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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小紅

迷人酒吧,四個字,由一個個小燈泡圍成,閃爍著紅綠光芒,在城市中,顯得猶為耀眼。

一對對十分親昵的男女,進進出出,男人穿的英俊帥氣,女人穿的美麗誘人。

門口站著兩個男子,接待客人。十分有禮貌,也十分英俊,如果有人看中了,也可以提供特殊服務。

酒吧天花板,上面縱橫交錯地搭著巨大的鐵架,懸掛著圓的燈、方的燈、長條狀的、三角形的而且這些燈都在旋轉著,變幻著紅的、藍的、綠的,白熾如晝的光罩。

那燈光有時忽閃忽閃、似是而非,有時如同一道閃電剌得你睜不開眼睛,燈光斑斑駁駁五彩繽紛。

它們有時變幻著顏色,將你身上的衣服轉換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臺上,駐扎著一支樂隊,整晚賣力起勁地演奏著,那聲音通過高保真的音響分散在大廳的每個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動,很清朗、很雄壯,仿佛能托起頂棚并讓它飛向天空。

這種震動性的喧聲充滿著整個舞廳,一踏進去使人的靈肉都跟著波動。

電吉它猛地發出叢林猛獸般的吼叫,人群霎時亢奮起來,涌動如潮般地跳進舞池里。他們都象觸了電似的搖晃著身體,把頭甩得隨時要斷掉似的。越跳越高興,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間蒸發,直到大腦小腦一起震顫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場的燈光熄滅了,音樂也頓時靜寂,霍地,幾道閃電掠過,那燈光便好如利劍一樣直插下來,呈奇型怪狀的樹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將整個黑暗切割得支離破碎。

這是舞廳里最為激動人心的時刻,周圍的人們紛紛拍手歡欣雀躍全都涌進了舞池中央盡情地跳、癡迷地扭,長腿料動著、裙子飄開了,時而一陣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樂泄露在一種特別的叫喊里。

由于愉快的期盼而發光的亮眼睛在周圍閃爍著,無論你向那里一看,都看著見美麗的身影從人群中滑過,剛剛消失便有另一個代替也是同樣迷人。

探照燈如凜烈的長劍一齊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臺,一個身穿短袖,看起來,十分英俊的小伙,舞動起來身體,頭扭動,脖子扭動,手好像長蛇一樣,舞動起來。

上面帶著笑容,眼睛看見了一個男子,停了下來,從這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坐了下來,靠在柜臺上面。

“小四哥,你也來這里,真是沒有想到!”

冬小四點了點頭,看著酒保,聲音低本冰冷道:“兩大杯啤酒加冰!”

酒保是一個女人,十分漂亮。穿著一份黑色的兔女郎服裝,頭上面,帶著一對兔子發夾,十分好看。趴在了柜臺上面,豐滿的胸脯,離著冬小四,只有一丁點距離,香氣撲面而來。用著食指,輕輕抬起來冬小四的下巴,吞吐了一口芬芳,看著他,呵呵一笑道:“帥哥,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冬小四抬起頭來,看著兔女郎酒保小妹,眼睛不想那些登徒子一樣,色咪咪,而是像一把利劍,看的人心里面直發毛。

眼神深邃,聲音依舊低沉,依舊冰冷道:“來兩大杯啤酒。”

漂亮的兔女郎小妹,收回了手指頭,含了起來,點了點頭,便是自己明白了。

望著兔女郎小妹離開,向小東眼睛色咪咪,直勾勾頂著兔女郎小妹的屁股,搖搖晃晃,撅起來給杯子里面到啤酒,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面帶笑容道:“那個什么,小四哥,你有沒有搞錯,像龍女這樣整點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整天用一雙色狼一樣的眼睛看著,剛才他挑逗你,你就應該把他征服了,你呢,不為之所動,真是讓我眼饞那,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一個和尚,一個太監?!?

冬小四搖了搖頭,將柜臺上另一個大杯啤酒,推了過去。

冬小四也沒有碰杯,咕咚咕咚,像牛喝水一樣,自顧自喝了起來。

嗝~

打了一個酒嗝,拿起來酒杯下,墊著的紙巾,上面有一個便利貼,一個粉紅色心形狀便利貼,上面寫著幾個字,我要偷了你的心,夏小紅。

“你喝啤酒,怎么和牛喝水一樣,人家喝酒,一口一口,你喝酒,一杯一杯,真是一個怪人?!?

接過了便利貼,看了一眼冬小四,繼續說道:“呦,我的天哪,不簡單,不簡單,太不簡單了?”

“第一女飛賊,想要偷了你的心,可真是不簡單,桃花運?!?

冬小四像一個木頭一樣,點了點頭,隨即看著前方,發呆。

向小東捂著頭,晃了晃,我還沒喝酒,怎么酒醉了。

“我去,尼瑪戈壁,給我脫衣服,老子今天就玩玩你,怎么了,老子有的是錢,老子的兄弟,軍隊的,老子的朋友,政府,商界,哪里都有,一個他媽的,一個婊子,在這里,給我裝清高,你見過哪一個婊子不接客?”

粗壯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個人停止了跳舞,圍了過來,一個個人,充滿了好奇心,走了過來。

看見一個身穿貼身格子內衣的男人,手里面拿著一個啤酒瓶,臉上紅紅的,一身酒氣,腳步虛浮,不能站穩,指著沙發上,一個女孩子,大罵起來。

晃了晃腦袋,使他清醒一點兒,看了一眼身邊的主管陳田,指著陳田鼻子,惡狠狠的說道:“陳田,我可是你們迷人酒保VIP客戶,你得罪不起,你現在給我說說,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要讓你們卷鋪蓋走人?”

沙發上的女子,披散著頭發,額頭上面,鮮血嘩啦啦流下來,眼淚如同一個個豆子,從這光滑的臉蛋上面流下來,好像一個淚人似的,伴隨著小聲的哭泣。

陳田臉色蒼白,VIP客戶的背景后臺,清楚得很,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小角色,可以得罪。

點頭哈腰,不聽賠罪,道:“大哥,你不要生氣。這個小妹,我管教不嚴。你難道沒有聽到大哥所說,身為一個婊子,哪有不接客。”

向小東穿過了擁擠的人群,站在了前面,打量了一番,沒有看清楚那女子臉。

女子下面穿著一件有好幾個破洞的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上面畫著一個紅心,哭起來,讓人傷心。

冬小四一把抓起來桌子上一個酒瓶子,朝著VIP客戶頭上砸了過去,VIP客戶名叫杜俊峰,一瞬間,腦袋開花,鮮血長流,一拳朝著冬小四打了過去,冬小四想要拉那個女孩一把,拳頭過來,冬小四頭一閃,躲了過去,用著右手,牢牢抓住了杜俊峰的手腕,用力的一抓,啊的一聲慘叫,冬小四并沒有在意,用力一甩,杜俊峰直接飛了出去,撞飛了一個垃圾桶,里面的垃圾,飛了出來。

“你沒事吧?”冬小四用著手輕輕擦了擦女孩子額頭上面的鮮血,深情的問候。

女孩子搖了搖頭,冬小四剛站起來,管理員陳田指著冬小四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還我的閑事,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被你打傷的杜俊峰,是什么人,他的大哥,軍隊的軍官,現在,不僅僅是你完了,我也完了,我告訴你。”

“有事找我。”冬小四只有一句話,抱起來女孩子,朝著門外面走去。

冰冷的眼神,還有那霸氣一句話,讓陳田不敢上前阻攔。

冬小四抱著女孩子,向小東趴在冬小四的耳邊,輕聲言語道:“小四哥,你別這樣,啊,這樣子,是很霸氣,到你不想想,他萬一是夏小紅怎么辦,我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惹上了迷人酒吧后面的飛虎幫?!?

“她不是?!倍∷难凵裾J真,堅定道。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大哥,你是不喝醉了?那才一杯酒,你沒有小說里面的透視眼,看不穿人心!”向小東著實著急。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看了一眼女孩,淡淡的說道。

“什么,好吧,好吧,就算是這樣,你告訴我,你現在準備帶著他去哪里!”向小東看著冬小四。

“天晚了,回家,睡覺。”冬小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道。

冬小四從這向小東腰間,拿下來摩托車鑰匙,徑直離開,插上摩托車鑰匙,摩托車前面燈亮了起來。如同一道利劍,劃破了黑夜。右手打開電子打火,左手抓住離合,一松手,飛了出去,只留下一股煙。

“萬一她是夏小紅怎么辦?”向小東捧著嘴巴,高聲吆喝起來。

“有事找我。”

四個字看著簡單,實則充滿了責任,摩托車停了下來,冬小四下來,拔掉了摩托車鑰匙,抱著女孩子,上樓,一個手扶著女孩子,一個手開門,卡,門打開之后,屋子里面,十分簡單,做飯的地方,也沒有,十分簡陋。

把女孩子放在了床上,冬小四道:“你等著!”

“不會吧,我逃過了狼爪,又進入虎口。”女孩子心想,不一會兒,冬小四端著一個藍色盆子,里面盛滿了涼水,旁邊放著一個手巾,放在了地上,把手巾擺了擺,扭了扭,慢慢的過來,女孩子嚇得一個踉蹌,躺在了床上,冬小四聲音低沉,慢慢輕輕的擦拭額頭上面的傷口,清洗上面的血液,“別動,馬上就好?!?

女孩子可以聞到冬小四身上的香煙味,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滋滋滋……

樓下,一幫人,手里面拿著管制刀具,陳田一腳踢到了摩托車,摩托車倒在地上,劃出了五米遠,摩托車與地面摩擦出來一道道火花,還有刺耳聒噪的聲音。

陳田手拿小刀,指著樓上道:“他媽的,你要是一個男人,他那就出來說話?”

冬小四聽了以后,放下了毛巾,“你呆在這里?!弊叩酱白痈?,拉開窗簾,刺眼強勁燈光照的他眼睛睜不開,拉上了窗簾。

“沒事,不用擔心。”一個人下了樓,樓下,冬小四道:“我來了,有什么事情,說吧!”

“你小子他媽挺狂啊,一個人,居然敢和我們這樣說話,誰給你這樣的膽子?兄弟們,給我上,不讓他的身上,多幾個窟窿,對不起今天他做的事情!”陳田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逼近過來,一個人手拿匕首,刺了過來。

冬小四躲了過去,肘擊那人腰部,摔倒在了地上,碰在了臺階上,將五六個牙齒,扔掉了出來。撩陰掌,手如同靈蛇一般,從這另一個人的褲襠劃過,那個人瞪大了眼睛,丟掉了手中的匕首,痛的嗷嗷直叫,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臥槽,兄弟們上,居然敢欺負我兄弟,真他媽以為我們好欺負,給我上。”

向小東手中的鋼制棒球棒,嗖一聲,破空而出,將陳田咂翻倒在了地上。跑了過來,用腳狠狠踩他的腦袋,一邊踩,一邊大罵:

“臥槽泥馬,你挺軸,居然帶著一幫人,搞我兄弟,你當我們是空氣??!”

向小東手下的兄弟,把陳田帶來的人,全部麻煩在地,用著鋼制棒球棒,用力敲打一邊的欄桿,發出來砰砰砰的聲音。

向小東笑了笑,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吐了一口煙圈,放在了冬小四的嘴巴里面,向小東道:“小四哥,你救過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你的,這群香蕉吧啦,欺負你,便是給我過不去,看他們有多少天狗命?”

一聲聲警車鳴笛聲,響了起來,嗚嗚,一個個警車,巡警摩托停在了面前,一個個警察,行動飛快,從這腰間拿出來槍支,對準了向小東,冬小四等人,還有一個個特警,手里面拿著防彈玻璃盾牌,還有一把把沖鋒槍,身上穿著特質的衣服,把冬小四圍住。

“舉手投降,放下武器!”

向小東扔掉了手中的棒球棒,其他的人也扔掉了棒球棒。

“全部扣上,回警察局?!?

審訊室,一個老警察名叫李大山,手里面拿著筆,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看著一個年輕警察名叫李大海,走了過來,雙眼十分認真,盯著檢查報告隨即搖了搖頭。李大山看著向小東,聲音嚴厲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不知道,你的朋友,殺了人?”

“我不知道,精神點了,長官,我們只是打棒球?!?

“這棒球,足球沒他媽什么區別把,足球可以用螺絲板子,鋼筋,我打個棒球,用個鋼制棒球棒,怎么了,頂多算個攜帶管制刀具,圍毆他人,我們兄弟,也沒有把人打死?。俊?

向小東用著小拇指摳了摳耳屎,吹了吹,眼睛里面沒有一點兒害怕。

這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二次,這些話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那個叫冬小四的兄弟,殺死了杜俊峰。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做一個十年八年,沒有問題?”李大山冷哼一聲,點燃了一根煙,十分沒有耐心。

“臥槽,臭老頭,你嚇唬誰呢?十年八年,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是法官大人!”向小東嘴巴里面十分伶俐,但是心里面確實十分著急,“小四哥,這一次,我們看來是有死無生?!?

“你們三個人,全部要死。”

擇日,法官宣布了情況,冬小四,向小東,夏小紅在一起,執行槍決。

“你叫什么名字?”

“夏小紅?!?

“哦。”

“怎么了?”

“沒事?!?

“誰贏了?”

“你?!?

彭!

一聲槍響,無數鳥兒從這林中驚醒,飛了出去,揮動翅膀。

一個個人,紛紛議論起來。

“杜俊峰死了,在場三個人,全部被處死了,也太厲害了。這兩年,這也人,手也太大了,死了一個人,居然要讓三個人賠命,太牛逼了看來,我們這些窮人,沒有活路了?!?

“可不是嘛?唉!”

向小東的小弟們,一個個人,該怎樣,還怎樣,加入了其他幫派。

“臥槽,上一個老大,真他媽倒霉,就死在了條子手上,嘖嘖,看來哈,我們這些人,真是可憐,又要跟著一個老大,重新活了?”

“別難過,我們這些小弟,不就是做這些事情,隨便叫一個去你老母,打別人幾棍子,幾百元到手了,讓人欺負了,還有人,照顧我們呢?這樣子的事情,打著燈籠,也不一定可以找到呢?”

“是啊,是啊,最重要特別熱鬧?!?

李大山和李大海兩個人看了彼此一眼,互相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絕對是他們兩個人,有史以來,見過最糟糕的案子了。

“哈哈哈,他們三個全部死了,兩個男人,一個賤人,死的好,我太高興了,簡直是太開心了?”陳田在醫院,聽到了這個消息,哈哈大笑。脖子上面的石膏,咔嚓一聲,脖子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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