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后來聽說卿貴妃查看了一天都沒有找到誰藏著有巫蠱娃娃,皇后便打消了這個懷疑,但是這病還是在后宮妃子中繼續(xù)著,整個后宮都處在惶惶不安中。
傍晚,方敏坐在榻上看著新出的戲本子看的津津有味,這時,阿碧急急從殿外走進,對著方敏福了福身,皺著眉頭道:“小主,方才奴婢在外邊聽著有人說翰林修撰被人傷了,此刻還在醫(yī)館中躺著的。”
方敏手中的戲本子啪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猛地抬頭看向阿碧,也是皺著眉頭道:“那人怎么樣?”
“救活了是救活了,但是聽說遲遲不醒,一直陷入在昏迷中,那大夫好像說是匕首上抹了藥,修撰能不能醒就全看造化了。”阿碧想了想,道來。
“你是在哪里聽到的?”方敏突然想到了什么,問向阿碧。
“就在我們殿門口,奴婢聽著兩個宮女悄悄討論的。”阿碧疑惑看向方敏,“怎么了小主?”
“我覺得怕是有人故意給我們說的。”方敏將眉頭皺的更緊了,“先假裝不知道,最近亂子多,我們要先穩(wěn)住,不可自亂陣腳。”
“是。”阿碧吃驚的瞪了瞪眼,然后福了福身道。
“你先下去繼續(xù)忙你的事吧。”方敏道。
“是。”阿碧又福了福身,便轉(zhuǎn)身離開。
“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故弄玄虛。”方敏喃喃自語。
“皇上駕到!”外面?zhèn)鱽硪粋€尖細的聲音,方敏聽到,急急的起身,去迎接沈赴行。
“臣妾恭迎皇上。”方敏笑意盈盈的對著沈赴行福了福身。
“愛妃速速起身。”沈赴行將方敏扶了起來,然后拉著她的手走在榻前坐下,神情有些不是很高興。
“皇上,是遇到什么事了么?”方敏關(guān)切地問向沈赴行。
“唉,不知為何一向穩(wěn)定不好戰(zhàn)的神夷族的人突然開始造反,已經(jīng)攻擊了還幾個城池了,地方知縣都在上書請求朕派兵鎮(zhèn)壓,但地方所隔甚遠,朕派去的鎮(zhèn)壓軍現(xiàn)在還在路上,卻幾次上書遭到地方土匪襲擊,讓朕實在頭疼。”沈赴行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
“這這這,這群土匪現(xiàn)在還要襲擊軍隊了?”方敏有些驚訝,自古以來土匪都不怎么敢攻擊軍隊,畢竟軍隊武器精良,兵力雄厚,那些人一般都不會招惹上軍隊。
“朕剛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很驚訝,而且那群土匪鬼想法多的很,讓那些士兵和將軍不得辦法,且他們還不傷人命,只奪武器。”沈赴行摸了摸額頭,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莫急,將軍總有辦法應對。”方敏也不知該怎么安撫,只得硬生生憋出這句。
“好了,朕怎么同你談這些,你一介女子又不懂行軍打仗。”沈赴行笑了笑,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朕只是過來看看你,朕還有一批奏折等著朕,愛妃你先就寢吧,朕就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方敏起身,對著沈赴行福了福身,道:“皇上可莫熬壞了身子。”
“嗯,走了。”沈赴行點了點頭,就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