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書界的泥石流
- 領(lǐng)主和群主成長計劃
- 君紀(jì)鑒
- 2111字
- 2019-07-05 23:44:53
溫崖又拎了一些記憶中比較深刻的題,讓蕭文徽做了一番,溫崖也的確沒找出什么毛病。
邏輯清晰,思路明確,溫崖也沒什么可批評的。
蕭文徽瞻前顧后踱了很久,像是決定了些什么,終究才囁嚅著說了這么一句話:“侯爺,學(xué)這些有什么用?”
“學(xué)習(xí)邏輯可以使人思路清晰,使話語不至于矛盾,能夠使人條理嚴(yán)謹(jǐn)。探索高難度的數(shù)學(xué),可以使人腦子一直受到鍛煉,變得聰明。只有人們擁有著清晰的思路,有條理的邏輯,才能為后續(xù)的思想提供堅實的基礎(chǔ)。
此外,個人并不喜歡別人叫我侯爺,更喜歡別人叫我溫封君。”
蕭文徽點了點頭,但剛剛那番話,他并不能理解。
“咳咳,你…”溫崖還是想跟他談?wù)劮破降氖虑椤?
“溫封君,我不是…我沒有,我知道錯了…”
溫崖:??
溫崖:其實你也有一個辦法贖罪。
“啊?”
“如果你有本事套住符芷平的心,我就饒了你。”
蕭文徽頓了很久,但他真的不知所措。女人心海底針,怎么套得住?
蕭文徽最后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絲毫沒有思路。
溫崖也根本不是什么情場老手,他沒混過風(fēng)月場所,并沒有什么戀愛經(jīng)驗,也沒辦法指點一二。
溫崖決定去問一問經(jīng)驗豐富的溫甫。
“該花的錢舍得花,甜言蜜語不可少,一生氣就抱抱她,就是這么簡單啊。”
“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話說,你要這玩意干嘛?以你的身份,什么女人玩不到?”
“沒有,我在幫一個少不經(jīng)事的少年俘獲一個花花腸子巨多的女特務(wù)的芳心。”
“…這事我辦不了,告辭。”
溫崖把一樣的話轉(zhuǎn)發(fā)到他們的內(nèi)政群里。
葉圣山:“…溫封君你是個狠人,但是我對此一無所知,幫不了忙。”
“尋常女子,尤其是那些初戀少女,還是很好哄騙的,但是像符芷平那種混慣情場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俘獲芳心的。
我附加一句,雖然人家長得確實挺好看,聲音也好聽,但是…她比蕭文徽大8歲啊…我總覺得她在禍害少年郎。”
在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比較開放的,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現(xiàn)代,但是女比男大,寡婦再婚,龍陽之好,也不算一件丟人的事。
只不過這個…大8歲,確實有點牛逼了,其實蕭文徽十五,符芷平二十三…
“我怎么覺得你說話越來越酸了。”溫崖醋意十足。
“…有些東西不是單純能用語言表達(dá)的,等你去見了符芷平,也許你會明白一些。”
“所以你有什么辦法沒有?”
“你還記得當(dāng)年我是怎么追你的嗎?”
溫崖一臉懵逼,由于穿越,記憶輸入可能不是那么全面,他完全不記得了。
溫崖一向以為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真不知道當(dāng)年是夫人追的自己。
“讓我想想。”溫崖妄圖搪塞過去。
“你還要想?!”
白覃秋跑了過來,暴雨般的拳頭無力的砸在溫崖身上。
白覃秋的手感到非常疼,媽呀,這家伙全身都是骨頭,自帶反甲效果。
溫崖感到一陣危險,趕緊把白覃秋摟進(jìn)懷里,好生安慰了一番,白覃秋這才溫柔起來。
干城章嘉!我的記憶呢!
“貌似出了一點小錯誤,不過也不是一件難辦的事。”
溫崖陷入了回憶中。
4年前,溫崖與白覃秋成婚,但二人感情很生疏。
這場完全是兩家聯(lián)姻,溫家名聲好,有學(xué)識,白家錢多。
白家給了泊州城中心一條繁華的商業(yè)街作為嫁妝,這可比溫崖整個家里所有的財富還要值錢。溫崖家里只有三五百畝地和幾戶佃農(nóng)(其實也不窮)。
白覃秋喜歡溫崖,喜歡他的優(yōu)雅,他的氣質(zhì),他的修長。
溫崖倒是不冷不熱,并沒有什么很特殊的感覺。
白覃秋也不敢輕舉妄動,怕溫崖感到厭煩,只是把家政大權(quán)拿在手里,沒事可以去看看溫家的大量藏書。
很快,溫家的家境越來越好,家里有良田上千畝,佃戶數(shù)十戶,有時能吃上羊肉,儼然成為一方地主。
白覃秋的確治家有方,把錢袋子管的嚴(yán)嚴(yán)實實,鼓鼓囊囊。這肯定是引起了溫崖的注意,但他還沒有特別上心。
做完這一切以后,白覃秋心思開始活絡(luò)起來,她準(zhǔn)備拿住家里那位的心。
白覃秋豢養(yǎng)了兩個貌美如花的閹人,并且廣結(jié)貴婦,每天都換各種不同的打扮,看上去對家里那位絲毫不在意。
(其實,如果溫崖(穿越前)對自己的妻子有充分了解,就能很容易明白她的目的。白覃秋不是顏控,對于貧寒出身,腹內(nèi)草莽的閹人根本不會有任何興趣。
至于富太太…呵呵,白覃秋只是把女性充當(dāng)廉價勞動力才會給予她們一定社會地位,說到底只是一個萬惡的資本家,其本身對女性沒有任何興趣。)
然而,穿越前的溫崖…他真的沒有認(rèn)真去揣摩過妻子的心思。
醋意和競爭的心思上來了,就一步一步的落進(jìn)精心制作的陷阱里,直到溫崖蜷縮進(jìn)白覃秋的懷中,摔進(jìn)了她的溫柔鄉(xiāng)。
溫崖回憶完之后,問了一句:“所以呢?”
“異曲同工之妙,符芷平雖然早就看穿了蕭文徽,但是這并不妨礙。只是…我給你看看蕭文徽的情書吧,他寫的情書太有名,傳遍了大街小巷。”
“你問我我為什么喜歡你,其實這是沒有原因的呀,但如果你非要問,那我就說:我喜歡你的眼神,你的微笑,你的每一個動作。你愛玩我隨便你,你想怎樣我都愿意。
所以我愛你,沒道理。”
溫崖:“???啥玩意兒?我咋沒看懂?”
白覃秋:你沒看懂,說明你是正常人。正常人寫情書都用詩經(jīng),都用大段大段的詩,都含蓄委婉,至少也得是文言文,哪有寫文章用大白話的…這真是情書界的泥石流。
“所以你的意思是?”
“在徹底俘獲對方之前,他這么一番動作,一定會受到對方的輕視。我覺得他可以假意寫一些真正的情書給各種各樣的千金,各種各樣的閨秀,并納兩三個貌美如花的小妾。
一旦激起符芷平的競爭之心,一切都好辦。”
至于情書…對于荀徵淑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