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紫蘇?
書名: 重生:九華作者名: 藝術(shù)家的豬本章字?jǐn)?shù): 1894字更新時間: 2019-05-20 13:06:31
如今天玄劍法我剛剛習(xí)完,對付一些普通弟子還是易如反掌的。只不過,這次大會不僅僅只有普通弟子。
姑鳩山的巳炎,東炎山的莫氏兄弟,還有瑤碧山的玉瑤兒。他們四人與我的師兄們并稱七仙。由此看來,此次的御劍大會必是一場硬戰(zhàn)。
為了御劍大會,我想我必須勤加苦練了。晚膳顧不上吃,就跑去了后山。后山中有一片空地,正好適合練劍,便也不擔(dān)心會有人打擾。
天玄劍法的心法要訣我早已熟記于心,如今便是將劍譜上的招式練熟。
“冰破云天。”
這是天玄第七式,講究凝氣于劍刃,動作輕盈流暢,似是綿若無力,實則傷人于無形,被劍氣所傷后,會有短暫的冰封效果,內(nèi)力越深厚,冰封時間就越長。
只不過……
我看著絲毫不為所動的兔子蹦噠著離開,頗為無奈。果然,自己雖招式凌厲,卻內(nèi)力薄弱,這一式對內(nèi)力有極高的要求,卻恰恰是我最薄弱之處。
躺在一旁的巨石上,發(fā)現(xiàn)今夜竟是滿月,月光暈染,我忽的想起了懷中的玉佩。舉到月光下,發(fā)現(xiàn)其晶瑩剔透,散發(fā)著幽光。
自那日大戰(zhàn)之后,我整日提心吊膽,生怕姬玄再來搶奪引發(fā)大戰(zhàn)。我也想過將它歸還,但又不知要還到哪里去,又覺得這是魔界之物,交與師父有些不妥。思來想去,還是帶在身上吧。可這一帶就是三年。似乎連姬玄都忘記了這茬兒一般,無人問津。
“鏘——”
我心下一驚,連忙將玉佩收入懷中,喚來配劍,警惕地望著四周。
“鏘——鏘——”
我屏氣凝神,劍指聲處。然聲音減弱,似是哀鳴。我壯著膽朝聲處走去,竟發(fā)現(xiàn)一大鳥,通體暗紅色,臟亂不堪,羽毛也稀疏凌亂。只是那雙火眸卻還是讓我認出了它。
“紫蘇……”我試著喚了它一聲,它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回應(yīng)了我。
司水生前告訴我,紫蘇本是開天辟地的第一只鳳凰,是第一只有仙力的靈鳥。原是上古神鳥,然神界衰落后,便消匿了萬年。據(jù)史書記載:魔之子出,天降瑞鳥。指的便是紫蘇。
姬玄的母親去的早,聽聞是紫蘇照料他至成年,情誼自不必多說。如今紫蘇竟淪落到如此地步,這是為何?
我想去稟告師父,轉(zhuǎn)身的一剎那被扯住了衣襟。回頭,竟是紫蘇叨住了我的衣衫。眸中不知是血還是淚,充盈著眼眶,我竟動容了。
那一夜,我為紫蘇整理了傷口,發(fā)覺它身上大大小小上百處傷口,華美的羽毛也被剝落的只剩幾根。
“你先在這里休養(yǎng),我每日都會來看你的。”許是覺得它可憐,我竟背著師父將這魔界的靈鳥藏于后山的山洞內(nèi)。
紫蘇在我的照料下,羽翼漸豐,偶爾還可以低飛盤旋幾圈。紫蘇雖是通靈神鳥,卻因萬年前的誓言,至今無法化作人形。雖是如此,但我們這一人一鳥交流也沒有什么障礙。
白駒過隙,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了近一月,御劍大會也將在三天后舉行。我趴在紫蘇的身上,將它當(dāng)了枕頭,蔫蔫地說道:“紫蘇啊,你說我該怎么辦,難不成真要丟了師父的顏面?”
紫蘇啄了啄我,弄得我癢癢的。這一個月,它每日都會看我練劍,但它卻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我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沒用。
當(dāng)初師父將自己百年的功力傳給我,幫我接上了腿筋,替我打通了經(jīng)脈。讓我一開始的起步就高于普通弟子,但我卻不爭氣,白白浪費了師父百年的靈力。唉,說來也是心酸。
“千流師叔!千流師叔——”
我心下一驚,猛的從紫蘇身上彈起,完蛋了,小姑奶奶來了!可不能讓她看到紫蘇。
“千流師叔,我知道你在這里,你快出來嘛。千流師叔——”
許是看到我慌張的樣子,紫蘇優(yōu)雅的站起身來,伸了伸脖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
“別鬧了,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吧。”我心急如焚,環(huán)顧四周,看看能不能將它藏起來。
“千流師叔,我聽到你的聲音了!”
我心咯噔了一下,完了。
“千流師叔!”夕羽在我身后開心地招著手,我忐忑地轉(zhuǎn)身,沖著她干笑了兩聲。“你怎么來了。”說著,我努力的遮啊遮,雖然知道紫蘇的大體積我是遮不住的……
“千流師叔,你身后藏著什么?”說時遲那時快,夕羽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繞到了我的身后。
我閉著眼睛,一副認栽的模樣,心里還想著要怎么跟她解釋,沒想到……
“哇,好可愛啊。”
可愛?紫蘇可是神鳥,威嚴(yán)華貴,一點都不可愛啊。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夕羽將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舉在了我的眼前。
我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見一只通體朱紅色絨毛的小雞躺在夕羽的手心里,翻了一個滾,搖晃著胖身軀站起來,似是在炫耀。這分明……分明就是一只小雞仔嘛。
“師叔,你怎么養(yǎng)了一只小雞?”夕羽像是得了寶貝似的將它捧在手心里。疑惑地看著我。
我卻狡黠地一笑,道:“這不是準(zhǔn)備把它養(yǎng)肥了,開開葷嘛。”然,我明顯地看到紫蘇的胖身軀哆嗦了一下。
夕羽將紫蘇護在懷里,嗔怒地說:“師叔,你要是敢吃它,我就告訴師父。”
我撇了撇嘴,這丫頭竟然拿大師兄來壓我。“我不過是與你開了個玩笑罷了,它受了傷,我照看了它幾日。”
“真的,不是要吃它?”
“當(dāng)然。師叔看起來像是那么殘忍的人嗎?”
“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