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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鬧小脾氣,雨下相擁

“誒,好歹扔個花圈意思意思撒!”下面不知誰喊了一句,其他人也就跟著起哄了。

“對頭,扔花圈!”

“花圈上記得放紅包!”

……

兩位新人被這些起哄聲整的尷尬的停下腳步,互相對視一眼,眼里滿是焦灼之色。

沒得辦法,二人都對婚禮的過程禮儀不太清楚。老一輩人雖然提了建議,但二人因為年輕,所以覺得老人的觀念有些迂腐,不愿聽從,從而發(fā)生了這一幕。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謹(jǐn)記,謹(jǐn)記啊!要考滴!

“大家別起哄了,花圈當(dāng)然是有的,紅包也是準(zhǔn)備了的,現(xiàn)在請新娘來扔,看看花落誰家!”

主持人見下面一片哄鬧,不禁皺眉。得趕快阻止這群人,否則婚禮出了問題我可要遭扣錢,還要遭投訴,影響聲譽(yù),到時候可會影響顧客對我的選擇。

主持人心里如此想著,趕忙出口解圍。

兩位新人微不可聞的松了口氣,可是眉頭又皺了起來,紅包的事倒好解決,可花圈這東西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上哪找去啊?

“巧巧,這,快過來,我就知道你們準(zhǔn)兒沒聽進(jìn)去我們老一輩人的話,幸好我提前準(zhǔn)備了,快拿去。”

新娘的母親在舞臺邊的門里揮了揮手,道。

新娘的母親臉上滿是生活帶來的滄桑,皮膚暗沉,皺紋密布,可這并不妨礙她的美麗,這種美麗叫母愛。

新娘一下子紅了眼,輕聲呼喊道:“媽。”這聲“媽”里蘊(yùn)含著對母親的歉意,對自己不聽母親話的愧疚,對不理解父母苦心的自責(zé),這里面涵蓋了太多太多,太深太深的情緒……

新郎的身子也不禁微顫,瞳孔深邃,嘴角勾起笑容。他在為有這么一個岳母高興,自豪,驕傲!

“傻姑娘,快點過來拿,沒看到下面的親朋好友們以及急不可耐了嗎。自己結(jié)婚都這么不上心,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一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新娘的母親嘴上責(zé)罵道。

新娘紅著眼睛過去接過母親手中的花束。花束很漂亮,用白色的雕著花紋的塑料紙包裹著里面火紅的玫瑰,然后一條粉色帶子將其綁在一起。

花上面插著許許多多小紅包,若不是它們表面還有著熠熠生輝的金色字體,估計就真的和玫瑰融為一體了。

“快去吧。”新娘的母親輕輕的拍了拍新娘的手背。

“嗯。”新娘哽咽的應(yīng)了一聲,抱著花束向舞臺走去。

“謝謝媽。”新郎對著自己岳母深深的鞠了一躬,不給新娘母親反應(yīng)的機(jī)會,直接轉(zhuǎn)身跑向新娘。

“這孩子。”新娘母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新郎已經(jīng)跑到臺上了,眼帶贊許目光笑道,然后眸光微動,輕輕一嘆,“人老了啊,有些事記不住了,幸好這次留了個心眼,唉……”

……

“看,新娘手中拿著的是什么?是花束,還有紅包,各位親朋好友,你們要的來了,激動嗎!”

主持人看著新娘抱著花束走過來,悄然松了口氣,對著臺下的人們道。

臺下人們的活躍,熱鬧氣氛又涌上了一個新的浪巔,喧鬧的聲音百里之外或許都能夠聽到。

……

“老公,好吵啊,我耳朵痛。”藍(lán)羽仙皺著眉頭,捂著耳朵,顯然是被吵到了。

“啊,你說什么,現(xiàn)場太吵了,我聽不清!”江生大聲說道。

江生是真的聽不清,現(xiàn)場確實太吵了,他只是看到了藍(lán)羽仙的朱唇蠕動,心里猜測自己媳婦應(yīng)該是正在跟自己說話,才這么問的。

藍(lán)羽仙起身將嘴唇附在江生耳邊,道:“老公,這兒好吵,人家耳朵痛。”

暖暖的熱氣打在江生耳朵上,酥酥麻麻,癢癢的,一時間江生有點飄飄然,心思已經(jīng)飄到九霄云外去了。

“老公,人家耳朵痛嘛,你幫人家捂著好不好?”

藍(lán)羽仙見江生不理她,以為他不理自己,于是果斷撒嬌。

江生聽到這話在九霄云外的心思才被拉了回來。

江生看著面前這個嘟著嘴,眼睛睜的大大的正看著自己的小可愛,笑了笑,不假思索的一把將自家媳婦抱在了懷里,讓她舒舒服服的睡在自己懷里,順帶用一只手捂住她的耳朵。

“嘻嘻。”藍(lán)羽仙甜甜的傻笑著,扭過身子,將臉埋在江生懷里。

江生也笑了笑,自家媳婦果然還是個小女孩心性。不過,她簡直太可愛了,cute到爆了啊!

兩人此時像極了愛情。

和穎感覺到了兩人的動靜,將目光從臺上受了回來,扭頭看向二人這邊。

映入眼簾的自然是江生抱著藍(lán)羽仙的這幅甜極了,幸福極了,像極了愛情的畫面。

和穎不禁檀口微張,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她萬萬沒有想到二人會如此甜蜜,幸福,如膠似漆。

和穎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兩人,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走動,最后將目光停在了江生臉上。

神色黯然,眼簾低垂,嘴角揚(yáng)起了苦澀的笑容。

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

“既然大家都這么熱情,那么就請新娘來扔花束吧,看看究竟花落誰家!”主持人聽著在場人們熱鬧的聲音,道。

“你快別廢話了!”

“起開,新娘快點扔!”

“主持人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快點讓開,別擋道!”

下面人群如此吼道。顯然已經(jīng)急不可耐,忍不住了。

……

新娘緩緩走到臺前,被對著大家,將花束往后用力一拋,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呈現(xiàn)在空中。

可,一個女人的力量再大又能有多大了,這不,花束離臺不遠(yuǎn)就落了下來,不巧,就在江生這一塊范圍內(nèi)。

其他人見此大失所望,自己等人沒機(jī)會了,聲音倒是小了下來,許多人都好整以暇的看著江生這邊,看看到底花落誰家。

花束迅速的落了下來,越來越快,帶起了風(fēng)聲。這花質(zhì)量太大了吧,不會砸傷人吧。

大家都倒吸一口涼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大家雖然期待,但也不想一場好好的婚禮被這事兒給搞砸了。

江生聽著呼嘯的風(fēng)聲,抬頭一望,這不,花束正好在他頭上。

此時想再接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聽天由命吧。

江生脫口而出,“哦豁,涼涼。”然后,正中紅心,穩(wěn)穩(wěn)的,準(zhǔn)準(zhǔn)的,狠狠的砸在了江生頭上。

江生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然后……就沒得事了。

“兄弟,你沒事吧?”眾人趕快上前尋問。

“沒事呀。”江生道。

“真沒事?”眾人還是不信。

“真沒事,我身體倍兒棒,抗擊打能力強(qiáng)。”江生調(diào)侃道。

聞言,眾人才松了口氣。

事后,新郎新娘以及和穎等熟人相繼來關(guān)心江生,尤其是新娘,更是滿懷愧疚之色。

不過好在江生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得理不饒人的人,相反他還勸慰了新娘,叫她別放在心上。

至于其他人江生都是笑著打發(fā)他們。畢竟他的時間寶貴著,可不是來聽他們講一些沒用的廢話的。

……

比起江生,藍(lán)羽仙那才叫一個懵。醒來一群人看著自己,像是一群大灰狼盯著小綿羊。

不明所以的藍(lán)羽仙當(dāng)時就“害怕”的縮在江生懷里。然后從他們聊天之中才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一出酒店門,藍(lán)羽仙就氣沖沖的離開。江生一臉懵逼,但也只能快步跟上。

沒得辦法,誰叫他家媳婦那么可愛,萬一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壞蜀黍用糖拐走了怎么辦?那他不得后悔死啊。

“不是,媳婦,你這是鬧哪出啊?”江生在藍(lán)羽仙身后問道。

不理他,就是不理他,這個混蛋,哼!藍(lán)羽在心里默默的氣哼道。

“媳婦,是死是活你好歹給句話啊,你這模樣讓臣妾惶恐不安啊。”

江生故意用著女聲道。尖銳刺耳,極其令人厭惡。

“唉,又是一個渣男。這年頭啊,渣男批量生產(chǎn)啊。”

“誰說不是呢?一棵好好的白菜又被豬拱了。”

“你說現(xiàn)在的女人是不是眼瞎啊,像我們哥倆這種絕世好男人不找,非得去找那些地攤貨。”

“嗯嗯。”

路邊兩個滿是胡子茬的中年油膩老大叔穿著個拖鞋,扣著鼻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這兩人的自戀勇氣是哪來的?梁靜茹給的嗎?江生瞥了眼兩人,心里道。

酒店里江邊不遠(yuǎn),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海市最著名的大橋——平安橋上。

平安橋始建于很早之前,有著悠久的歷史故事和濃郁的歷史氣息,是一個時代的象征。

早些年人們都會來橋邊投布娃娃,以求平安,不過這幾年因為治安的增強(qiáng),這種行為已經(jīng)被明令禁止了,所以這幾年很少能在橋上看到投布娃娃以求平安的人了。

此布娃娃非彼布娃娃。這個呢是純手工縫制的,造型并不時髦,甚至是很土,以現(xiàn)在人們的審美觀念來看的話,說丑爆了也不為過。

這種娃娃流傳于鄉(xiāng)下,后來改革的開放,在國家和人民的努力下,越來越多的鄉(xiāng)村建造了連接城市的道路,也因此許多鄉(xiāng)村的傳統(tǒng)習(xí)俗也都流進(jìn)了城市里。

藍(lán)羽仙走到橋上的柵欄邊,輕輕扶靠在上面,看著橋上流淌的江水,眼簾微垂,神色復(fù)雜,不知在想些什么。

“呼,媳婦,你終于停下來了,再走到話你老公我就要被你活活給累死了。”

江生走到藍(lán)羽仙身邊,氣喘吁吁,躬身雙手扶膝。

不得不說,女人走起路來,那叫一個猛,讓男人都只能望其項背。真不知道她們哪來的這股勁兒。

但這股勁兒也只有女人在欺負(fù)男人,購物等一些微末小事兒中才會顯現(xiàn)出來。

藍(lán)羽仙瞥了眼江生,眼底盡是不屑,“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沒我一個女人能走,丟不丟臉啊?”

“沒事兒,我的臉在你面前早就丟盡了,我早就不在乎了。”江生聞言微微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呸,不要臉。”藍(lán)羽仙被江生這么一懟,甚是不爽,嗔怒道。

“嗯,不要了。”江生笑著看著藍(lán)羽仙,“你高興就好。”

“我不高興。”藍(lán)羽仙嘟著嘴,道。

“是誰惹我們家小可愛不開心了?告訴我,為夫幫你揍他。”江生道。

“就是你。”藍(lán)羽仙素手指著江生,似是撒嬌。此時藍(lán)羽仙顯然沒有注意到“小可愛”這個詞。

不然以她的秉性,肯定會咬死江生的。哼,人家可是很兇的。

“額,我?”江生臉上的笑容一僵,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再次確認(rèn)道。

“就是你這個大壞蛋。”藍(lán)羽仙越說越不高興了,嘴翹的老高老高了,都可以掛醬油瓶了。

“行行行,我就是個大壞蛋,好了吧?現(xiàn)在不生氣了撒?”江生討好道。

“還是生氣。”藍(lán)羽仙道。

“那小可愛要怎樣才不生氣呢?”

“盤你。”

“……”

江生昨晚可是領(lǐng)教過自家媳婦的懲罰了。自己挨打受痛都不覺得委屈,也沒叫痛,她反倒是哭起來了,整的自己腦殼大。

江生不是見不得女人哭,他見得,甚至可以視而不見,兩耳不聞,可以筑起銅墻鐵壁來隔絕防御。但在自家小可愛面前,他的一切防御都土崩瓦解了。

她哭,他心痛,忍不想要去安慰她;她笑,他開心,忍不住陪她一起笑;她想發(fā)泄,他就充當(dāng)沙包,讓她盡情在他身上發(fā)泄;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屬于她的,一切情緒愿望都是因她而起的。

她就是他的開心果,他的美麗的,嬌艷的,芬芳的鮮花,他就是她的太陽,給予她能量,供她成長;他就是她的護(hù)身符,將她緊緊護(hù)在身旁,即使他受傷他死他也不會讓她有事。

因為這是愛,這就叫愛!愛之偉大!

“小可愛能告訴我生氣的原因嗎?”江生上前將藍(lán)羽仙攬進(jìn)懷里,道。

“不能,而且誰是你家小可愛了。”藍(lán)羽仙滿不高興的撅起小嘴。

“……”

“媳婦,你這樣下去還能好好聊天嗎?”江生道。

“不能。”

“你挺會聊天的,天都被你聊死了。”江生道。

“那又怎樣。”

“……”

兩人相互依偎著,看著江面,可惜如今是下午,并不是黃昏,沒有夕陽西下,并不是特別浪漫。

但在兩個相愛的人心里,只要能與對方在一起,無論何時何地做何事都浪漫。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害羞的躲進(jìn)云層,烏云悄然而至,天空陰沉沉的,有些們悶熱。

“氣消了沒?”江生道。

“沒有。”

“……”

轟隆一聲巨響,雷與閃電奏起了激情的鼓聲,雨隨著它們開始降下,淅淅瀝瀝的,為它們伴奏。

“啊!”藍(lán)羽仙被這平底驚雷一下,失聲尖叫道。下意識的躲進(jìn)江生懷里,緊緊抱住他。

江生剛才正在沉思,也被這雷給一驚,回過神來,但他可不是女孩子,不會這么容易被嚇到,更不會尖叫,最關(guān)鍵的是——他壓根不怕打雷,甚至有點喜歡打雷。

“這下好了吧,下雨了,安逸了撒?”江生沒好氣的輕輕地敲了敲自家媳婦的小腦袋。

“哼。”藍(lán)羽仙不好意思說話,在江生懷里悶哼一聲。

“走吧,趁雨還沒下大。”說著江生便攬著藍(lán)羽仙一起吧。

兩人不停的跑著,濺起水花,打濕了褲腿,衣服也被這突然到來的雨給淋濕。

“哎呀。”藍(lán)羽仙驚呼一聲,若不是江生攬著她,她就險些栽倒在地,投入大地媽媽的懷抱。

“怎么了?”江生低頭看了她一眼。

“沒什么,接著跑。”藍(lán)羽仙緊皺著好看的眉頭,回道。

直覺告訴江生,自家媳婦可能出事兒了。

“別瞞著我,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腳崴了?”

江生停下來,將藍(lán)羽仙面對著自己,抓著她的肩膀,雙眸直視她的眼睛,嚴(yán)肅道。不得不說,江生的直覺卻是準(zhǔn),簡直堪比狗鼻子,一針見血。

“沒,沒有。”藍(lán)羽仙心虛的低下了頭。

他的嗅覺怎么那么準(zhǔn),跟狗鼻子似的。藍(lán)羽仙在心里暗道。

要是江生知道自家媳婦此時心里在想這個,而且這么想他的話,他指不定吐血三升。

江生見藍(lán)羽仙這副樣子,就知道她鐵定撒謊了。于是不管她同沒同意,自顧自的蹲下身,撩起她的褲腿。

果然,此時藍(lán)羽仙的右腳踝處緋紅,還泛著紫。

“撒謊可不是個好習(xí)慣。”江生冷聲道,不顧藍(lán)羽仙的意見,一把抄起她,將她緊緊護(hù)在懷里,替她遮風(fēng)擋雨。

鼓聲愈發(fā)的大了起來,伴奏也跟著大起來。

傾盆大潑下,使江生一身徹底濕完,好在藍(lán)羽仙被江生護(hù)在懷里,身上沒全濕,但大部分也都濕了。

他喜歡打雷,可他不喜歡下雨啊,尤其這種傾盆大雨。這種愛,他受不起啊!

江生抱著藍(lán)羽仙一路飛奔,終于在前方看到了一個供游人望江,欣賞江的美色的亭子。

江生毫不猶豫的抱著藍(lán)羽仙奔向那里。

……

“呼,這鬼天氣,我也還醉了。”江生將藍(lán)羽仙放在亭子里的長椅上,呼出一口氣,看著亭外的漂泊大雨,抱怨道。

“不準(zhǔn)說臟話。”藍(lán)羽仙美眸盯著江生,道。

江生被藍(lán)羽仙看的渾身不自在,辯駁道:“這也叫臟話?大姐,你怕是不知道臟話是什么喲?”說話還笑了起來。

“我說是就是!”藍(lán)羽仙嬌蠻的插著柳腰,道,“而且,江生你居然敢叫我大姐,我有那么老嗎?你胳膊上的傷好了是吧?”

藍(lán)羽仙美眸含煞,言語中帶著明明白白的威脅,貝齒還在摩挲著。

“我家媳婦最漂亮,永遠(yuǎn)都是十八歲。”江生趕忙道。

“哼。”

……

“不知這雨還要下多久,唉,腦殼痛。”江生一臉愁容的看著亭外的大雨。下了這么久絲毫沒有減弱之勢。

如果江生是一個人的話,那他到不在意,完全可以淋著雨回去,哪怕感冒也沒關(guān)系。

人家體質(zhì)好,嗑幾顆藥,美美的睡上一覺就好了。

這種事兒江生以前沒少干。可關(guān)鍵的是,今天兒他不是一個人啊,他身邊還有個嬌柔的女孩,他的老婆大人,他的媳婦,他的小可愛啊!

如果你問他為什么不拿手機(jī)打電話,那我只能告訴你——你見過哪個遭淋了大雨的人身上帶的手機(jī)是沒進(jìn)過水的?是不修還能用的?

“嘶!”藍(lán)羽仙本來想起身活動一下,畢竟坐久了身子會麻的。

可剛站起來,腳上傳來的疼痛就讓她倒吸了口涼氣,皺著眉頭重新坐下。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動的嗎,怎么不聽?”

江生邊責(zé)備邊上前坐在藍(lán)羽仙旁邊,將她的右腳搭在自己腿上,用雙手為她按摩,緩解著她的疼痛。

藍(lán)羽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腳踝處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但……對她這么一個算是嬌生慣養(yǎng)的女人來說,還是很疼滴。

幾分鐘過后……

“好了,我現(xiàn)在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如果還疼的話就咬我,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江生抬起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將藍(lán)羽仙攬進(jìn)懷里,將自己的腿給她枕著,讓她躺在長椅上。

藍(lán)羽仙眼眸微動,仔細(xì)看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眶里已經(jīng)蘊(yùn)含著些許淚珠了。

“老公。”藍(lán)羽仙輕聲道,似呼喚,有似呢喃。

“嗯?”

“有你真好。”

“那是自然。”江生拍了拍胸脯,自戀道。

藍(lán)羽仙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江生翻了個白眼。

“這家伙給點陽光就燦爛,真是自戀,而且挺會順桿往上爬嘛,嗯,以后不給他順桿往上爬的機(jī)會了。”

“老公,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當(dāng)然。”

“永遠(yuǎn)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藍(lán)羽仙睜著美麗動人的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懷希冀的看著江生,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一個答復(fù),一個承諾。

盡管這個承諾由不得他,她還是想聽他親口承諾,那樣,她才會有安全感,心底才會踏實。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不管你是否能做到,她都希望你給她一個承諾,或許這就是她的精神支柱,活下去的理由,意義,勇氣吧。

江生沉默了,他……不喜歡做做不到的承諾,哪怕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只是希望自己給她一個精神支柱。

藍(lán)羽仙有些沮喪,有些失望,但更多的卻是不平,不滿,不甘心以及無可奈何……

忽的,江生感覺嘴唇傳來冰涼感,還有淡淡的芳香。

眼睛往下一瞟,陡然睜大,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自家媳婦……主動親自己了,而且是在外面。

江生愣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藍(lán)羽仙的嘴唇以及離開。

“占完便宜就想跑,沒那么容易,你的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江生惡狠狠的威脅道,然后大手一伸,將藍(lán)羽仙的小腦袋攬向自己,大嘴一口親了上去,包住了藍(lán)羽仙的嬌小好看的櫻唇。

長亭外,雨遮天;長亭內(nèi),戀人相擁吻。

調(diào)皮的雨精靈嬉笑著看著這一幕,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似是為這對戀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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