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便宜的鋪子
- 穿越唐朝去做官
- 妖鳴
- 2382字
- 2019-05-30 08:30:00
當天晚上,他們二人便就來到了云州安寧縣。
云州是一個不算大的小城市,物價相對于那些大一些的城市來說還算是便宜,只是臨行前,小嵐爺爺只給了他們五十文錢,這也是他全部的家當了,畢竟一個常年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也確實用不上什么錢。
只是他們晚上才到的云州這樣一來就面臨著要吃飯和住店。
吃飯一共花了五文錢,而住店又花了二十文錢,他們剩下的這些錢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唐朝時期還沒有出現流通的銀票或者是紙幣,唐朝時期實行的是“錢帛兼行”的貨幣流通策略。一般都是絹帛或者是印有開元通寶的圓形銅錢作為流通貨幣。不過這個世界的唐朝印的卻是大唐通寶。
對于銅錢來說,大家并不陌生,歷朝歷代幾乎用的都是銅錢作為主要的流通貨幣,那絹帛為什么也能成為唐朝的流通貨幣呢?
絹帛是指古代對絲織物的總稱,而絹帛之所以能具有一定的流通價值,是因為:第一,既然在許多場合徑用絹帛來進行交換,那么許多商品的價值自然會表現為絹帛價格;第二,絹帛是廣大農村家庭手工業和城市手工業所普遍生產的東西,人們一般都知道一匹絹含有多少勞動,因此,在銅錢流通有局限的情況下,它適宜于體現社會勞動(因此,唐朝律令“平功庸”,一以絹為準而不用錢;“平贓”雖計以錢,而最后還得折成絹);第三,封建朝廷為了征收絹帛,很久以來就規定了匹絹的長度、寬度、重量、質量,絹帛有一個全國性的統一標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絹帛是市場最廣、流通量最大的商品這個條件。
但是,應該注意到,絹帛和銅錢畢竟不同。銅錢雖然微賤,但它是一種脫離價值實體的金屬鑄幣,貨幣形態更為完整。至于絹帛,它在市場上,基本上是一種“一般商品”。盡管總的看去,它和銅錢終日交織地、不停地一塊兒流通,但就一匹絹而言,它只是在它的商品流通過程中暫時一盡貨幣的職能罷了。
李峰穿越的這個唐朝帝國實行的也是“錢帛兼行”的貨幣流通策略,他們之間的換算匯率是一匹絹帛等于二百錢,一錢約等于五文錢,所以一匹絹帛約等于一千文錢。
一文錢在這個世界能做什么呢?買一個包子,或者一根糖葫蘆,再或者丟給一個乞丐。
李峰躺在灰暗的客棧里,眼睛看著已經有些發黑的屋脊,感受著雙腳離地后帶給自己的一陣陣麻酥感,就這樣躺了很久,他在想著明天還能這樣躺一天,后天就不知道會怎么樣了。
不知不覺他就這樣承載著還有一天的慵懶舒適無憂無慮的睡了過去,只是半夜不知怎的這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當真還是不能不去想一天以后該怎么辦的問題。
李峰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有些饑腸轆轆的肚子,只是往旁邊一瞧,嚇的李峰“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小嵐正站在李峰的旁邊。
“你…你站這里干嘛?你想嚇死我啊!”李峰埋怨道。
小嵐用小手揉了揉肚子,怯生生的道:“我…我肚子餓?!?
李峰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小嵐,有些于心不忍,小嵐爺爺把她交給自己,總不能讓她跟著自己餓肚子吧,當下,李峰開始翻起他的包來,翻了半天可惜是一點吃的都沒有。
李峰有些無奈的安慰道:“小嵐,明天一早我帶你去吃包子,你想吃什么餡兒的?”
“肉的,我要吃肉的?!毙姑摽诙龅?。
李峰笑了笑,摸了摸小嵐的小腦袋道:“好的,沒問題,明天早上我們就去吃包子。不過你現在趕緊回到你的床上去睡覺,不然明天早上就起不來吃包子了?!?
小嵐認真的點了點頭,轉身跳進了溫暖的被窩,不肖半刻終于是傳來了輕微的鼻鼾聲,李峰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喃喃道:“看來明天就要想怎么賺錢了,只是不知道如此興盛的大唐帝國好不好找工作?”
***
第二天,李峰帶著小嵐去包子鋪要了幾個包子,吃了一些咸菜喝了幾口涼水,不過總算也是飽餐了一頓。
李峰讓小嵐看了看錢袋,小嵐仔細的數了好幾遍,確認只剩下了二十個銅錢了。
這二十個銅錢剛剛好夠他們晚上住店的,所以中午和晚上的飯恐怕是沒有了著落。
“哥哥,我們只有二十個銅錢了?!?
李峰點了點頭道:“恩,我知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餓肚子的?!?
李峰帶著小嵐開始圍著安寧縣最繁華的幾條街道找著工作,只是并沒有招工的鋪子。不過臨近街尾倒是有一個鋪子寫著“租售”二字。
李峰有些好奇上前詢問店家的老板道:“店家你好,你可是這鋪子的東家?”
那店鋪的老板是一個樸素的中年男子,見有人詢問趕忙招呼道:“這位公子,您看房嗎?”
李峰點了點頭道:“這鋪子租金是多少?”
那店鋪老板毫不避諱的伸出五根手指,李峰見此詢問道:“您的意思是五千文?”
店鋪老板搖了搖頭道:“第一年是五百文,第二年是一千文,第三年才是五千文?!?
李峰有些疑惑店鋪老板為何會這樣算房租,可是也確實是便宜,因為李峰詢問之前粗略的估算了一下當時唐朝的房價,按照這種小城市來算,一年五千文是比較合乎情理的,可是第一年卻是五百文,如果這間鋪子真的五百文就能租的下來的話,那應該也會有人搶著要才對,可來來往往的人這么多,為何別人看都不會去看一眼呢?
李峰學著電視劇里的模樣微微屈膝,拱手詢問道:“店家,你著鋪子為何會這樣來算?第一年為何只要五百文?”
中年男子手撫著黑色的胡須,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笑道:“這房子地處街尾自然算不上是好位置,這樣來算的目的也是替租客省去不少的負擔,倘若你第一年經商不順,那自然只賠五百文租金便可,倘若你第二年生意剛見起色也正是用錢之際,所以我只收你一千文便可,如果你租到了第三年,那說明您已經掙到了不少的錢,所以我自然就照常收取租金便好?!?
李峰聞言當下是給他的靈魂深處來了一次猛烈的撞擊,他沒想到,古人的道德會這么高,竟然處處為了租客著想,李峰再次作揖道:“店家此舉讓在下佩服,不知店家可愿意把這鋪子留上幾天,我現在還沒有那么多錢,等幾天后我便開找您付租金如何?”
那中年男子想了一會,最終還是將掛在桿子上寫著“租售”的旗子扯了下來,只是旗子似乎已經被太陽曬變了顏色。
“那好吧,我們可都是講誠信的,只要客官確實想租,那我就多留上幾天,等你把五百文湊夠我就去找牙人寫契約。”
注:牙人又叫牙郎,類似于現在的房屋中介。
李峰拱手謝道:“多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