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天煞星那種天生招邪的特殊體質只與天煞星的力量有關,而并非與天煞星的轉世之人有關。
也就是說,天煞星的轉世之人并非窮兇極惡,只不過是因為天煞星的原因讓他背了個黑鍋而已。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成為別人所遠離的對象。
不過,這么不幸的人竟然不能得到別人的關心,這確實太過于可悲了些。
唉,這些虛偽而又貪婪的人啊。
為了能出名,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放過。
于是,我決定幫他一次。
然后,我忽然把左手一抬,終止了我們的談話。
然后,我嚴厲地呵斥道:“老爺爺,現在可是文明民主的社會,你們怎么可以存心與一名青年過不去呢?怎么能刻意地對他產生偏見呢?我們現在應該和平相處,杜絕迷信才對啊。”
老爺爺被我突如其來的呵斥唬住了,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許久才有些慍怒地說道:“小伙子,不是我說你,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等到你真的被厄運纏身的時候,估計就是連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于是,我也是感覺有點急眼了,氣氛一時間竟然又焦灼了起來。
不過,有句話他說的倒也不錯,被天煞星盯上的人,一般神仙還真的救不了。
不過,既然那人已經覺醒了修行天賦,就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于是,我一把把那個老爺爺甩開,徑直向他走去。
我一把就拉住了他的左手,高高地舉向天空,高聲嚷道:“從現在開始,這個人就是我的朋友,是我李白此生最重要的朋友之一。”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
那個老爺爺嚇得一下子怔住了,雙腿直打哆嗦。
許久,他才徐徐地說道:“你竟然要與這個災星做朋友,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于是,他被嚇得不輕,連忙又重新拄著拐杖鉆回了茫茫人海中。
然后,我主動牽著他的手,一把把他臉上的斗篷給摘了下來。
他忽然怒吼道:“你這個變態,到底想干什么?”
我熱情地說道:“我只是單純得想與你做朋友,想與你一起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有多么地美。”
忽然,他的內心一陣悸動,
兩行清淚頓時溢滿了他的眼角。
然后,他順勢就在我的厚重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我明白,在這種時候最后不要隨意打擾到他,因為無聲往往才是最好的安慰。
我知道,他因為命運的不公而被迫承受了許多不應該由他這個年齡所能承受的東西。
許久,他才悠悠轉醒,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最后,他忽然站了起來,歉意地摸了摸鼻子。
然后,我輕輕地挽著他的手,想要快速地離開現場。
可是,俗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我想想要離開也是一樣的道理。
果然,正當我們將要穿越人群離開的時候,整個人群就像一個活動的齒輪一般轉動了起來。
我和他正沖向人群的最中央的時候,整個人群就像一個巨大的麻袋,在緩緩的收緊。
忽然,在我們的身后忽然沖過來一輛奢侈的高級轎車,人群像是自動地感應到了斑馬線,自動地讓開了一條大約寬為兩米的道路。
可奇怪的是,那輛高級轎車竟然會自動穩穩地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稍微地等待了一會,從車上才緩緩地下來一個戴著黑色墨鏡,梳著一個十分標準的中分頭,嘴里猥瑣地叼著一根煙的人。
這一個人很不耐煩地走下車,向剛才那個老爺爺大聲地嚷道:“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老爺爺哈下腰,獻媚地說道:“這個該死的外來人不懂事,竟然要與這個災星去做朋友,真是不知廉恥。”
呵呵,真是一條聽話的好狗。
那人一聽,似乎來了點興趣。他懶散地摘下墨鏡,輕輕地瞟了我一眼,吸了一口嘴里的煙,把煙蒂隨意地丟在地上,然后輕輕地拍了拍手,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既然這樣的話,就滿足這位小兄弟的愿望吧。”
與此同時,從那輛高級轎車的后備箱里忽然沖出來五六個手持利器的壯漢。
他們似乎都很訓練有素,不一會兒編便將我們團團圍住了。
看來,這又是一個要霸王硬上弓的節奏啊。
他玩味地笑了笑,說道:“現在,這位小兄弟,你還要堅持與你旁邊的那位朋友交往嗎?”
我不禁呵呵冷笑,說道:“你們這群偽君子,就不要與我在這里賣關子了,我就是要帶他走,我就是要成為他的朋友,怎么呢?算了,我也不能這般地浪費我自己的時間,我就在這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反正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那個老爺爺又再一次忍不住發話了:“你這個臭小子,怎么說話的?他可是我們的村長!”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啊,原來這就是你們的村長,可惜,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用名牌包裝的廢物罷了。”
那個老爺爺悠悠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老爺子我也幫不了你了。年輕人,自求多福吧。”
遠處,那個人的拳頭握得越來越緊,然后他輕輕地拍了拍手,惱怒地吼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這樣去死吧!”
頓時,五六個壯漢手持利器向我沖了過來。
可是,現在這些凡夫俗子已經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們來招惹我,簡直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
我面對他們的攻擊,直接不閃不避,直接就沖了上去。
可笑的是,那人躲在背后竟然還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想用這些人就能夠打敗我嗎?就用事實狠狠地打臉他吧。
然后,就像是那熟悉的拍動作片的場景—般,那群壯漢的利器都還沒有觸碰到我,就已經遭到了重創了。
`我忽然左手握拳,朝沖在最前面的那個壯漢奮力—擊。
只見那人就像是—個漏了氣的氣球—般,徑直地飛出幾十米遠,滿嘴的牙齒像空中四處飄落的鉆石,鮮血也像—個巨大的移動噴泉—樣
狂噴。
總之—句話,看他那個樣子,八成是活不成了。
只有我知道,他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這種戲劇性的場面似乎已經成功地嚇到他了,他嚇得往車上狂奔。
我立即追了上去,但事情似乎遠遠沒有那么簡單。
他慌忙發動汽車發動機,想要搶先逃跑。
他終于成功地發動了發動機,我則一直在后面窮追不舍。
眼看就能從側面翻進去了,出側面的車窗里忽然伸出一個竹管模樣的東西,發出了一陣難聞嗆鼻的氣體。
意志變得越來越消沉,體力也漸漸地跟不上了。
糟了!是毒煙!
完了,大意了,沒有想到對方會動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在追那輛高級轎車時的殘念,似乎成了我昏迷前的最后的記憶。