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電梯里面,秦微與她的助手,并沒有意識到,這里的一切,此刻正在寧向天的監視當中。
同行的一個女人,忍不住感慨了起來::“唉!你說蘇洛溪還真是厲害,居然能讓寧向天掏出了兩千億。”
秦微的助理不以為然:“那當然,她可是微微姐的頂級鉤子,只要她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男人。”
“依我看,那還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換我有那么迷人的樣貌,也是能把那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那女人不以為然。
秦微助理冷哼一聲:“哼!人家可不只是靠長相,她主要是靠裝,在任何男人眼里,她都是清純無比的小妹妹,而且是完美純潔的那種,為了保住這種純潔,微微姐下了不少功夫,平時非常小心保護她的生活記錄,天王老子來了,也查不出她什么來。”
那女人深吸了一口氣:“你說要是被識破了,薇薇姐的兩千億會不會被收回去?”
秦微助理臉上凝重:“那是自然,所以這次微微姐非常小心,不會露出一點異常,連跟她見面都沒有見過。”
“啪……!”寧向天一拳重重的打在桌面的屏幕上,只見屏幕像雪花般裂開,此刻的他全身顫抖不已:“果然……果然還是算計,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原來一切都是逢場作戲,虧我還不忍心傷了她。”
寧向天憤怒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不停的做著深呼吸,試圖用呼吸壓制著此刻憤怒的情緒。
但呼吸反而越來越急促,突然,他睜開了血紅的眼睛,臉上神色變得猙獰,直接向宇宙飛船下達了指令。
剛才的電梯里面,那女人吃驚的看著秦微的助理:“哇!我說呢,對了,你說這一切,會不會真的是微微姐一手安排的呢?”
秦微助理聳了聳肩:“別問我,這事我也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敢告訴你,你這個大嘴巴,萬一亂說話,好事都會變成壞事。”
“叮……!”電梯門打開了,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正是她們的聊天對象——蘇洛溪。
蘇洛溪看到熟悉的人,連忙點頭打招呼:“你好!”
兩人也連忙點頭,但沒有說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連忙側過身子,從旁邊溜走了,臉上還流入出異樣的神色,蘇洛溪無奈的聳了聳肩,獨自走進了電梯。
可就當電梯在一樓打開的時候,出現在蘇洛溪眼前的,是熟悉的秦微:“微微姐!”
秦微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咱們終于見面了。”
“能見到你,實在太好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但又怕你忙,不敢去問,所以就一直放在心里。”蘇洛溪此刻如見到了親人一般。
秦微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快步走進了電梯:“我們姐妹好久不見了,走,我們去房間里面好好聊聊。”
沒過多久,一個氣沖沖的男人,快步沖到蘇洛溪房間門口,他用手腕的手環打開了門,并一腳將門踹開:“賤人,給我滾出來!”此刻正在蘇洛溪房間發飆的,正是去而復返的寧向天。
當寧向天踹開門的一瞬間,他驚住了,蘇洛溪房間出現了很多女人,雖然都不是熟人,但剛才在電梯里的兩個女人,赫然在列。
寧向天冷笑:“呵呵!果然是蛇鼠一窩,蘇洛溪在哪?不說出來,我要了你們小命。”他指著剛才電梯里面的助理,大聲質問。
秦微助理連忙搖頭,但旁邊電梯里的另一位,卻連忙開口:“不關我們事啊,是微微姐讓我們來這里的,蘇洛溪在微微姐房間聊私事,所以把我們趕到這邊來了。”
“哼!果然如此。”寧向天轉身便朝著秦微房間沖去。
“笨蛋!微微姐要被你害死了。”秦微助理憤怒的,一把將身邊的那女人,推倒在地上。
寧向天將秦微的房間門打開,這次他并沒有發飆,只是靜靜的走了進去,冷冷的看著正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聊天的秦微和蘇洛溪。
蘇洛溪驚訝的看著去而復返的寧向天,心中十分的困惑:“你怎么回來了,我手環上,明明提示你已經離開月球了呀?”
“怎么,沒想到是吧,沒想到你的計劃,被我打亂了是吧?”寧向天說話時,不帶一絲情感。
秦微連忙起身:“寧哥哥!你肯定是有什么誤會,能聽我們解釋一下嗎?”
“誤會?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的所有行為,都在我的監控之下嗎?”寧向天戲謔的看著她們,話語十分冰冷。
“你監視我?”蘇洛溪詫異的看著寧向天:“你為什么要監視我?”
“演,你接著演啊,我很喜歡看你們演戲的樣子,呵呵!”此刻的寧向天似乎有些癲狂:“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給我滾出這個房間。”
被寧向天指著鼻子的秦微,連忙解釋:“您真的誤會了,能聽我解釋一下嗎,我們真的……”
“3……”寧向天冷冷的喊出了一個數字。
秦微趕緊跪下了:“你可千萬別誤會蘇洛溪呀。”
“2……”寧向天再次冷冷的,喊出了一個數字。
蘇洛溪連忙將秦微扶起,顯得十分憤怒:“微微姐,干嘛要給他下跪,憑什么讓他瞧不起我們,不就是寧向天嘛,有什么了不起。”
秦微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憐憫的看了蘇洛溪一眼,然后便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寧向天扭了扭脖子,不帶一絲情感,冷漠的盯著蘇洛溪:“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蘇洛溪此刻也是在氣頭上:“哼!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沒什么要解釋的。”
寧向天臉色一陣抽搐,緩緩靠近了蘇洛溪,眼神冷冷的盯著她的臉,一股寒意傳遍了蘇洛溪全身,他咬牙恨恨的說出了一句:“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欺騙我感情的下場。”
隨即,寧向天像魔鬼一般,將蘇洛溪用力抱了起來,不管蘇洛溪如何掙扎,他都沒有放手,一直將蘇洛溪摁倒在房間的床上。
然后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由于改造后的精鋼鐵骨,寧向天的力氣,比正常人都要大,蘇洛溪的衣服,如紙一般,被寧向天撕碎。
只是在一次一次的撕扯中,蘇洛溪的身上,卻留下了一道道的勒痕,此刻的蘇洛溪,依然還在掙扎:“禽獸,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憑什么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此刻的寧向天如發了瘋的魔頭,不經過任何前奏的,強行控制她的身體,讓蘇洛溪不由的感到身子一陣劇烈的疼痛。
在這種疼痛中,蘇洛溪開始瑟瑟發抖,寧向天沒有了任何的憐憫,手在控制她反抗的過程中,留下了許多紅色的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