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發(fā)現(xiàn)秘密
書名: 快穿撩心,總有男主想反攻作者名: 鄙人亡心本章字?jǐn)?shù): 3062字更新時間: 2019-09-19 18:49:10
尸體死相極慘,皮肉爆裂,腸穿肚爛,十分瘆人。經(jīng)過了一個白天一個夜晚,裸露在外的尸斑看上去更加令人作嘔,且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白若衡看到坑里的情景時,也尤為震驚,風(fēng)離淺是白帝城城主的女兒,僥是他這個攝政王都要禮讓三分。是什么人竟然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在他的王府行兇?
尤其是這埋葬風(fēng)離淺兩米多深的坑,非三五個壯漢一同挖不可,這么大的動靜,他王府有眾多暗衛(wèi),不可能無人發(fā)覺。
“王……王爺,今早上那些目睹這件事的所有下人都被妾身集中安排到了一處別苑,您看……”
夏蓮一出柒閣就找來了仵作,見王爺不答話,夏蓮慌了。
驗尸官將所有驗尸程序走完后,摘下手套,做出了自己的評判,“王爺,下官初步斷定,尸體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三日前,被煎淫時尚未死亡(屬生前)或處于瀕死期。真正的致命傷是她被他人扼壓頸部致窒息而死亡。”
也就是說,人是在當(dāng)天晚上被殺的?
“把尸體抬上來。”
西風(fēng)協(xié)同周邊的兩個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將人從坑里抬了出來,白若衡戴上手套親自在她的發(fā)髻線以及耳后邊緣反復(fù)摩砂,他可以確定尸體并非易容。
這件事情棘手的很,似乎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籠罩在他的頭頂。
在一旁觀望的閭小魚多疑的開口問道,“你確定死亡時間是三日前?”
驗尸官瞅了一眼突然開口的女人,她若不說話,他都沒注意到還有人站在他的身后。想來是和王爺一起來的,驗尸官便也恭敬道。
“這位姑娘,你可以懷疑下官學(xué)藝不精,但單憑驗尸來講,下官是專業(yè)的。”
“三天前大概哪個時間段?”
“傍晚時段。”
“……傍晚宴會都還未結(jié)束,所有人都未離席,所以你還敢說你自己是專業(yè)的?”
“這……下官相信自己的判斷,就是傍晚死的沒錯!”
白若衡腦子中好像有什么一閃而過,快的讓他來不及捕捉,“本王記得,三日前,你似乎就出現(xiàn)在這附近?”
閭小魚傻眼了,“所以你在懷疑我?”
三天前她的確有來這里找阿昭的尸體,之后才遇見的白若衡,然后才見到的風(fēng)離淺,這事兒八竿子都跟她打不著……
按這邏輯,看來這廝剛才在柒閣看的西風(fēng)帶回來的密碟很迷啊……
某魚瞄了一眼他寬大的袖袍,她倒是好奇,那上面到底寫了有關(guān)于原主阿昭的什么內(nèi)容。
白若衡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不經(jīng)意的挑動了一下眉眼,“處心積慮接近本王,本王不懷疑你懷疑誰?”
先是莫名與那抹邪靈扯上瓜葛,又道出他身體的秘密,若她真與鳳凰古城有瓜葛,為何以前從不顯山露水只最近才開始接近他?
整件事情太過混亂。風(fēng)云朝堂數(shù)十年,這是他處理事情第一次感到棘手。
“老大咱講點兒理行嗎?我接近你什么目的一開始不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現(xiàn)在是一樁殺人案,這是兩碼事兒!”
某魚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痛心疾首,難道她長的就那么像嫌疑犯……?
“王爺,白帝城少主風(fēng)離弦來訪。”
白若衡微微皺眉,有些頭疼。事情還沒有頭緒,麻煩就找上門了。犀利的目光掃向剛疾走而來的另一名貼身暗衛(wèi),“請他在清雅苑休息片刻,本王一會兒就到。”
“是。”
白若衡又吩咐身旁的西風(fēng),神色清冷道,“西風(fēng),你讓人將尸體送到尸檢院,切莫走漏風(fēng)聲,隨后速去帶王府管家朱提來見本王。”他音色減消,須臾才繼續(xù)道,“若是讓他跑了,你提頭來見!”
西風(fēng)背脊一涼,“是!”
話落,他又轉(zhuǎn)頭目光深邃的看向閭小魚,“你,和本王一起到清雅苑。”
閭小魚眨巴了下眼睛,略略想了一會兒,好奇心使然,還是跟著去了。她也想知道風(fēng)離淺怎么突然就稀里糊涂掛了……而且這件事情背后會不會牽扯到阿昭的尸體?畢竟這倆人可都躺在了她挖的坑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著自己的背后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在監(jiān)視和操控著。因為來到這里當(dāng)晚,她明明親自把人埋了,遇到死人她給人尋個安身之所挖坑埋了這事兒沒少干,那晚也只不過是順手。她挖坑埋人的經(jīng)驗她敢稱第一,那沒人敢稱第二!
如果不是有心之人在背后監(jiān)控著她的一舉一動,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槐樹底下有個兩米深的坑。阿昭只不過是一名卑賤的侍奴,是誰在尋找阿昭的尸體?還給人悄無聲息的挖走了……
沒干兩天,風(fēng)離淺又躺在她挖的坑里,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初來乍到誰會在暗地里監(jiān)控她的一舉一動,但閭小魚就是沒來由的堅信,兇手一定出自攝政王府,且突破口得從王府管家朱提下手!
去清雅苑的路上,閭小魚和白若衡并排著走著,她抬眼瞧著他,紫眸微斂,心中暗暗斟酌了一番,試探著說了句,“我好像知道了你的秘密。”
白若衡卻是笑了,語氣溫涼道,“說來聽聽。”
某魚組織了一下語言,“你是白若衡,但不是我要找的白若衡。”
這廝一天一個樣,一會兒邪魅透頂,一會兒喜怒無常,健忘速度也令人咋舌,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眼前這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他還是白若衡,但是又不同于她第一次所見的那個白若衡。
加之,他先前問她的問題,一個身體里駐扎著兩個靈魂,雖然離奇了些,但她沒有理由不信。
白若衡本事就是穿越而來的人,她先前以為原本的攝政王已經(jīng)徹底死亡,才被穿越而來的黑市掌門白若衡鉆了空子,但她沒想的是到那個攝政王的靈魂竟然還殘留在他的身體里……
閻立那廝也不知道是怎么掌管地下世界的,索命勾魂的下屬漏抓了一個人他都不知道……
白若衡聽出她不言而喻的側(cè)面意思,原是顧盼生輝的雙眸已是黯然失色,寬大的袖袍之下,十指緊握成拳。
“巧了,本王也似乎知道了你的秘密。”
閭小魚首先想到的就是西風(fēng)從鳳凰古城帶回來的那份密碟。
“是嗎?那你不妨說說看。”
他驀地停了下來,站定在她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動作卻有幾分輕佻之感,“阿昭這是什么道理?你是本王的什么人,你想聽本王就得說?”
閭小魚莫名感到耳根子微燙,一下拂掉了他微涼的手指,“……不說就不說,對我動手動腳幾個意思……”
他一瞬不瞬的瞧著她睜大的紫眸,突然笑了。讓人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都和本王同睡一張榻了,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你還能在乎本王動手動腳?”
“……”閭小魚無語凝噎,明明是一張溫和俊美的臉,卻莫名給了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攝政王,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我雖然口渴,但也不是什么水都喝。”
講真她一開始的確對他抱足了興趣和期待,但是現(xiàn)在,她真的巴不得早點完成任務(wù)早點離開……!
雖然顏值是很高,但也要她敢撩啊……一般那些心機深沉且讓她琢磨不透的人,她的一貫原則就是:敬而遠之。
惹不起,她躲還不成嗎?
“曾經(jīng)也有人對本王說過這句話呢。”白若衡劍眉微斂,似是回憶,半晌,才眸色清明,聲音微顫道。
兩人到了清雅苑,一眼便看到了風(fēng)離弦。墨發(fā)高高梳起,用玉冠固定,那張白皙姣好的容顏尤顯矜貴。
白若衡帶著閭小魚走上前,薄唇輕啟,“久等了。”
看見來人,風(fēng)離弦從座椅上站起。“抱歉,本君的突然來訪可能對于攝政王來說也有些突然了吧。”
男人臉上的笑容具有極強的欺詐性,使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永遠不會差。
“不知離弦君找本王有何貴干?”
“自是來接淺淺的。”
“那日本王明明讓西風(fēng)送你們出了城,她為何還逗留于本王府內(nèi)?”白若衡淡若清風(fēng)的不答反問道。
閭小魚扯了扯唇,心頭不禁發(fā)笑,裝吧!可勁兒裝!人死不能復(fù)生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心里這么想著,某魚始終保持緘默,自動避其鋒芒遠遠立在一旁。
看戲什么的,也是一件很歡樂的事情。
“本君大小也是白帝城的少主,當(dāng)然希望淺淺能和攝政王喜結(jié)良緣。”
話里話外,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白帝城有九個皇子,白帝久不立太子。九位皇子暗中相斗,皇位之戰(zhàn)就跟炸開了鍋一樣。
風(fēng)離弦不過是白帝收養(yǎng)的一名外戚大臣的遺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最終登上白帝城少主之位的會是自己,而推波助瀾的,卻是眼前這個一襲白袍,舉手投足都透露出矜貴的男子——跺跺腳都能讓雪宇城江山傾覆的異姓攝政王。
對待御光城十十萬精兵,他都能以三千將領(lǐng)一舉殲滅以少勝多。不費吹灰之力。若小妹能與此等神人喜結(jié)良緣,他這個當(dāng)兄長的,自然得全力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