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今晚的月亮可真圓
- 大漢崛起之公子逍遙
- 溫嘟嘟
- 2215字
- 2019-06-19 19:45:45
魚是不要想了。
早被三個小丫頭,霍霍的就剩粉渣了。
紅燒肉也被穆光捷足先登,吃的那叫個津津有味。
要和一個老人家搶肉吃,郭弘還真拉不下臉來。
至于那碗紅燒排骨,郭弘倒是有幸搶到幾塊芋頭,但排骨終究還是與他無緣……
離排骨最近的一次親密接觸。
是他已經(jīng)將排骨夾起,正往嘴里送的中途,被郭茯苓蠻橫地用筷子生生奪走。
最后。
郭弘只能大口大口地刨著飯,借著胡瓜炒雞蛋麻醉自己,并以此安慰著自己的味蕾。
“哥,今晚的菜不錯,辛苦了喲……啊?原來你喜歡吃雞蛋啊,來多吃多吃!”
郭茯苓說著,就給郭弘碗里夾了一大塊雞蛋。
郭弘肺都要炸了……
晚飯后,郭弘把吃的肚飽腰圓的穆光,安排在了趙全的屋子歇息。兩個老頭,以后也能做個伴,挺好。
隔壁晴兒三人的房內(nèi),已經(jīng)開始在叫地主了……
無所事事的郭弘,只能獨自來到院中。
夜涼如水。
月明星稀的浩渺深空,讓他不禁感慨萬千。
啊!
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吶。
……
“咿-咿-咿……呀-呀-呀……”
一大早。
郭弘就被一連串的拉嗓聲吵醒。
攪和別人的清夢,這不是耍流氓嗎。
他夢中忽醒驚坐起。
當(dāng)即伏案,“憤”筆疾書……
很快。
一個由木頭和銅組成的,新式樂器圖樣誕生了。
耍流氓誰不會?
這喇叭,可是樂器界的扛把子,流氓中的流氓。
你們早上搞事情,我以后就晚上吹喇叭,互相傷害唄。
郭弘盤算著自己的腹黑計劃,起床氣居然奇跡般地減輕了幾分。
院門外。
穆光坐在一塊石頭上,正埋頭在竹簡上記著什么。
而一旁的穆淩兒,因為昨晚換回女裝后,屋內(nèi)燭光實在太過暗淡,郭弘還沒怎么留意過。但此刻,他卻看的是清清楚楚……
眼前的穆淩兒一襲長裙,秀雅絕俗的氣質(zhì)中,散發(fā)著自然的輕靈之氣。
眼眸唇齒之間,更是含笑含俏,水遮霧繞,自帶三分媚意。
“這就是昨天那個,臉上一抹黑的穆家大兄弟?”
曾勉剛神出鬼沒,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郭弘身旁。
“呃,是。”
“好看是好看,不過比起我家大花,還是差了那么一點。”曾勉剛說著,失望地?fù)u了搖頭。
“是啊,還是很大的一點。”
郭弘沒有反駁。
一個人的審美,如果到了剛子這程度,基本上就已經(jīng)是病態(tài)的表象了。
和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實在是沒有較勁的必要。
“公子今天有什么安排沒有?”
“安排?沒有吧……”
“那好嘞,我這就去抓魚去,昨晚那魚真的是……”
“誒,又好像有安排了。”
“……”
“你去山上,幫我盯一下榨油坊,建造進(jìn)度要加快了。再去問問馮才,杏子是不是采摘的差不多了,人手能不能……”
“這么多事啊?那鹵肉店……”
曾勉剛顯然心系鹵肉店,更是放心不下,與鹵肉店咫尺之間的田家肉鋪。
“馮干一個人夠了,你不用幫他打理鹵肉店了。”
正所謂。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年輕人就該事業(yè)為重,天天守著大花算怎么回事。
郭弘覺得,是時候錘打錘打剛子了。
好吧。
錘打是假。
郭弘其實也是有私心的,他不得不承認(rèn)是嫉妒心在作祟。
自己在前世,就是鐵骨錚錚的單身狗一條。穿越到這具十四歲的身體后,更是正處在發(fā)育的年紀(jì)……
整天看著剛子和大花,油膩地纏綿在一起。
他早就罩不住了。
“公,公子……你該不會是在,棒打鴛鴦吧?”
“咳咳!剛子,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么……”
“其實,公子你不知道,我犧牲好大的。”
“呃?”
郭弘一時有些糊涂了。
“你別看我這段時間,經(jīng)常和大花在一起……其,其實都是為了咱們的鹵肉店。”曾勉剛的話,讓郭弘是越來越不明所以:“為了鹵肉店?”
“是啊。公子上次不是讓我和大花,找他爹說說便宜點賣肉嗎……”
經(jīng)曾勉剛這么一提,郭弘倒是突然想起,之前確實對他說過這話。
不過也就隨便那么一說,沒想到對方居然還真當(dāng)回事了。
不對。
時間關(guān)系好像不對。
郭弘立即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這小子現(xiàn)在可以啊。
居然本末倒置,學(xué)會糊弄人了。
明明是他和大花勾搭在先,自己才叫他借此關(guān)系去疏通疏通。怎么到他嘴里,現(xiàn)在變成為了去疏通,才和大花勾搭在一起了……
“可以啊剛子,這種瞎話張口就來?”
“嘿嘿,公子能不能,每天吃飯時間,讓我去肉鋪看看?”
曾勉剛終于主動認(rèn)了慫。
“罷了罷了,反正以前趙叔過問的事,你記得多上心……滾蛋吧!”
已經(jīng)被愛情沖昏頭的剛子,讓郭弘有些無奈。
最后也只好妥協(xié)讓步。
“弘公子,這是你昨天吹奏的曲子,你幫我看看有沒有紕漏的地方……”
見曾勉剛離開,穆光手拿一卷竹簡,笑容可掬地走了過來。
原來,這老頭剛才是在譜曲。
郭弘笑笑。
他順手展開竹簡,頓時雙眼一抹黑——抓瞎了……
這都什么啊。
只見竹簡上全是些圈圈和框框,有些還是似字非字的符號。
郭弘實在是拿捏不準(zhǔn)。
“這是字譜?”他試探地問到。
因為他依稀記得,古代的樂師記錄音律,主要就是字譜、半字譜和工尺譜。后世最常見的簡譜還有五線譜,則都是千年以后從西方傳入。
而這個時期,工尺譜和半字譜都還尚未出現(xiàn)。主流的記譜方法,就只能是字譜。
“正是。”
“實不相瞞,其實我不會識譜。”
“不,不會識譜?弘公子,你真會說笑……”
“雖然我不識這卷字譜,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按照你記錄的曲譜演奏,絕對和我昨天演奏的不一樣。”
“這……這不可能。我雖然人老眼花,但對音律卻也能過耳不忘……”
“先生不信?”
“不信!”穆光篤定地?fù)u了搖頭。
就見郭弘笑笑,轉(zhuǎn)身從屋內(nèi)取出竹笛。
“不如我們驗證一下如何?”
“驗!”
穆光一臉不服氣,把穆淩兒當(dāng)場叫了過來……
從小耳濡目染,也是靠著吹拉彈唱混飯吃,穆淩兒對這竹笛自然熟悉的不得了。
于是,在穆光和郭弘當(dāng)場,穆淩兒照著穆光的曲譜,開始吹奏了起來……
一曲很快結(jié)束。
“先生可聽仔細(xì)了……”
就見郭弘接過竹笛,憑著記憶中的旋律,再次吹奏起了《神話》。
隨著旋律的推進(jìn),穆光的表情已也越來越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