的漫畫的。于是站起來,伸長了脖子往教學樓通往體育場的路上看了看,零星走著幾個人,沒有溫姝童的蹤影。
突然間有幾個同級的男生從宿舍區和教學區中間的夾道走過,一個左轉往學生停放自行車或者電瓶車的棚子去了。中間有個人,校服領子里露出的衛衣帽子是寶藍色的,和背上繡著的墨綠色校名首字母縮寫搭在一起,跳躍著消失在路的盡頭。王玘伶突然覺得背上的書包有點重,就將背帶調整的更短一點。這大概是一種物理原理,背帶短一點省力一點,可學生們總喜歡把書包耷拉在屁股上,好像這樣子與眾不同,書包緊緊貼在背上讓人聯想到呆子,看起來怪傻的。因害怕自己也看上去一副呆樣子,特意扭著頭看自己的書包搭到哪里了,確定了沒什么問題,便衣擺向下掖了掖,順著跑到向前走了幾步,正好看見那溫姝童總算是下來了,站在墻腳下探頭探腦,看了眼手表,離考試交卷只有十分鐘了。
王玘伶朝著一邊小跑一邊揮手,放平時她就大聲叫她了,可此時校園里靜靜的,喊這一嗓子萬一哪個老師探出頭來,豈不是功虧一簣。跑了幾步,怕自己的齊劉海兒掀起來露出額頭,也是怪傻樣的,便用右手按著,左手揪著肩上的書包帶子。好在溫姝童也在左顧右盼的尋她,立馬打上了照面。
“說好了提前交了去買漫畫的,拐角那家老頭一期就進五六本,去晚了到哪里去買?”王玘伶站定后又將衣角往下拉了一下,生怕校服向上縮,肩膀和前襟腫呼呼,人看上去胖了一圈。
“你星期一升旗完了不就說了,回去要把校服底下這一圈松緊布剪開,抽出來嗎?”溫姝童注意到她這個小動作,,一邊將用過的演算紙對折,一邊說:“你出來的時候我最后兩題都還沒寫,我就想著會多少寫多少,總不能空著交上去。剛想出來,周鑫就巡考到我們那個考場了,我可不敢交。”周鑫是高二年級的教學組長,四十歲出頭,本職教學科目是物理,市教聯的教學骨干,與學生相處總端著架子,眼神犀利,每每與學生交談,話里總透出一股狐疑,成績好的同學怕你要么表里不一,要么讀死書不動腦子;成績中等的同學覺得你不思進取,不學無術;成績下游的更是把你想成一肚子壞水,但凡落在她手里都要讓你脫兩層皮不可。
二人并肩在足球場邊緣變了道,向著自行車停放點走。
“你說周鑫才叫是一個品味奇特,今天那條玫紅色大花絲巾,也是夠精彩。說到這些,你還記得不,上個月地理老師早上第四節課了,腳上竟然一左一右穿了兩只不同款式的短筒皮靴。這個我可以再笑上三五個月。”王玘伶說著,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發出一陣連續的竊笑。
“大概是,冬天天亮的晚,清早起來睡得迷糊了,顏色又是相近的。”溫姝童頓了頓,教學樓那邊陸續過來了一些人,想起剛才的考試,突然有點沮喪,有些題似懂非懂的,好像是平時多下點功夫現在就能做出來了。
“對了,你說,那老頭的漫畫到底是不是正版,不會是黑作坊里自己印的吧?”為了擺脫沒考好的罪惡感,溫姝童岔開了話題。
“那你還管得了那么多!我就覺得老頭子挺好,每次都給我留了,實驗中學那些學生去了他都沒賣給他們。”(實驗中學就在漫畫書屋所在的那條路上),王玘伶將書包放在自行車前面的兜里,彎著腰借著停在旁邊的電瓶車后視鏡整理了自己的劉海。
“其實你可以去當美術生啊,以后去畫自己的漫畫,到時候老頭的店里放的就是你的書,也有人像我們一樣騎半小時車去搶”溫姝童知道王玘伶的媽媽就是十五中的美術老師,她從小就學過畫畫,平時常在書頁本子上畫些圖案。大概是家里人還是希望她學好文化課,正常參加高考,上初中后沒鼓勵過她繼續發展這門特長。
“等這學期過了再說吧,大家都說學不進去才去當藝術特長生呢,你看我們學校那幾個學音樂的,整天在琴室里混著,不到放學時間就遛出去了。要學我也得到成都或者BJ那邊的畫室去學,聽說想考川美就得到四川去學,想考央美就得到BJ去,在咱們這可混不成井上雄彥。”學校里明文規定禁止校內騎車,閑聊之間,兩人已經將自行車推到了校門口。
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同學了,溫姝童看了看手表,忙活一氣,也就比其他人提前了十分鐘不到。排著隊給門衛和執勤的紀檢老師出示了門禁卡,兩人在校門前的空地上騎上車,上了大路。
道路兩旁的梧桐樹只剩空枝,溫姝童想到了南京的梧桐大道,雖然還沒去過南京,卻聽過那些為了愛情而被滿城七遍植的法國梧桐。想到夏日那遮天蔽日的綠色將城市掩映在層次鮮明的樹影里,想到秋風起時的瀟瀟梧桐落雨,冬日呢?是否與這里的景象一樣,灰褐色的枝干上被分割成迷彩服樣的色塊,一塊墨綠,一塊灰,一塊黃褐。“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似乎是有那么一句詩,而這個“鎖”究竟是情境,自己終是沒法想象。她也想和王玘伶說一說這段關于梧桐的聯想,又覺得難免像癡人說夢般,就么有開口。冬日的風吹在臉上,冷氣兒一絲一絲的滲入皮膚里,耳朵也涼涼的,同伴在身側哼起了歌。遠處的云和天空融在了一起,只有一些微弱的泛著淡淡白光的邊緣,交錯的立交橋又將天空劃分開來,在橋下的十字路口兩人停下來等待信號燈。
一張黑色電瓶車從身后超上來,和她倆并排著,溫姝童認出騎車的男生是同級5班的鄧冉,后座上還帶了個女生,認不出是誰。那女孩子已經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搭在胳膊上,下身穿了牛仔褲,并沒有按規定穿校褲。王玘伶也注意到他們,向她悄悄揚了揚眉毛,故意扭響了車鈴,清脆的鈴聲響過后,信號燈變綠,前面的車流開始移動,鄧冉的車子插了一個空超過她們往前去了,擦身而過時他余光看了兩人一眼,帶著幾分不屑的嗔怒,后座上的女伴也帶著某種含義不明的笑意。溫姝童瞬間覺得很丟臉,像是這樣的冷眼都是那兩聲戲謔的鈴聲引來的,于是回頭瞪了王玘伶一眼。
“你和鄧冉不是一個初中的嗎,是同班的嗎?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和他講話。”王玘伶說道:“昨天課間操他又和丁程宇他們幾個在樓梯上推來打去,最后被他們班主任逮到操場墻根腳下罵了好長時間。那女生是丁然吧,上學期藝術節還領舞的,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在以前的學校也沒怎么講過話的,其實沒什么印象了。”溫姝童平視前方說到“你沒見過談戀愛哦,盯著人家看,還按鈴,被人家瞪了一大眼。”
“我這不是提醒前面的人綠燈亮了唄,大不了下次瞪回來不就好了。你是不知道,上個月我前桌才收到他遞進來的紙條,她還藏著掖著得意了一下午,哈哈。”王玘伶邊說邊把頭仰起來笑,她歷來表情動作夸張,笑也好,怒也罷,往往形式大于內容,要不是騎著自行車,她一定會站定了前俯后仰的笑。
兩人的車子拐上了開化路,是一段長長的下坡,溫姝童將雙腳保持一上一下的定格姿勢,順著緩坡下滑,這一路上種的是樺樹,冬日里還有綠葉,人行道上的花壇里長的是松樹一類的矮樹,也是蒼翠的綠色,一直向前延伸著。再向前幾十米,一家音像店門頭上掛滿了歌手新專輯發售的宣傳海報,面向道路的電視機里放著音樂MV。
寒假就要來臨了,寒假應該還是要去補課吧,春節那幾天想回老家放煙花,想一家人出去旅游,想買雙新的球鞋......
鄧冉看著坐在對面一邊低頭按手機一邊喝奶茶的女孩子,扎著女學生常見的馬尾辮,微微卷曲著,精致卻不刻意。斜劉海輕輕搭在額頭上,睫毛微微上翹,小小的鼻子,白凈飽滿的臉頰上有些透明的細小絨毛,是應為皮膚太薄的緣故嗎?鬢角附近的那幾寸分布這些纖細的血絲,遠看呈現出粉紅色,嘴巴上抹了唇膏之類的東西,咬著吸管,柔軟細膩。她是那種開學或者分班第一天就能被男生們發現的女孩子,站在其他女孩子中間,自帶著某種光芒。她的馬尾辮永遠比別人柔順,劉海兒蓬松整齊,校服比別人合身,當你看向她,有時微笑,有時嬌嗔,也會故作高傲。總會有男生想方設法找來她的電話號碼,沒日沒夜的給她發訊息,噓寒問暖,今天降溫,在干嘛,你們最后一節什么課?給你買了水放在你抽屜里,下了體育課記得多喝水······
諸如此類。
那么,溫姝童又是什么樣的女生呢?總是皺著眉頭,扎起來的頭發毛茸茸的,像馬的尾巴,不對,好像松鼠的尾巴更合適些。別人嬉笑跑鬧,偏偏她慢慢的走在后面,她身邊的朋友總是鬼靈精怪,嘰嘰喳喳,每逢這種時候,她非在一旁似笑非笑。剛剛遇到她的時候也還是皺著眉頭呢,明明也是一肚子鬼主意,非在人前裝作悶葫蘆。鄧冉還記得高中入學的第一天,填了表出來撞見她,她一臉驚恐疑惑大敵當前的樣子。后來的日子里,也再沒有什么交集,有些時候能感受到她有意回避與自己照面,像老鼠見了貓,難不成是害怕。
要說恐懼,也該是自己,畢竟有些過往,這里只有她知道。
“剛才路口碰見那兩個女的是我們年級的吧,你認識嗎,幾班的?”鄧冉扭開可樂喝了一口,抬起手撥了撥段然的劉海,說到:“是你們藝術團的嗎,一直看你呢。”
丁然抬手擋了他一下,揚起下巴:“4班的吧,不是藝術團的,有一個好像是廣播站的,之前一起去面試,我報的藝術團,看到她在那邊念散文,嗤~”她噗嗤一聲笑出來,用一種吊起嗓子的尖細強調模仿到:“就是那種一本正經的念,‘我走在荒野上’這樣子。”
“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學校還有廣播站,不就是放課間操的地嗎?還用得著去面試。”
“人都是下午5點到晚自習前那一小時播,你早沒影了,哪里聽得到呢?”
“是哦。”鄧冉猜測著那個在廣播站的應該是溫姝童,那種躲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煞有介事地讀報紙文摘之類東西,確實會是她的做派,于是不自知地笑出聲音來。
丁然一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低頭按著手機,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地跳躍在鍵盤上,像是八音盒上的芭蕾舞小人的某種舞步。
“哎哎哎,咱們回去吧。”他站起來,順手拎起桌上的可樂瓶,獨自向外走去。
回學校的路上,坐在身后的丁然坐的直直的,有意在她和自己之間留出了一些空隙,他想起上一個坐在后座的女孩子,會在離開學校附近兩條街后雙手搭在他腰間,頭自然地靠在他背上,當時他還疑惑,這是女生天生就會的嗎,如果不是,會是誰教給她們的呢?丁然刻意的矜持也是刻意為之的吧,雖然答應了在一起,卻還是要故作姿態,吊著人胃口。
鄧冉總是能察覺女孩子們這種微妙的感覺,這一點與許多同齡的男生不同,他們大多還木訥無知,不知道女同學們每日在想什么,笑什么,鬧什么。
比如丁程宇,今天說7班的誰好看,要去追,打個岔聊起籃球,誰好看,要去追之類的都拋在腦后。丁然也是他先說要追的,鄧冉覺得她在學校里人氣高,長得確實精致好看,就與他訂了賭注一起去追。結果就是現在這樣,還贏了他三張魔獸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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