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提起以前
- 奸臣媚國,邪王別耍花樣
- 暮雨綿
- 2107字
- 2019-05-20 22:51:16
“夠了夠了!”赫笙揮了揮手,“還有,以后不要叫我?guī)煾担@老了!”
阮淑媛一愣,“那要叫什么?”
“叫我的名字,赫笙。”
“……”這樣不會不太禮貌么?阮淑媛心想。
“不會,”赫笙擺手,“若是我長了你老子那副相貌,怎么叫都無所謂,可是我長的這么年輕,你卻追著我叫師傅,那不就是在告訴別人我年紀(jì)大嗎?”
阮淑媛先是一愣,之后便是驚訝,她剛剛好像沒有把問題說出來吧?阮淑媛看著赫笙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便開口問道,“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都一千多……”赫笙正要說,視線不小心和阮淑媛的對上,看著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等著他回答的模樣,赫笙心虛地移開視線,“我與你家老子乃同年同月同日生。”
“可是你看起來像是與阮衛(wèi)同歲。”阮淑媛?lián)u了搖頭,不怎么相信眼前的人與她爹爹同歲,雖然她爹爹看起來也很年輕,但是,赫笙看起來要比她爹爹年輕得多。
“哈哈哈哈哈……”赫笙仰頭大笑,明顯是被阮淑媛的話給愉悅了,“那是因為你爹爹要操心的事太多了,而我呢,一直都在云游四海,自然就比他年輕很多啦!”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理由阮淑媛是信的,阮隸每天要處理朝堂上的事,每天那么忙,肯定是十分疲倦的,想到此,阮淑媛從心底里涌出一絲心疼,疼的讓她有些受不住,這?這不是她的感覺,難道是原主的?
“怎么了?”察覺到阮淑媛的異樣,赫笙皺眉,看向她。
阮淑媛按了按胸口,搖了搖頭,“沒事,只是想到爹爹平日里這么辛苦,我都沒有好好關(guān)心過他,心底里有些難受。”
“哎,不用難過,你爹爹那個人啊,從以前就是如此,整天板著張臉,他不需要別人的關(guān)心的,你不用在意。”
“……”阮淑媛看著赫笙,不知道自己要接什么話。
赫笙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有些奇怪,擺了擺手,想翻過這一篇,便問阮淑媛,“這小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阮淑媛順著赫笙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已經(jīng)啃完排骨,在添爪子的小東西,“一次偶然,遇到的,怎么了?”
“這么雪白的狗,還挺好看的,給我玩兩天吧!”赫笙說著就伸手往小東西的方向去,準(zhǔn)備將它提起來。
“嗷!嗷!嗷!”赫笙的手還沒有碰到小東西,小東西就已經(jīng)警惕地炸毛了,沖著他吼了幾聲。
赫笙被嚇得縮了回去,“還挺兇的。”
阮淑媛見赫笙這幅模樣,真的十分的懷疑,這人真的和阮隸同年的?怎么差別這么大?再看向一臉警惕的小東西,阮淑媛淡淡地開口,“它不是狗,是狼。”
赫笙聞言瞳孔都放大了,“你老子怎么能讓你養(yǎng)狼呢?”赫笙打量了一下小東西,又打量著阮淑媛,這阮隸的女兒,南國的公主,按理說,也是金枝玉葉了,怎么又會做飯,又能養(yǎng)狼這么兇殘的動物?
見赫笙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阮淑媛心跳漏了半拍,她不動聲色地將小東西抱了起來,用手帕給它把爪子上的油漬給擦掉,“外祖母說,這小東西是我母親當(dāng)年救下來的,所以現(xiàn)在它就跟著我了。”那日狩獵回去,太后和她說過,白狼很少出現(xiàn)在這世上,一般是不會有人看見的,十分的稀少,但是她卻看見了不止一回。太后告訴她,那日走到她身邊的那頭白狼正是她母親的白狼。洛秋玲瓏小時候出門去踏青,在野外就救了一頭小白狼,帶了回來,后來便一直帶在身邊,白狼一直跟隨著她,一直到白狼懷孕,必須要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生產(chǎn),于是洛秋玲瓏便放它回去,誰知,這一別,便是生死兩地相隔,等到白狼再回來的時候,洛秋玲瓏已經(jīng)去世了。據(jù)太后所說,那頭白狼與她爹爹一起,站在她母親的墓碑前,一守就是三天,直到體力不支,它才慢慢地離開,從那之后,太后便再也沒有見過它。而現(xiàn)在,她懷里的這一頭,大概就是那頭白狼的孩子。
阮淑媛低頭,看著正在抓著她衣服玩的小東西,她一直都記得,那天那頭白狼眼底的難過,不是因為要與自己孩子分開的難過,而是看到她的容顏,而她卻不記得它的落寞…
赫笙聞言挑了挑眉,看得出,他這個徒弟的性子,可不簡單啊!
“你爹爹讓你拜我為師,你可想好要跟我學(xué)什么了?”
“那你可想好要教我什么了?”阮淑媛抬頭,看向赫笙,很明顯阮隸之前就已經(jīng)與赫笙說好了,自己要拜師這一事,偏偏還要讓她拿一封信過來,那信里的內(nèi)容不就已經(jīng)交代了自己該學(xué)什么?
“呵呵呵呵呵……”赫笙笑了笑,“小丫頭,這么聰明可不好。”
“聰明為何不好?”
“聰明的人啊,容易看透太多事,容易受傷啊!”赫笙嘆了口氣,人啊,不能太聰明,還是要愚笨一些的好。
阮淑媛抿了抿唇,“你能講一講,我爹爹以前的事嗎?”
“你爹爹以前的事?”赫笙瞇了瞇眼,阮隸的以前?太久遠(yuǎn)了,他都不大記得了。
“比如,他是如何與我娘親認(rèn)識的?又是如何在一起的?”阮淑媛特別的好奇,拒太后所說,洛秋玲瓏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而阮隸則十分的不解風(fēng)情,這樣的兩個人怎么會走在一起呢?
“那你應(yīng)該去問你外祖母,怎么會想要問我呢?”
“外祖母一提起娘親,便開始傷心,她身子不好,不能傷心難過。”
“好吧,”赫笙嘆了一口氣,大手一揮,衣袖掠過滿是碗碟的桌面,一閃而過之后,桌面上的碗碟便全都不見了,赫笙將手肘撐在桌面上,“我就將我知道的,與你說說。”
阮淑媛見桌面上的東西全不見了,瞪大了眼睛,見赫笙宛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訝異地指著桌面,“這……”
“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法術(shù)罷了,以后便會教你,還要不要聽故事了?”赫笙不以為意,橫眉瞪眼地看向阮淑媛。
“聽,聽!”阮淑媛將小東西放在桌面上,摸著它的腦袋,等著赫笙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