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封印之壺】被破壞,亂撒網的忍者也毫無懸念地被一口白光噴死,我滿意的比了個贊,向白龍和艾麗莎問道:“你們能陪我們一起走嗎?”
白龍揚了揚漂亮的脖子,展開雙翼,掀過一陣不小的風表示答復,艾麗莎依舊閉著眼,甜美地微笑:“可以,主人,只不過‘守護’只能持續30分鐘,并且在我們回去后1個小時是不可以重復召喚的?!?
看來又了解了一個規則,我點點頭又問:“那么攻擊呢?是回合制嘛?”
“不是的,‘護衛靈’狀態的我們完全按照主人的意志行動?!?
“哦?”我稍微吃驚道:“那么就算讓白龍帶我們飛也是可以的?”
白龍聞言,溫馴地俯下身,輕輕把頭低到我和社長面前,用行動回答了我的話。
我激動用臉蛋的在她潔白光滑的美麗鱗甲上蹭了蹭,不客氣地跳了上去,艾麗莎緊隨在我旁邊飄上,社長不知想到了什么,深深凝望了白龍三四秒,才跟了上來,坐在了我的后面。
我確認抓穩,興奮地高喊:“起飛咯??!”
飛行了近25分鐘,我就目瞪口呆地見證到五大佬沒有底線的恥度。
這個游戲的程序其中就有“絕不讓海馬瀨人游戲”這一條,因此這一路上全是見過了各種各樣讓人嘆為觀止、十年磨一賤人的超自然阻攔法。
比如,隕石從天而降,比如,火山噴發,比如,龍卷風,比如,天降閃電,再比如!兩個小怪在那打的不亦樂乎,突然間法術就反彈過來,直接奔著社長臉飛。
一類一類,不勝枚舉,不忍直視。所幸社長實力剽悍,更有了心理準備,這一路飛來總算是有驚無險。
我四下看看,想著白龍的停留時間快到,應該先降落,正巧看到了一小片沙漠綠洲,我一喜:“白龍,在那降落!”
白龍柔和地緩緩減速,下降,穩穩的停在小城鎮的入口。
我和社長從白龍身上滑下,我真誠道:“謝謝你們!”
二人點了一下頭,漸漸化為光華回到牌組中。
既然想穿越沙漠,小鎮里決斗場的【妖雞】卡是必備之物,更重要的是,舞姐一定在那里!我們必須得帶她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的小算盤很簡單,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既然五頭神龍是最后的BOSS,現在時間又緊急,那么自然是能省事則省事,接過舞之后就要直奔五頭神龍而去,在這個時期以我的牌組打它還是很容易的,畢竟隨著卡片開發,我從現實中帶來的卡已經可以慢慢加入牌組,所以并沒有什么顧慮。
再次省略我為了不露餡誘拐社長到處找那個npc老伯的漫長迷路之旅(路癡屬性可怎么治),終于來到決斗場門前時我已經快要熱淚盈眶:“總算到了!!”一頭扎了進去。
“報名?。俊备蝮∪藛柕?。
我盡力扭頭不想看他表演現場吃蒼蠅,回答的無比中肯:“嗯,立刻,馬上!有什么道具趕快給我!”
他莫名其妙地瞪我一眼,慢騰騰地抬抬手:“來,把東西拿上來?!?
我一邊暗苦要在社長面前扮豬頭,一邊不情不愿地接過衣服,頓時心花怒放:這次給我的居然是白龍雙翼面具,同色披風,干凈又帥氣,不由幸災樂禍——哈哈哈城之內你果然很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游戲卡店里的城之內:“啊欠??!誰在罵我!”
穿戴好后,我厚顏無恥地在社長面前轉了一圈:“腫么樣??!”星星眼星星眼。
社長無比無比象征性地掃了一眼,無語氣道:“不錯?!?
我立即滿足,瀟灑地一甩披風,走入場中??磁_頓時沸騰,人們唧唧喳喳地爭論著勝負,更有好事者發現兩邊居然都是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就面貌問題打賭。
我聽得一陣狂汗,雙眼緊盯著對面入口,片刻,數人抬著舞姐的轎子徐徐走出。
她看到我,稍一怔愣,叉腰仰天大笑:“哦嚯嚯嚯嚯嚯,居然還有女人來挑戰我,就讓我從各個方面打壓你的自信心吧,哦嚯嚯嚯嚯!?。 ?
毫無疑問,真是招牌孔雀舞笑,我激動萬分,什么都不管風一般跑過去,面具一掀就勾到了她身上:“舞姐?。∥蚁胨滥憷玻。。。?!”
站在門口處觀戰的某人嘴角輕微地動了一下,內心不爽地想著,某人的工資又不想要了!
混然未覺自己其實已經陷入吃醋的黑化狀態鳥~~~
“艾兒妹妹?。∥枰魂嚳裣?,居然抱著我甩了一圈:“你怎么也來這里了?!”
“說來話長,總之現在事態緊急,我們必須盡快拿到這次的獎品【妖雞】?!?
四下的觀眾俱都一頭霧水,不耐煩地群起抗議道:“開戰!開戰!”“打??!說什么呢!”
舞姐抬頭一掃,眼神銳利的發現了入口處的海馬社長,一副“啊啊我就不問你們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就是那樣”的表情,壞笑道:“Easy,交給我了!”毫不遲疑地抽卡呼喚:“去吧,【快樂女郎】!”
紅色長發的Happy高傲地尖嘯一聲,揮動鞭子,輕易從蛤蟆人旁的桌子上奪得了【妖雞】卡。
“跑??!”舞姐接下卡,將披風扯下甩開,一把拽上我向著海馬社長處狂奔。
社長看來已經有了“麻煩抗體”,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倆過去,淡定地抽卡:“【防御輪】?!?
綠色輪盤出現,正正好好把我們身后的門洞封住,一群觀眾涌過來喊著各種各樣的話,憤怒地揮拳捶打輪盤,奈何輪盤就似雷打不動,半點都沒有受影響。
“謝,謝謝社長?!蔽液暨旰暨甑乇硎靖兄x,社長冷冷答道:“走吧?!?
沙漠前。
舞姐舉起卡片高聲道:“【妖雞】!”
三只巨大的雛雞出現,整齊蹲坐地上讓我們上去。我跨腿正要騎上,忽覺大腿一緊,低頭一看不由內心哀號:OH no!忘了我現在穿的是西裝裙了?。?
我瞅瞅舞姐,她已經皇家騎手一樣霸氣側漏地端坐“雞”上(只不過不是“馬”而已怎么感覺這么奇怪==),真是裙比裙氣死人,為什么同是裙子,彈性的差距就這么大!
可是時間。。。。我咬咬牙——游戲里的衣服壞了也沒事吧?——弱弱的對社長擺擺手道:“社長,你扭過去?!?
社長無謂地扭開頭,我又心虛地回頭確認好幾遍他肯定看不到了,才掀起裙邊,狠力一撕,“撕拉”一聲將右邊撕了個高開叉,西裝裙硬生生變成了半面旗袍。
囧囧地抬腿試了試,剛剛能坐上去。我又仔細扯扯披風,確定不會走光,這才低著頭道:“社長,可以轉回來了。”
社長聞言,轉回身來默默地騎上坐騎,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臉色帶著薄薄的尷尬,顯然也聽出來我干了什么,接著一甩韁繩,便離弦之箭般沖出去十數米。
我這時也沒有勇氣駕雞追上去,便和舞姐一起騎著雞緩緩前進,舞姐突然“噗嗤”笑了出來:“你看上的那位,還真別扭?!?
“誰,誰看上社長了!”我語無倫次地嘴硬。
“哦?誰?”舞姐得逞地挑著眉毛。
“?。 蔽疫@才反應過來被舞姐晃了,想斜著身子撓她以報一箭之仇,舞姐“咯咯”笑著躲避,可驟然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我們震驚的看去,正看見社長下方的地面翹起傾斜,他面前裂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縫,【妖雞】已經搖搖欲墜!
糟糕,又是該死的游戲程式?。?!
事態突然,我腦袋焦急之下全成了漿糊,手指按著牌背劇烈地顫抖,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辦法可以一張卡就化解眼前的狀況。飛沙走石中【砂巖石怪】從沙下探出巨大的身軀,伸出無數觸手狂揮亂砸,不巧正有兩條不偏不倚地向著社長飛去??!
我眼睜睜看著,恐慌地幾乎飆淚,但半秒之后,我就徹底跪服地明白了,到底何為大神。
借用一句話,就是——大神大神,無所不能!!
因為就在觸手即將打到的一瞬間——社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示出他精湛超絕的馬術技巧,只不過活用到了【妖雞】上。
他在千鈞一發之際居然死死控制住了相處了不到3分鐘的【妖雞】,駕著它騰空側躍精準地從一上一下兩條觸手間穿了過去,落地后突然加速跳起,在抵達裂縫對面的瞬間社長面色凌厲地收緊韁繩急剎,同時飛速抽出一張卡甩出,卡片在空氣中膨脹為【爆破輪】旋轉著套到了【砂巖石怪】的項上,頃刻間爆炸波沖散開來,我和舞姐不得不趴下緊緊抱著【妖雞】的脖子以防被吹走。
我的臉頰緊緊埋在【妖雞】的羽毛中,心跳卻好像溪流濺起的水珠一樣蹦跳而又雜亂。
他那瞬間的全神貫注散發的光華簡直要掩蓋了太陽的明亮,耀眼地讓我不敢直視,卻又只能看到他,看見他的冷靜和霸氣,看見他的英俊和完美。
帥氣到讓人喘不過氣,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沙塵暴漸漸停下了,我左手握成拳死死地壓住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根本不敢抬頭再多看一眼。
【妖雞】的奔跑聲漸漸出現在聽力范圍內最后停在我的左方。
“啊啦……那個?!蔽杞愫鋈徊缓靡馑嫉負蠐项^發話了:“忽然想到我還有事,你們先走吧?!?
我依舊還保持趴著的狀態,條件反射地“唔唔”一聲,根本沒想起來問舞姐是什么事==
“那,拜拜~”舞姐愉快的迅速說道,便騎著【妖雞】飛速跑開,很快就再也聽不到爪聲了。
(其實只是不想當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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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熾熱的陽光灼燒著大地,沙漠的景象在蒸騰的空氣中扭曲晃動,走了大約十幾分鐘,終于看到了神殿的影子。
“啊~~~~~~~~到了?。 蔽姨隆狙u】解脫地喊道,社長默默地滑下,【妖雞】的時間剛好到頭,“窣~”地消失在空氣中。
“前面就是巨巖神殿,快走吧?。 备蓜艥M滿地揮揮胳膊,根據動漫情節,前面就是【雷風水魔神】所在的地方,自然要舒展筋骨做好虐怪準備了。
至于為什么我會知道這些、又如何跟社長解釋,這都是出去之后的事了,現在焦頭爛額的我是完全沒辦法分出心思考慮這些雜事,反正到時要頭一顆要命一條要真相門都沒有!
所幸社長什么也沒問,一聲不吭地走上階梯用力推開了沉重的大門,我忽然想到什么,趕忙“哧溜”一聲藏到了社長背后——別看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蟲啊蝙蝠啊什么的真心半個見不得T-T
果然毫無差錯,烏壓壓一群蝙蝠撲扇著翅膀四散飛竄,社長面色冷冽地揮臂打落一只直飛而來的蝙蝠,嗤笑一聲道:“沒想到你居然害怕這么弱小的東西。”
我不服,鼓著腮幫道:“害不害怕不全是由力量決定的嘛!就比如害怕蟲是一般女生的通性好么!!”
他似乎聽見什么好笑的事情勾起了唇角:“我沒看出你哪里像一般女生?!?
“我哪里不像?。 蔽叶辶硕迥_。
他不置可否地看看我,瀟灑地一轉身,留給我一個“哥不解釋”的背影:“走吧?!?
“……”社長你欺負我是上癮的嘛?T^T
“哇~~~~~~好大的迷宮~~~~這里怎么會有迷宮啊~~~~”我裝著驚訝的樣子喊道:“這么奇怪的地方一定會有很厲害的怪獸吧~~~”
社長顯然懶得搭理我虛情假意的“驚呼”,就這么舉步漸漸行去。
話說雖然動漫里沒有詳述這迷宮怎么走出去的,可是這真心不代表迷宮好走,尤其是這么巨大的迷宮,完全連眺望道路都做不到,社長雖然不說,可是我也明白他是決不可能有什么走迷宮的經驗。
怎么辦?要不要用一下右手法則?可是那樣很費時間……
然而現實卻沒有給我冥思苦想的機會,因為就在我們隨意轉過一道墻角的剎那,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目瞪口呆的景象。
動漫中完全沒有,顛覆原作的狀況。
筆直的通路!
被枯萎的黑玫瑰枝所覆蓋纏繞,硬生生在墻壁上開出的,廢墟中的道路,近十輛【迷宮的魔戰車】被緊緊捆綁在玫瑰枝中,帶著爆炸的焦黑,完全成了廢銅爛鐵。
——走迷宮,當然是直線最近咯。
這就是所謂的暴力美學吧?
我被這種頹唐而激烈的畫面震攝,久久說不出話,但給予我更大撼動的卻是,這里還有別人!
怎么會?
隨之我也立即明白,由于我的存在,劇情變動了,雖然我不明白是那一點導致了這種情節的出現,可是接下來必須慎重以待。
“沒多久。”我發愣的時候,社長卻已經走到前面,試了試魔戰車的余溫,做出了結論,當即對我道:“跟上!”然后邁開長腿飛快地追去。
我卻還陷在不明所以的狀態:“咦咦咦?。浚可玳L??”真是的,為什么看見這些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這么激動?但也只能喊著“社長等等”跟上。
還不到五分鐘,迷宮的墻壁就到了外緣,我看見前方的陰影中人影一晃,就聽見一聲帶有和社長的嗓音不相上下的寒冷的清越男音:“發動陷阱卡【絞殺之藤】!”
我們前方的地面突兀地裂開,叢叢玫瑰藤從裂縫鉆出,看是要把我們變成被綁到地底的冤魂。
社長從容不錯地冷笑道:“哼,花樹楓,你還是愛這一手!召喚【陷阱主宰者】,破壞【絞殺之藤】?!?
只見機關小丑一樣的主宰者毫不留情地一拳將玫瑰藤擊碎,陰影中又傳來低低的“咦”聲,卻是清幽的女子聲線,隨之一個高挑冷艷的棕發休閑裝美女“咯咯”笑著走出:“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熟人,好久不見,瀨人?!?
她身后傳出一聲冷哼,花樹楓依舊站在陰影里,顯然并不如面前這位美人一樣待見社長。
“別來無恙,花樹嵐,還有躲在陰影里不敢見人的花樹楓?!鄙玳L波瀾不驚地回以問候。
“少自高自大了,海馬。”花樹楓冷厲地回道,一位冰白色頭發和瞳孔,身著黑色西裝的俊逸男子緩緩進入我們的視野:“你還是這么讓人生厭?!?
“怎么,懸而未決五年的決斗,你這么急著把勝利雙手奉上?”
“嗤,”花樹楓冷笑道:“你怎知不是你臣服于我的腳下?”
“那就用實力說話!”
社長面上的諷意徹底激怒了花樹楓,他一甩卡盤:“海馬瀨人,今天我一定在此打敗你!”
“喂喂……”花樹嵐無奈地道:“我說,你們兩個,總是一見面就決斗能不能顧忌一下旁邊美女們的想法啊~~~”然后對我溫柔笑道:“你好,我是花樹嵐,他是我的弟弟花樹楓,妹妹你是?”
我看得一頭霧水,此時花樹嵐完全是在幫我化解尷尬,我感激地輕鞠了一躬,答道:“你們好,我是海馬社長的助理韓艾兒,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咯咯,是么?”花樹嵐抿嘴一樂:“可是我卻知鼎鼎大名的海馬瀨人從不收女助理?!?
“呃……”我眨了眨眼睛,努力分析這句話的深意。
社長皺皺眉:“多嘴!”
花樹楓也抗議道:“姐~!扯這些干嘛啊,讓我趕快把他打敗嘛!”別看他冷冰冰的樣子,可唯獨對著自己的親姐姐說話還是像孩子一樣帶著撒嬌的語氣。
花樹嵐看了看二人,撩了撩頭發道:“呵呵,我倒是有一個建議可以兩全其美。”
“說。”社長道。
“既然你們已經打了那么多次平手,再打也未必分出勝負,我看著膩味,她看著迷茫,不如我們打場二對二吧,加上我們兩個當變數,一場定勝負,如何?”說完露出自信的微笑抬了下手腕,我才發現溫柔氣質這么斐然出眾的美女居然也是決斗者!
社長掃了我一眼,淡淡道:“我贊同。”
我作為模范員工(去死)自然立馬舉手表態:“社長贊同就是我贊同!”
“那……”花樹嵐猶豫了一下,道:“我也贊同?!?
隨后我和花樹嵐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
“決斗開始!”
此時兩人尚不知道,這場即將開始的決斗已經被公開播出,數以萬計的決斗者都不約而同的或看電視,或聚集在屏幕前期待著戰斗開始。
游戲家。
“納尼?????艾兒??海馬???”城之內最先發現,當即以為自己眼睛出問題撲過去確認,卻腳下一滑,咣嘰一聲巨響摔到了地上-_-
游戲也看了過來:“哎~真的是耶!”說完又疑惑的撓撓下巴:“可是艾兒姐從沒說過最近有什么比賽啊,而且昨天她不是還被拘留著呢??”
杏子轉了轉眼珠,一指屏幕下方的字幕:“你看這通知’誠邀各位決斗者參加領主之戰,社長海馬瀨人、決斗王國亞軍韓艾兒已經率先進入,決斗王武藤游戲已經接受邀請……’……游戲,你聽說過這個?”
游戲蚊香眼:“我不知道啊啊啊……”
城之內憤怒道:“艾兒太不夠意思了??!真是見異思遷見色忘友!??!和海馬那小子偷偷跑去比賽也不告訴我們!!”
“嘛嘛。。。”游戲皺皺眉地示意城之內別沖動:“肯定不是這樣子,這里面絕對有原因的。”
“你們看!”卻是一直沉思的本田叫道:“看這里!’主辦方:海馬公司,I2幻像社’!!”
“貝卡斯的??”杏子一驚,就算后來與其何解可是畢竟還是心有余悸:“難道他又!!”
說來也巧,話音剛落,電話就“鈴鈴鈴鈴鈴鈴”地響了起來,游戲拿起聽筒:“喂?”
“我是貝卡斯。有事請你幫忙?!?
游戲按開免提讓朋友們聽到:“你說。”
“游戲boy,很抱歉我為了吸引人的注意借用了你的名字,不過實在是事態緊急,我發布過通知后也要協調各方面所以現在才來得及告訴你,其實是因為……”貝卡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眾人皆都震驚:“那么他們現在!?”
“安全了,他們現在面對的對手是正當的決斗者,而且這么多人關注,雖然不知道誰在威脅他們,不過應該沒問題了?!?
眾人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想到剛才還誤會他,俱都不好意思。
游戲松了一口氣道:“那么你讓我幫的忙就是實現你的話咯?放心,我馬上就去。謝謝你貝卡斯?!闭f完掛斷了電話。
“我們也一起去!”眾人立刻道。
游戲點了點頭:“嗯,謝謝你們,大家。不過,得有一個人去通知圭平,事出突然他應該也……”
“不用了!”清脆的童聲響起,圭平氣喘吁吁地出現在樓梯口:“我和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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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
某海岸礁石上的黑色哥特式建筑魏然屹立著。
“可是小姐……”
“我要去?!?
繁復的建筑設計遮蔽出大量的黑影,一個身影安靜的坐在一方明暗交錯處的玫瑰色背椅中,只能看到她的一束頭發,一只眼睛。
她的頭發像中世紀被吸血鬼詛咒的夜晚一樣漆黑,眼睛像絕世美人頸間動脈的血液染過的七夜薔薇一樣鮮紅。
教堂式玫瑰窗懸在她的頭上,投射出幻境般的五色光線,而纏繞之上的,吸血鬼城堡中才有黑色荊棘卻覆蓋出魔鬼之手般的暗影。
她坐在那里毫無生息,更如幻覺,如同她所在之處一樣是光是暗,如罪如善。
“小姐……”
“愛德華,給我準備體感裝置。”她說話的唇部動作極小,幾乎看不出在動。
“……是?!闭婷聿豢赡孓D的命令,管家愛德華只得單膝跪地右手覆于心臟:“主人?!逼?,便化為沙霧,消散在空氣中。
她看著沙塵飛散,不帶一絲聲響地站起。
此時光線照到了她的右手,千年秤幽靜地浮在她的手心,秤桿卻在劇烈起伏。
“千年秤,你服從我數百年,為何從前幾日就這般不安?”她喃喃自語:“是因為那個女生壽命將盡嗎?這個答案我一定要尋到。”
角落中一臺陳舊的電視播放著不穩定的影像,屏幕上正是韓艾兒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