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拘泥于其它。重要的是，把想說的說清楚。

光是這樣就已經很難。

于是，像是把一個復雜的句子，去掉所有的定語狀語補語，只留下主謂賓。這樣的確易于操作，故事的內核變得簡潔明了。可反復閱讀之后，總覺得少了點味道，離想表達想要的東西更加遠了。違背書寫的初衷。得不償失。

為了說清楚，最終還是得重新回來考慮文字的結構，技巧，形式，該如何相輔相成地，更好地表達。

陷入一個死循環。不知所措。

想，人尚且無法真正弄懂自己，何談表達。或許，應該懂得完美的表達是不存在的。人與人之間，有的只是表演和表現。一知半解和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