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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見

王青回到出租屋,他男朋友不在,坐在沙發上想著今晚的一幕;

四個人從KTV出來,一廷說送他們,都一一回絕了,王青和她男朋友打車回到出租屋。“青,我和我爸媽也說了,他們開始幫你在物色崗位了,而且說如果買房他們也愿意出首付,就是房貸要我們自己還,房子買三室的,到時裝好了可以讓你爸媽一退休就過來,你看怎么樣?”王甲說到

“我懂你們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爸媽根本原因就是不讓我去蘇州。”

“我的工作我爸媽好不容易拖關系我也面試上的,你也知道我們這個行業前面辛苦幾年后面可以自己接項目就寬裕多了。你學的專業我爸媽也在找,就是看合適又穩定收入好的單位而已,你也知道我要是留在上海肯定沒有這樣的資源,難道在蘇州會比上海差嗎?”

“上海畢竟是大都市,也許剛開始困難,但是只要有經驗了,后面騎驢找馬也不是不可能吶。”王青故意撒嬌希望王甲能夠同意遷就她;“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也有可能,那是有可能,可是前期需要多久的時間?你想過沒有就算花個3年五年有機會,但是同樣的時間我們在蘇州早就爬上去了,而在上海剛步入正規,上海房價也負擔不了。這個都是之前咱們都是說的好好的。”

“你就是蘇州蘇州,你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情況,之前我是說過,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你就不能為我考慮一下嗎?”

“我要是不為你考慮,我今天會在這跟你談嗎?而且我考慮的也有我們的將來,你前期就算回家靠的也近以后常回家,房子弄好他們愿意過來就過來不愿意我們就經常回去。我就不明白你平時很明事理的人,怎么到你父母親就糊涂了。”

“我糊涂,那是我父母,我不能不顧忌她們的感受,她們辛苦把我養大培養我,我就談個戀愛就不要她們了?真是那樣你還會對我好嗎?會敢要一個不要親生父母的女人過日子?”

“我從來沒有說讓你不要你父母,我說我們原先的打算就是對我們將來最好的打算,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如果我們不是早計劃這樣我爸媽也不至于求人把這個崗位留給我了,現在你說你父母一句話就放棄一切,你和人家隊長親嘴我都沒有問你沒有和你計較,你現在倒好用這個話對著我。”

“你說什么?誰跟你說的。”

“你不管誰說的,你說我的計劃你還同意,如果不行我可以當面向你父母保證。”

“她們不會同意的,你就別想了,只有留在上海我們才能在一起。”

“你是說她們這樣還不同意?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人家都是往上海跑,我一個上海人卻往蘇州去?”王青越說越氣惱。

“好,我明白了,你是上海人,上海的小姐,我是蘇州人,我配不上你,你早說啊,早說咱們至于談那么多年嗎?虧我這些年對你,對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有數,對了,我也忘了,你是上海人,也不缺男朋友對吧,至少我絕對不會在和你談戀愛的時候和另外一個女人親嘴,算是我白認識你了,上海人你就好好在上海呆著吧,再見。”王甲收拾東西

“我那不是喝醉了嗎,也沒有發生其他什么?你這是干嘛?”

“哼。你希望還發生什么才不是事。從今天開始咱們徹底結束,上海人過你的上海生活,我蘇州人過我蘇州人的生活。”王甲指著王青再指指自己說到

“你什么意思?”

“分手,從現在開始咱們沒有任何關系。”王甲拎著東西摔門而出

王青有些傻了,她一直覺得分手只有她才有說的權力,沒有想到王甲確是先說分手的那個人。她沉默了一下難過流淚,突然想到曉晴,就下樓打車回到宿舍發生和曉晴的一幕。她本想發泄,卻又和曉晴鬧掰,王甲沒有回來,看來真的是徹底分手了,無法挽回了嗎?

吳凱因為明白曉晴話中之話,就是連對給她表白的機會也沒有,只有做朋友,說的很明確,之后一直喝著悶酒爛醉,一廷負責把她送到學校才走。

一廷回到家也12點多了,他疲憊地在冰箱拿了一瓶水邊喝邊想著曉晴在KTV對他說的話:不是表白,不是朋友,什么平行線,他立馬在網上搜著平行線的問題,大部分都是說明如果有女朋友的意思就是委婉地分手,說白了就是鬧掰了。一廷放下手機在回憶這段時間一直挺好的,包括今天直到她讓我開車送她們一起去KTV,說是月華要了解,但是在KTV月華也就象征性的問了一下根本沒有要了解的,而且她哥哥也有車對車也了解,為啥來問我呢。難道這只是一個借口,而今天晚上說那些話就是。。。。。一廷越想越不對勁,她決定一定要問曉晴清楚。一看手表已經一點了,明天一早就過去找她。

第二天果然一廷開著車大眾車到學校,他的白色卡宴讓司機開到他家里去了。來到曉晴宿舍樓下想進去,門口阿姨不讓:“大清早的,你個男學生沖到女生這要干嘛啊,出去。”

“阿姨我想找下402的穆曉晴,我有話說。”

“有話說就約出來說,叫她下來,我怎么能給你進去呢。”

趙一廷打電話,電話聲把穆曉晴吵醒,一看趙一廷的弄成靜音不接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牽扯,況且昨晚說的很明白了,還過來干嘛看我失敗者什么樣子嗎。但是也睡不著了,月華倒是說話:“你醒了,誰給你電話怎么不接啊?”

“不認識,你怎么起這么早啊?”

“洗洗弄弄整理啊,下周我就出遠門了。”

趙一廷打了兩個電話就是無人接聽,他發了個信息:‘曉晴,你到樓下來一下,我有話想跟你說。’

曉晴看到想了想對月華說:“華子,幫我一個忙唄?”

“什么事?說”

“你能下樓幫我把樓下那人弄走嗎?你就說一切到昨晚就結束了,讓他過他的世界,我過我的世界,讓他以后不要再來找我打擾我,其他就不要跟他廢話了,如果他不走你就說你愿意呆多久就呆多久。”

“讓我去得罪人,好吧。幫你”

“嗨,你在等曉晴/”

“月華,你好,你可以幫我叫曉晴出來嗎?我有話跟她說。”

“不蠻你說我就是她讓我下來找你的,她有幾句話讓我帶給你。”月華很無奈地說;“你想不想聽?她是肯定不會下來了。”

“你說,我聽。”

“她說,從昨晚結束開始就結束了,讓你回你的世界去,她在她的世界,說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讓你以后不要再來找她和打擾她生活。”

“什么清楚?我不明白,我要當面說”

“她說已經說清楚了,還說如果你愿意在這等多久你就愛等多久,她不會再見了。雖然我目前不清楚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她這樣的決定一定是考慮過的,她是說到做到的人,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連你也不知道?行,你告訴她我還會再來的。”

“行,幫你打發了。人走了。”月華攤開雙手松松肩

曉晴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外看到他離開的背影,果然有錢人都是這樣的套路和想法,可是遇到的是她穆曉晴,她不會一旦意識了認識到了還跟人扯不清的,所謂快刀斬亂麻就是這樣。

吳凱睡到快中午醒來,坐起來敲著自己腦袋還是想著這個昨晚的事情和曉晴的話;越想越覺得曉晴是暗地里拒絕他,背地里卻和趙一廷說什么平行線不相交她們卻遇到了還很開心。越覺得曉晴是不接受他,接受趙一廷,我辛苦快一年就想給她一個底氣和未來;可是沒有想到最后就是這樣的,選擇趙一廷就因為他是富二代。午飯也沒有吃就到曉晴樓下:‘曉晴,你能下來一下嗎?我有話想問你。’

一個有話說的才走沒有多久,這來一個問話的,不過對于吳凱她還是沒法做絕;‘好,你等一下,我馬上下來。’

“咱們去操場說吧?”吳凱說到

“沒事,你不是有話問我嗎,在這問也一樣。”曉晴大概知道他要說什么,昨晚說的很明白了,現在還來問看來是要把話說明白了才行。

“那個你昨晚說的話,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就是字面上意思啊,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你不想和我是好朋友嗎?”

“不想,你知道我一直想當你的男朋友,你為什么不給我一個機會?”

“吳凱,咱們一直這樣的朋友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非得是男女朋友才行?”

“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

“你沒有試過這么知道不行?”

“我不用試,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感情不喜歡就不要試。”

吳凱愣了一下,第一次聽到曉晴直接的說這樣的話,真的心也停止了,也蒙蔽了他的理智;“不喜歡我,我對你不好嗎?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

“吳凱,不是你的問題,不是你不好,相反你對我真的很好,這點我真的很感謝你,你這個人也很好,家境好,工作好,自己也有能力,只是我們不合適,真的不合適。”

“哪里不合適?是沒有錢嗎?是沒有豪車沒有豪宅?”吳凱冷笑

“不是這些,我相信這些你以后一定也會有的。”曉晴聽著感覺話里有話;“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寧愿選擇他也不選擇我,知道我以后也會好,也知道我對你好,就是不相信我,咱們認識多久了,你才認識他一年,就跟他。”

“他是誰?他又怎么了?”曉晴聽出味道

“你還跟我打馬虎眼,昨天那樣對他說話不就是變相表白,他不就是富二代嗎,有豪車有豪宅怎么樣?你以為選擇這個就幸福了,你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說完發現自己說話有點不合適

曉晴已經完全明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知道了,自從他出現慢慢你就跟他一起吃飯打球必在,還說什么聊的來,都是幌子吧,有錢就可以上床是吧?”

“啪”一聲清脆的嘴巴聲,吳凱捂著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可思議;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樓上月華也在看著,她好像明白那天曉晴的突然變化和說的話了。

“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也謝謝你這樣的想法,我是喜歡他怎么樣?你對我再好我也只喜歡他,人家有車有錢你有什么,什么都沒有?以后還不一定有,我幸福不幸福關你什么事情,我現在一刻也不想見到你,窮人!”

“啪”“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都覺得惡心。”吳凱還了曉晴一巴掌;

曉晴就被打過頭去,嘴角有點血,“惡心就對了,能讓你這樣的人看明白也不容易,你記住我們兩清了,互不相欠,以后咱們就當是陌生人。再也不要相見。”

曉晴頭也不回地像宿舍里面走去,門口阿姨也有點。。。

吳凱回到宿舍有些茫然自己去干嘛的,是去問事情然后希望有機會,最后為什么鬧到這個場面,曉晴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一會給你弄個雞蛋敷敷吧,這個吳凱真是遇到感情就失去理智了,這說的什么話啊。還動手打女生,還好你一直沒有接受他,這不是一個影形的家暴份子嘛。”月華準備拿雞蛋去煮

“月華,不用了,我想休息。”

曉晴休息是假,她怎么還睡的著,就幾天的時間怎么發生了這么多事,今天那一幕估計很快成學校的談資,還有趙一廷那幾個短信估計也覺得我這個人沒有達到他的玩點吧,一定也不會收手,還有王青,為了男朋友跟她反目成仇,她男朋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吳凱一直覺得做不成男女朋友至少能一直是個好朋友吧,這也是她的想法,可是他竟然早就知道了,卻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談過說過,難道他知道的時候就是這樣想我的?白認識4年還真是的,平時都是很好很和氣,只有遇到和自己利益相關的事情才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人心深處。

曉晴心想:‘吳凱不知道后面會不會再鬧,在一個學校低頭不見抬頭見,趙一廷看樣子還會過來找我,王青。。。真的不是我講的,但是只有我知道連月華我也沒有說,她自己更不可能說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哎,想不了,真是煩心,靜心地生活不行嗎,看來等到畢業證書拿到這段時間不能安心了。還要找工作,真是愁人,好想早點離開這,沒有想到臨畢業了竟然想早點離開,可是我能去哪呢,租房子,手上到還是有點錢,可是也不可能立馬就能找到自己合適的地點吶。’

曉晴想著咬著手指甲突然想到一個事情;‘之前一直是我媽媽住的,現在她一個人了讓她住在那也不放心,已經搬過來跟我們住了,你看地點市區交通方便,雖然是老房子但是我們重新刷新了一遍,我只想租給干凈的年輕人去住,不過租金相對來說那個地段估計也得要有點經濟基礎的人,兩室一廳,如果說能幫忙保持好干凈不要亂糟糟的,就算稍微便宜點我也無所謂,嗯,有人了你告訴我,我也想跟租客談談,話都說在前面對吧,不能事后不承認什么的,好好好,我等你電話。’曉晴想到上周去小軍家小軍媽媽正在打電話的一幕,看來是在出租房子。曉晴立馬起身,發現月華不在,她竟然都不知道月華什么時候出去的。宿舍就她一個人,撥通小軍媽媽電話:“喂,小穆。”

“喂,呂阿姨,不好意思有打擾你工作嗎?”

“沒事,你說?是不是小軍找你了?”

“不是,呂阿姨,是這樣的,上周我去你家的時候聽到你電話說什么房子的事情,您是有房子要出租嗎?”

“是啊,我媽一個人年紀大了,讓她一個人住不放心,我就掛中介了,怎么你有認識的人要租嗎?”

“不是的,呂阿姨那現在還沒有租出去吧?”

“沒有,我想租給干干凈凈的人,雖然是老房子但是我重新粉刷了一下添置了一些家具還是干凈清爽的,不會你要租吧?”

“呂阿姨,你要租的房子在什么位置?我馬上就畢業了,我畢業想留在上海發展所以最近在找租的地方。”

“在市中心人民廣場那,房子不是很大,但是一個人住絕對可以的,離地鐵很近,出門就有公交,要是出去找工作也很方便,就是離你學校不是很近的。”

“那您看我能租下嗎?”

“如果是你我倒是很歡迎,就是房租那地段不便宜的,你剛畢業能負擔嗎?”

“嗯,我可以先付您2個月的房租,您看好嗎?然后第二次我再付給您三個月的,如果我付不了我提前跟您讓您找下家,您看好嗎?”曉晴小心地問到,這樣房租交付一般是不可能的,就看這段時家教的認識能不能通融一下了。

呂阿姨想了想也明白曉晴的困難,與其租給不認識的人,不如租給曉晴,這個丫頭房租暫時給的不規范至少了解她,幫別人也是幫自己;“你要是租,我很樂意啊,就按你說的做,房租你有的時候就給我,我也不急,小軍前天還念叨著你說讓你再去教教他,加強她口語呢。”

“太好了,謝謝呂阿姨。”

“不用謝我,謝你自己,不是你自己我還不想租呢,再說小軍總是去你們學校打球練球的,他學習真的比之前更用心了,連老師都夸他進步很大呢。”

“那是應該的,我也是順便帶他來玩玩球而已,那個呂阿姨,我能盡快搬過去嗎,學校開始要趕人了。”曉晴只想離開現在的人文環境,撒了個慌。

“你今天就可以,你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帶上行李就行其余什么都不用買,我粉刷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你沒有發現我媽最近三個月一直住在我家嘛,現在那邊已經沒有任何味道了,我在里面還放了很多綠植,我想你肯定會喜歡的。”

“好的,那我今晚就搬過去。”

“可以,回頭你跟我說什么時候到,我讓司機送鑰匙給你。”

“好的,謝謝呂阿姨。”

“那個你住我媽應該最放心了,她還舍不得自己屋子租出去呢,我估計你在那的話,她有時還能回回老家,哈哈”

“那沒有問題,奶奶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畢竟那么多年了,肯定感情上還是舍不得的,對了小軍以后也可以來這邊我教他。”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曉晴心里感覺松了一口氣,終于要邁向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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