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標志我認得，是九頭蛇。”霍華德面無表情，他搞不懂為什么九頭蛇要襲擊自己，也有可能是襲擊莫夜。但不管怎么說，九頭蛇已經盯上他們了。

莫夜從尸體上挪開視線，說道：“尸體你找人處理一下，這事最好通知一下軍方。”

“我會的。”霍華德點點頭，回道：“對了莫夜，你是外星人嗎？還是說，你得到了施密夢寐以求的超自然魔法的力量？”

“什么超自然魔法？”莫夜愣了一下，隨后笑道：“我也不是外星人，是個土生土長的地球人，華夏人。”

這就讓霍華德想不通了，地球人怎么會擁有和莫夜那樣的力量？變成其他的樣子，甚至還能飛，一拳打穿一個人，并且還是穿著作戰服的九頭蛇的人。

難不成，莫夜也擁有一套高科技的作戰服？穿上作戰服后，就有了那般的能力？

“卡特說，你來自現實……那是什么樣的現實？”經歷過這件事后，霍華德不得不開始思考卡特說的話了，當時沒有見過莫夜的這種能力，霍華德自然不會相信，可現在霍華德見識過這種超自然的東西，不得不相信了。

莫夜微微一笑道：“現實就是現實，沒有‘什么樣的現實’，我自己都還沒搞懂怎么回事呢。”

“所以說，你不是這里的人，之前給的那些信息，也都是假的咯？”霍華德眉毛一挑。

“不完全是。”莫夜走向被搞的十分狼狽的別墅，說道：“我去刷牙嘍，準備一下咱們去戰略科學儲備部吧。”

爆炸產生的火焰沒有燒著什么東西，霍華德看著莫夜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五具血淋淋的尸體，有些頭疼的揉揉腦袋，接著便叫人來處理這些東西了。

戰略科學儲備部，名字叫的如此高大上，其實就是一個紅磚廠，為了不引人注目，特地設計成這樣。

霍華德觀摩著眼前這架超時代的產品，滿臉寫著震驚二字，“從外觀上來看的話，這東西不同于現代任何一架飛機或是潛艇，這東西從構造上來看，或許支持水空兩棲運作。”

霍華德說的是中文，這里只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霍華德不懂，他們肯定也不懂了，這就是霍華德的自信。莫夜說他來自現實，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現實，但潛意識中，霍華德其實是愿意相信莫夜能夠懂這玩意的。

“你跟我講了這東西，我也不懂啊。”莫夜苦笑著，他只是個高中畢業生，那群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都不會的東西，自己這個高中畢業生怎么可能會呢。

霍華德問：“你來的那個現實里，有沒有這東西？”

“很遺憾，我沒有見過。”莫夜搖搖頭，說道：“你說這玩意是潛艇，但我看來很像飛機。”

“或許真的是兩棲產品。”霍華德走向那架一人高的東西，艙門是打開的，霍華德只要踮起腳尖就能看見駕駛艙的設備。

這架機械的外觀看起來很科幻，但駕駛艙內的設備看起來卻很現代，一個大儀表盤，旁邊帶著一個小的，周圍就是各種圓形按鍵。其實這潛艇看起來結構挺簡單的，可從別的科研人員手中獲得的部分表面數據來看，這玩意的運作規律很復雜。

莫夜站在一旁，看著霍華德擺弄了一個多小時，霍華德仍舊沒搞明白這東西到底是怎么運作的。

按鍵實在是太簡單的，沒有什么標志性的東西，甚至連拉閘都沒有，讓霍華德很難下手。旁邊兩引擎看起來挺好搞定，可霍華德湊近一看，立馬就被里面的結構給震驚了。

密密麻麻的葉片交織著，讓霍華德很難相信這兩引擎真的能轉動起來。

霍華德手足無措之時，門口響起了一陣粗曠的聲音：“為什么不先問怎么有一個德國間諜，坐你車來到我的秘密實驗室，還把愛斯堅博士給殺了。”

莫夜順著這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穿著軍裝的中老年男性身后跟著兩個帶黑色帽子的政客走了進來，為首的軍裝男性瞥見擺在實驗室中間的大家伙，霍華德站在一旁愁眉苦臉，于是問道：“那是什么東西？”

“菲利普上校，謙虛來說，我是國內最佳機械工程師。”霍華德攤攤手，道：“但我不清楚這東西是什么，有可能是水空兩棲工具，如何運行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未掌握此技術。”

一名戴黑帽的政客問道：“誰有呢？”

“九頭蛇。”菲利普上校接過白蘭特的話，然后說道：“你有看過簡報吧？”

“我隸屬多個委員會。”白蘭特言下之意，就是說自己沒時間看簡報。

“九頭蛇是納淬超自然科學部。”這時，卡特領著羅杰斯走了進來，“由約翰·施密率領，但他有更大的野心。”

羅杰斯看見那邊安安靜靜的莫夜，微微點頭。莫夜也對著羅杰斯打了個招呼。

“九頭蛇其實是邪教，他們崇拜施密，認為施密無敵。”菲利普上校補充了一句。

白蘭特大致知道九頭蛇的情況后，接著便問：“你怎么應付？”

菲利普上校稍稍沉默兩秒，走向卡特，“清早我已經知道九頭蛇襲擊斯塔克的事情了，于是我跟總統商討，今日起重新給戰略科學儲備部任務，我們將攻擊九頭蛇。卡特探員，請收拾行李，斯塔克，你也是。”

“我們今晚飛往倫敦。”菲利普上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問道：“對了，那個剛非小子來了沒有？”

霍華德剛想回答菲利普的話，羅杰斯就插嘴道：“長官，如果你要捉施密，我要參加。”

菲利普瞅了眼羅杰斯，道：“你是個實驗品，你去阿拉莫戈多。”

羅杰斯聽見自己的安排，當即看了眼卡特，菲利普繼續解釋：“血清成功了，我要求一支軍隊，但只得到你。只有你，并不足夠。霍華德，剛非小子呢？”

菲利普轉過身瞅見進門處的莫夜，莫夜雙手扣在胸前，稍稍抽出一只手沖菲利普打了個招呼，菲利普嘴角一歪，道：“OK，剛非小子，聽說你把血清給喝掉了？”

霍華德立馬給莫夜翻譯過來，莫夜用英文回道：“是的。”

菲利普又打量了一下莫夜，接著道：“你是華夏人？”

“是的。”莫夜這句聽得懂。

“好吧，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華夏人。”菲利普點點頭，說道：“我不想被扯入什么外交里面，那東西是政客的事，和我無關，你現在感覺身體沒什么事的話，就可以走了，但絕不能把血清的事給說出去。”

說完，菲利普便回頭沖著身邊的政客點點頭。霍華德翻譯完后，莫夜立馬說道：“長官，我想跟著美國隊長，或是霍華德。”

霍華德翻譯過后，菲利普說道：“在我們的實驗里，你只是個意外，你不屬于美國軍方，對付九頭蛇的事情屬于軍事機密，不允許外人參與。另外，美國隊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