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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公堂對質(zhì)1

  • 穿越唐朝去做官
  • 妖鳴
  • 2133字
  • 2019-06-12 12:46:58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lán)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此刻拉開了序幕。

當(dāng)人們還尚在睡夢中時,衙門口那落滿了灰塵的紅色大鼓突然被人敲響:咚!咚!咚!鼓聲雷動響徹云霄。

肅穆的公堂,頭頂著“明鏡高懸”匾額的縣太爺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兩班,驚堂木一聲脆響:“升堂…!”

李峰站在衙門口,謝文元則跪在衙堂之下,只見那正氣凜然的縣令大人一聲威嚴(yán):“堂下何人?又是為何事?lián)艄模俊?

謝文元對著公堂拜了一拜,而后直起上身拱手說道:“草民謝文元,有冤情要報!”

縣令威嚴(yán)道:“速速講來!”

謝文元道:“草民要舉報庶民王承安!”

站在縣令身旁的一人,聽聞“王承安”三個字,登時嚇了一跳,縣令側(cè)臉看了一眼身旁之人,而后又對著謝文元道:“他有何罪?”

李峰知道,縣令身旁之人定是縣丞王承德!

謝文元道:“五年前,王承安強奸民女楊初柔,導(dǎo)致楊初柔羞愧服毒自殺,請大人明察!”

縣令一怔,而后道:“五年前的命案為何現(xiàn)在才報?”

謝文元道:“回大人,草民怕!”

“怕什么?”

“怕縣丞!”

縣令回身看了一眼王承德而后又質(zhì)問謝文元:“怕他作甚?”

“他是縣丞!”

“縣丞又如何?”

“因為王承安正是縣丞大人的親弟弟!”謝文元如實講道。

“那又如何?天子犯法還要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丞!”縣令厲聲喝道。

王承德一臉驚恐之色,但看及堂下之人,怒道:“大膽刁民!有冤情不報你作何居心?難道視我大唐的律法為無物嗎?”

王承德說完這話附身又對縣令道:“大人,此人故意挑撥我們衙門內(nèi)部,五年前的命案竟然現(xiàn)在才報,在下懷疑此人居心叵測,那死去的女子定和他有脫不得的關(guān)系。希望大人能下令先杖擊十棍,以示懲戒而立威嚴(yán)!”

縣令竟然會覺著王承德說的話有道理,點了點頭,而后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大膽刁民,知情不報,令亡人不得昭雪,按大唐律法杖擊十棍以示懲戒!”說完,縣令便從簽桶中擲出一支令簽扔到了地上。

聽聞此言,李峰默默的罵了一句“狗官!”。

此時的謝文元是有苦難訴,但是想著能替楊初柔報仇,便咬了咬牙心下一橫:這十記殺威棒又算的了什么呢!

衙門里登時傳來謝文元凄慘的嚎叫聲,李峰看著都疼,他知道這殺威棒的威力,此棍一揮下,即便是強壯之人,非養(yǎng)個一兩個月也難得痊愈。

衙門口聽見謝文元的凄慘叫聲登時圍觀了不少的路人,待十棍打罷,謝文元渾身的汗水已將衣服浸透,被打的地方甚至隱隱間透著血色。

打完了謝文元,縣令這才朗聲喊道:“傳王承安!”

不多時,王承安便被兩個衙役帶到了衙堂之下,王承安看了謝文元一眼誠惶誠恐的跪下,道:“大人,不知傳喚小人到此是所謂何事?”

縣令道:“今有人報官狀告你王承安強奸民女楊初柔,致使民女楊初柔服毒自殺,你可知罪?”

王承安聞言磕頭如搗蒜,邊磕邊喊冤:“冤枉啊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啊。”

謝文元義正言辭道:“大人,在下所言非虛,是楊初柔臨死前親口告訴我的!”

王承安怒道:“親口告訴你?我看楊初柔定是被你下毒毒死的,你竟然誣陷到我的頭上來!”而后王承安又對著公堂拱手道:“請大人明察!”

謝文元反問道:“敢問你我二人之間可有什么過節(jié)?”

王承安道:“沒有!”

謝文元笑道:“那就是了,既然沒有什么過節(jié),我為何要好端端的誣陷你呢?”

李峰聞言暗自點頭,謝文元這話問的好!

王承安是一時被氣的臉色漲紅,嗔道:“你安的什么心我怎么知道!再說了,楊初柔是服毒自殺又不是我殺的,興許她有什么事情想不開呢!”

謝文元怒道:“你還在狡辯,就是因為你這淫賊玷污了初柔的貞潔,所以他才會服毒自殺的!”

這時,高坐公堂之上的縣太爺突然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jù)?”

謝文元拱手道:“草民有楊初柔寫給在下的遺書一封,請大人過目。”

說完,謝文元便從懷中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雙手高舉過頭頂。

“呈上來!”

話音剛落,一名衙役接過那張紙,遞交到了縣令大人的手中,縣令看了一眼,知道這是一封寫給自己心上人的遺書,而后交給了一旁的縣丞:“念出來!”

縣丞雙手接過證物,如是念道:“夜風(fēng)吹,濁淚殘。妾身本想與郎君長相廝守,怎料被惡人王承安玷污貞潔,今生你我無緣花前月下,來世定和郎君鶼鰈情深!初柔絕筆。”

縣丞剛一念完,只見縣令驚堂木猛然一拍,嚇的王承安趕緊是俯身跪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大膽淫賊,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王承安顫抖著道:“大…大人,草民冤枉啊,您不能單憑一份所謂的“遺書”就治草民的罪吧?”

縣丞王承德俯身對縣令道:“大人,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不能單憑這一紙證物就治他的罪啊,如果這證物是他偽造的呢?大人您想啊,他口口聲聲說怕縣丞,可五年之前和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分別啊,我依然是叫王承德,難道他現(xiàn)在就不怕了嗎?”

縣令一聽,覺著王承德說的也非常有道理,隨既點了點頭,王承德繼續(xù)道:“以下官看,這謝文元時隔五年才來報官定是要我們沒有證據(jù)可查,以我看,定是這謝文元反咬一口,楊初柔服毒一案定和他有脫不清的干系!”

縣令點頭,隨既問謝文元:“你呈上來的證物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年代久遠(yuǎn),可也不能就此斷定是楊初柔所寫,這事暫且不提,我且問你,你既然怕縣丞,五年之后為何又不怕了呢?”

李峰暗自思量:“事情不妙,這縣令太容易聽信讒言,如此下去,縣令的判斷會將壞的傾向于謝文元,而到時,謝文元只怕渾身是口也說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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