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的時間很難熬,特別是懷著好奇的情況下。
掌門和牛二的修為都不高,是以這幾名內門弟子施了個隱匿法術,一路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可是越看越是難受,好在修行之路把道心打磨了不少,不然怕是直接自閉。
以前的掌門,穿著永遠都是一副黑衣女俠打扮。
哪像今天,柔情盡顯,溫柔似水,一顰一笑,顧盼生輝。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少女姿態。
但是掌門每對牛二笑一次,都像刀子一樣扎在眾人心里。
這牛二豈止是不解風情,簡直是把掌門當男人看待!
天吶!快降下一道天雷把牛二劈死吧!不對,聽說牛二好像是雷都劈不死的男人!
好絕望!
不過他們還來不及心如死灰,就見到這二人已經到了汪峰的丹藥閣內。
這幾人也不好在隱藏了,而且后面跟上來的人也不少了,掌門和牛二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等到眾人也擠進丹藥閣,直接看到牛二對著丹藥閣執事小手一伸。
“我,牛二,打錢,不對,是丹藥拿出來。”
丹藥閣執事何時見過如此囂張之人,平時哪怕是內門弟子,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丹藥閣執事自然也看到了寧雙掌門,不過這個掌門以前從來都是看閑書的,所以并沒多大威懾力。
丹藥閣執事直接雙手叉腰,但想著還是給掌門一個面子,只是淡淡開口。
“沒有。”
牛二卻是嘆了口氣,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折扇。憑空就生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書生氣質,只是有些悵然若失的開口: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寧雙直接聽的都癡了,看著牛二那副惆悵的面容。心中一痛,直接拔出長劍,往桌上一拍,悍然出聲:
“少特么廢話,丹藥交出來,不然我砍了你。”
盞茶時間過后,牛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丹藥閣,掌門寧雙也是小腳步的跟上,留下了一個倒地不斷抽搐的丹藥閣執事。
而牛二取走的丹藥數量,那是外門弟子看了流淚,內門弟子看了心驚!
不過,這只是個開始。
不久后,失心峰的法器閣,同樣的一幕又出現。
“我,牛二,法器拿出來。”
法器閣執事是個暴躁的漢子,直接一個字:
“滾!”
牛二折扇再出。
“好馬配好鞍,兵器不趁手。罷了,出山未捷身先死,長使佳人淚滿襟。”
眾人沉默,掌門流淚。
“法器閣執事,我懷疑你對我有不軌之心。這法器,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不交我要喊非禮了。”
法器閣執事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暈死過去,寧雙直接跳進去,搜刮一番。然后低著頭,羞答答的把一個儲物袋交給牛二。
這一幕直接把眾人雷了個外焦里嫩,心中開始思考,牛二為何如此優秀,但還沒來得及想明白,牛二和掌門又走遠了。
草木閣內,
草木閣執事已經收到了前兩個執事得傳音,但草木閣執事年齡老邁,動作慢了一些,還沒來的及遁走,就被牛二堵在門口。
“我,牛二,草木種子,拿出來。”
靈草閣執事顫顫巍巍的回頭,動作慢吞吞的,牛二覺得怎么這么墨跡,直接悠悠飄出一句:
“唉,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大殺器一出,寧雙雙眼通紅,直接怒喝:
“老頭,我懷疑你要判宗!”
瞬間靈草閣執事直接解開體內封印,風馳電掣的跑進去,不一會兒抱出了十幾個看起來就不凡的木盒子,老淚縱橫,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掌門,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不過掌門和牛二早已走遠了,留下了眾人掉落一地的下巴和眼珠子,甚至還有掉落的膝蓋。
但還是緊緊的跟在牛二和掌門后面,而后面跟著的人,烏泱泱的一片,功也不練了,就看牛二掃蕩。
圍觀牛二的人數又一次創造了高峰,居然有四五千人之多。
牛二和掌門對后面跟著的人群,似毫無察覺一般。牛二是真沒放在心上,這種小場面,他連回頭看都不會看。
而掌門寧雙,一直回味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之上。因此此時眼里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牛二。
就在眾人猜測牛二和掌門繼續去哪一個閣時,牛二和掌門居然直接朝一窩峰的方向走去。
“一窩峰可是啥都沒有的啊!”
眾人疑問重重,不過他們不知道,牛二已經猜測到,接下來再去其他峰的閣樓處,估計各執事早都遁走了,而且自己收獲也還湊活。
至少,養個草,還不是簡簡單單。
事實也正是如此,各執事除了遁走,更是去找自己峰的峰主敘述情況。
這牛二,居然挾掌門以令諸執事!
簡直太無恥了,太不是個東西了。不對,這都是在夸他!
簡直就不是人!!!
牛二自然不知道有人在夸他,來到一窩峰山腳后,笑著對寧雙說道:
“寧兄,我們到家了。”
寧雙心里頓時被幸福填滿,臉色如紅透了的蘋果一般,輕輕的點了點頭,聲若蚊蠅的應了一聲:
“嗯~”
不過到家了,那就不可能再讓人打擾了。寧雙直接回轉頭來,對著眾人吼出一句。
“我以掌門身份下令,全滾回去修行!”
說完后也不管眾人聽不聽她的話,直接取出掌門令牌,激活一窩峰的內部陣法。這樣一來,其他峰的弟子,一個都進不來。
陣法激活后,圓乎乎的陣靈小青團又在地洞內慌慌張張的奔跑,高聲尖叫:
“牛老祖,別睡啦!出大事啦!”
“牛老祖,不好了,掌門成叛徒啦!”
在地洞的一處石板上,牛老祖邋里邋遢的正在熟睡,被吵醒后,熟練的彈走眼角的眼屎。頓時,
垂死病中驚坐起,滿嘴胡話笑嘻嘻。
“什么,太二門終于要滅門啦!不對,小林子,你是說掌門成了叛徒?”
小林子正奮力的用小手從一個坑里爬出來,嘴里也被坑里的泥土塞滿,一時來不及搭話。
不過牛老祖已經知曉了一切,他剛剛醒來后,收到無數神識傳音。
千言萬語一句話:
“牛老祖!你快管教下您孫子牛二吧!不然太二門直接姓牛了。”
牛老祖一想,我就姓牛,這沒什么不對啊!
不過對牛二的所作所為,牛老祖也是苦笑一番。但哪里敢管牛二,當初收牛二為孫子時,更重要的原因是,內心不敢去違抗牛二。
那個男人,是每個人的心魔,可不是說說那么簡單。
所以牛老祖直接群發了一條傳音:
“不可阻擋,不可參與,不可引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接著打呼睡去。
這是太二門高層的反應,而太二門眾弟子,散去后細細思索討論了一番,回想著牛二來太二門的種種做為,突然,
一位小透明的仁兄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狀說道:
“我懂了!牛二他認的爺爺是牛老祖啊!這是拼爺啊!”
而有的妹子思想更是進化了一步。
“看來,得找個干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